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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靜謐的空間突然傳出一聲,包梓立刻紅了臉,衛實允淡淡笑著,包梓能清楚感受到那自他胸膛深處傳來的震動。
「你昨天都沒吃到什麼,是我疏忽了,我去買東西,你想吃什麼?」收攏包梓身上的棉被,衛實允披過外套問著。
「烏龍麵……」好久沒吃烏龍麵了,之前和經理在一起都吃的很高階,而自己吃又都是去便宜的小攤販,根本就沒有烏龍麵。
「好,等我,我很快回來。」揉揉包梓的發,衛實允笑著出門。
豈知,這一走,再見已是一年後。
包梓聽話的在房裡等衛實允回來,可光著身子裹棉被感覺還是很奇怪,遂尋找自己的衣服,可才剛要踏下床,腰腹部卻一陣痠軟,讓他站不直的躺回床上。
疑惑的瞪著自己的腿,為什麼感覺像是跑了一整晚的路般疲累?而且……那詭異的地方也有些鈍痛,麻麻癢癢的從深處擴散開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耙了耙頭髮,包梓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酒果然碰不得,居然會有這麼奇怪的後遺症,或許是自己的體質和別人不一樣吧。
在床上呆坐了近一個鐘頭,衛實允仍然沒有要回來的跡像,該不是烏龍麵很難買吧?
啊!忘了今天是假日,店面應該都公休,自己居然還胡亂要求,經理向來答應了就會做到,想必正為自己的烏龍麵奔波吧。
暗暗罵著自己,包梓正思索衛實允的手機號碼,想叫他隨便買個飯就回來,門鈴聲卻突然想起。
這麼巧,他才剛想打電話經理就回來了,不過經理也真是的,居然會忘了帶鑰匙。
包梓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隨便套個睡袍起身去應門。
沒想到從房間到玄關這短短的路程,他走起來卻備感艱辛,像閃到腰的老頭般扶著後背,好不容易才走到門前,而那鈴聲也沒停歇過,不知道經理是這麼急躁的人。
「來了,抱歉經理……」未竟的話語消失在空氣中,包梓驚訝的看著門外的訪客。
妮塔修長的手指一直放在門鈴處,見門開了,高興的迎過身,卻見到自己最討厭的傢伙,美豔臉龐立刻冷了下來。
她是特意來找瑞克的,昨天她和瑞克貼很近,他應該有吸入一些才是,可自己讓人牽絆住,一直到現在才有空過來,誰知卻是這個胖男人來應門。
難道昨晚他和瑞克……?
檢視著包梓,見他只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袍,裡頭一絲不掛,寬大的衣襟露出了包梓一大片肌膚,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跡,不難想象昨晚這兒發生了什麼事。
鄙夷的瞪著包梓,他憑什麼爬上瑞克的床,自己費盡心力,卻連瑞克的一個擁抱都得不到,這傢伙居然輕而易舉的就奪走了她想要的一切。
纖長的手指緊握成拳,塗著蔻丹指甲狠狠的扎進掌心,妮塔恨眼前這個擁有一切的胖男人。
「呃,請問你來有什麼事嗎?」看著妮塔的眼神,那熟悉的恐懼感又攀上心頭,包梓怯怯的往後退了幾步,開口問道。
妮塔一個視線掃過,包梓更是怕的縮了縮。
深吸口氣,既然這個胖男人在這,那瑞克眼底是決計不可能放進自己,妮塔怨恨的瞪了包梓一眼後,便轉身離去。
看著那來去匆匆的妮塔,包梓有些摸不著頭緒,目送她遠去後,便關上門,回房想打朧話給衛實允,可是電話一直接不通,包梓足足等了他近四個小時,一直到快餓昏了,才急忙套自己的衣服,衝出街口攔車去附近的小吃街填肚子。
之後他又回去衛實允的房子等,不管怎麼打電話就是接不通,到將近凌晨時才收拾回自己家。
躺在熟悉的硬式床板上,包梓有些失落。
經理去哪兒了呢,為什麼沒有回來……也許是突然有急事吧,明天到公司再去問問看好了。
閉上眼,包梓疲憊的睡下。
夢裡,他不停的奔跑,在一望無際的黑暗裡,他停不下腳步,只想快點找到光明,可是他離不開,那絕望的深淵……
隔天到了公司也見不著人,心底隱隱有些預感,包梓仍是安慰自己,或許經理是突然被抓去出差,這在以前是常有的事。
可是二天、三天、四天,到目前為止,衛實允已經五天沒來上班,他也一個星期沒見到衛實允,心底的預感漸漸的擴大,直至侵蝕了他整個人。
呆坐在位置上,包梓無心工作,第一次思念一個人到這種地步,包梓只想看到衛實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