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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哎喲喂!可不是嘛!我怕死了!怕你天天賴著我,粘著我,趕都趕不走,這不讓你滾你都不滾嘛!還給你骨頭?我就是給你兩巴掌你都衝我搖尾巴呢!你說你賤不賤吧?!”

“左寧!你欺人太甚!你當你是啥好人呢!跑堂的身子少爺的脾氣!你以為全世界都是你媽啊,都得慣著你!” 牛響怒不可遏,抬手一推就把左寧推倒在床上。

左寧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敢對我動手!”

牛響無辜,“我動什麼手了?!我就輕輕推了你一下!”

左寧蹦起來撲他身上連推帶搡,“你他媽地那叫輕輕啊?!我是紙做的?推一下就倒?”

牛響被推得連連後退,胸口悶痛,“喂!住手!別推了!喂!”牛響氣急,抓住他的雙手往後一搡,左寧腳步不穩絆到椅子,頭“當”地撞到牆上。

其實撞得並不狠,卻徹底激怒左寧,登時暴跳如雷,抬手就甩了牛響一結結實實的大耳瓜子。

牛響氣紅了眼,想都沒想就扇回一記。

牛響又高又壯,手也比左寧大了一圈,一手下去左寧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牛響驚慌失措,沒想到自己會出手,“左寧!你沒事吧?”

“牛響!我*你媽!”左寧又給牛響一大嘴巴,然後開始拳打腳踢,紅著眼圈強忍著淚水怒罵:“你他媽地敢打我!你敢打我!”

牛響這次沒還手,硬挨左寧兩下發現他是真動了怒,招招致命,牛響疼得齜牙咧嘴左躲右閃,“我錯了!別打了!哎呀!輕點……”

左寧一招天馬流星拳把牛響撂倒在地,緊接著是雨點般的佛山無影腳,把牛響踹得鼻青臉腫。

牛響苦苦求饒,左寧無動於衷,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拖死狗似的抓住牛響的衣服把人向房外拖去,“你他媽地給我滾!滾出我家!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曲直一家聽到動靜過來圍觀,曲直看牛響見了紅,大驚失色忙過去拉架,“左寧!這是幹嘛呢?!快別打了!”

左寧甩開曲直,一腳把牛響皮球似的踢出門外,“滾!給我滾!瑪麗隔壁的!”

“左寧!到底怎麼了?什麼事至於鬧成這樣啊?”曲直急得團團轉,手足無措。

左寧置若罔聞,“啪”地把門關上了。

梁楚楠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唯恐天下不亂地叫道:“喲~!這被打的!左寧有兩下子啊!”

梁梅給他一個暴慄,和曲直拉起牛響,“牛響!幹嘛啊?怎麼鬧成這樣啊?”

曲直附和:“就是!吵架就吵架,怎麼還動起手了?”

牛響牽到傷處疼得直抽氣,無力地擺擺手。

梁梅敲敲門,“左寧!有話好好說!快把門開開!”

屋裡沒動靜。

“左寧?晚上天挺冷的,你讓牛響上哪去啊?”

牛響拉住梁梅,“算了!別敲了!他不能給開!”

曲直:“去我家吧!走吧!湊合一宿!”

梁楚楠:“嗯!你在這住吧!我回公寓!”

牛響:“不了!我去蟲子家對付一宿!”

曲直:“你兜有錢嗎?”

“有!別操心了!你們趕緊回屋吧!別凍感冒了!”

梁楚楠拿件衣服給牛響,“穿上吧!挺冷的!”

“謝謝!”牛響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太丟人!

67。舍兒

牛響像個小舍兒似的坐在樓下花壇上,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家窗戶,希望左寧能回心轉意放自己進屋。

可是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天也黑了,人也沒了,牛響也凍硬了,屋裡的燈也滅了,左寧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拉上窗簾睡覺了。

牛響嘆了口氣,翻翻衣兜,總共二十二塊二,抽抽鼻涕,垂頭喪氣地走了。

媽爸家決計不能回,鼻青臉腫的他媽肯定得墨墨叨叨。

蟲子家?不行!白送去讓張思睿撿笑話麼?!再說他家最近事也不少,還是別去添亂了。

二十塊錢,二十塊錢,能幹啥呢?!旅店一宿都得50了!現在的錢哪叫錢啊?!

牛響晃晃悠悠地來到一家小餐館,擤把鼻涕走了進去。

牛響翻著菜譜,兜裡的手死死攥著二十塊錢,有點訕臉,“內個,一盤花菜,兩瓶啤酒,二兩白酒。”

服務員:“還要別的嗎?”

“不要了!”

牛響窘迫地撓撓鼻子,這可真叫喝損酒了!人活一輩子,果然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