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部分

17、chapter17 。。。

這個週末恢復了和蔣以成他們的鬼混。

陶野說這次的小聚改在星期六,星期六早上八點他會來接我。

蔣以成他們玩得花樣挺多,丁義解釋道因為白領們工作日裡累死累活,週末就應該好好的放縱。曾經想象白領的週末生活應該是很糜爛的,但蔣以成他們似乎不是,玩得大多都是高階俱樂部,即使偶爾泡吧也沒有小姐作陪。自怨自艾地想是自己八點檔看太多了吧。

猜測著這次活動應該是去郊區遠足,坐上了陶野的車卻是往另一個方向開。後面跟著的是蔣以成的車子,好像只有陶野認路。問他是要去哪裡,他又賣關子說:“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人販子都是用這樣含糊不清的話來拐賣兒童的。

看車窗外的街道,卻覺得熟悉,貌似很久以前路過某個攤販,認真觀察又覺得陌生。

車子再往前一點便停下了,看陶野推開車門我也一同下車。

出現在視線正前方的是一所學校,校門上掛著白底金字的楷書:S省實驗中學。

後到的蔣以成一行人也下了車,蔣以成的車牌號很有特色,四個連在一塊的七,讓人過目不忘。

聽見陶野說:“這就是我們的高中,叫你們別來,真沒什麼好看的。”

蔣以成抬頭看著校門:“反正閒著也是無聊,就跟來看看吧。”

與印象中還是有很大出入的,原本老氣的紅色磚牆給刷成了白色,趴在牆壁上的藤蔓也不見了,遠處還多了幾棟新的建築物。

曾經在校門照過畢業照,不知那天怎麼地,特別傷感。

當時我噙著眼淚拼命忍著不哭。

後來照完相照相的老師拍拍我,說:“別忍著了。”

我登時眼淚快要決堤,那老師又說:“快去吧。”

我一愣,懵懵懂懂地問:“去哪啊?”

“去廁所啊,你不是內急麼,照相的表情那麼猙獰。”

……

走在校道上,我望著過分安靜的校園問:“現在週末不用補課麼?”

陶野點頭:“有的,但是高中部今天去郊遊不補課。”

畢了業以後就真的一次也沒有再回來過。

沿著校道走到操場,我只見過第二次翻修完畢後的樣貌,高三的時候正進行第三次翻修,如今經歷兩次的整修其實改變了挺多。

原本學生們抱怨踢球踢得一腳泥的足球場鋪上了草皮,因為沒有球網導致路過球場的行人被飛來橫球砸傷的破球門也刷了白漆套上了網,跑步容易崴傷腳的棕黃泥土地跑道也換成了紅色塑膠跑道,籃球場所有低矮易壞的籃球架都被正常尺寸的替代掉了,以前光禿禿讓人感覺壓抑影響美觀的校道都種上了榕樹。

我高一時,學校就立校33週年,是市裡最老的學校。當時想的是,世界上不可能再有33年就只翻新過三次的校區,不可能有比這還爛的學校設施,十年才翻修一次這學校撐不到第四次的翻修就要倒。今天親眼見證了原來世界上還真的存在43年就只翻新四過次依然佇立的校區,竟然比當年還要新幾分。真是開了眼界。

也有可能是當時的經費不足弄出的豆腐渣工程使得校園更顯老舊。

我和陶野要去以前的課室裡看看,蔣以成他們說去車子裡等我們順便把車子開到後門,回去的時候比較順路,不然還得繞道走。於是分成兩路。

陶野走在我旁邊,側頭跟我說:“學校翻新過了。”

“嗯,變了很多。”

上了教學樓,以前教室裡一開就吱呀呀叫擔心隨時會掉下來的風扇更新了,課桌講臺也不是一踢要倒的那種老款式,就連我最討厭的樓梯拐角都鋪了新瓷磚。

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的樣子。

畢竟過了十年了。

高中時總是盼著學校換新的,建多幾棟新樓,如今看見它真的換了,卻覺得陌生。甚至懷疑起這裡是不是自己苦讀的三年光陰走過的地方,唯一不變的只有校門上的幾個大字。心裡莫名的有些失望。

我又說:“畢竟也過了十年了。”

陶野愣了愣,笑了笑:“都過了十年了。”但是他的唇角只上揚了幾秒,隨即又回落了。

“十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記得在大街上重逢後第一次吃飯他也問了我這個問題。

“恩……大部分都記得吧。”其實我是一個戀舊的人,過去發生的事情經常會去想,但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