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說,當時的情況險不險?我是不是走運才逃過一劫?”
其他人紛紛附和,又將苗頭對準盧修斯,希望他能夠拿個主意,想個解決的辦法出來。
——不管怎麼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嘛。
主心骨都斷了的盧修斯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自毀前程?更何況Voldemort還是在為他的父親傷懷?
因此他只能愛莫能助的對在場所有人表示深深的歉疚並‘善意’的提醒道:“Lord本來就因為我父親的關係而感到不快——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天都不願展顏——我要是真就這麼湊過去才是真正的害了大家,畢竟誰都不清楚Lord現在對目前的情形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對不對?!”
“盧修斯說的對,”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布萊克家主十分同意自己女婿的辦法,“與其本末倒置的讓我女婿過去惹Lord越發的生氣,還不如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本來字裡行間還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食死徒們一見到西格納斯出現,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訕訕然了,心裡也在暗暗叫苦。
“別的辦法?您趕緊給我們說說,給我們說說您想得好主意!” 這些日子簡直就是在地獄岩漿上走鋼絲的他們連忙向自己主人的另一大寵臣虛心求教,再不敢慫恿著盧修斯去送死了。
“你們忘了夫人了嗎?夫人可是Lord的靈魂伴侶,”西格納斯臉上帶出一絲胸有成竹的微笑,“只要他願意為我們美言幾句,還需要盧修斯去火上澆油嗎?”
“這個我可以幫忙,諸位都知道夫人既是我兒子的教子又是我的學弟,”這時候盧修斯不介意賣好了,一臉的義不容辭,“相信我只要把具體情況向他那麼一說,他肯定會幫我們轉圜兩句的。”
在做人方面當真是沒人能說馬爾福的不是。
盧修斯這句自告奮勇的話一說出口,登時換來大家充滿感激的目光——當然,這裡面未嘗沒有幾分羨慕嫉妒恨的心思(怎麼就他兒子做了夫人的教子),但面上無疑是非常感動的。
“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那個險些被鑽心剜骨的食死徒差點沒激動的哭出聲來,心裡更是激動的在大聲嚷嚷:總算是能脫離苦海了。
其他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恭維著盧修斯翁婿兩個,對阿布拉克薩斯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充滿怨懟了,而是說著什麼虎父無犬子、後繼有人的話了。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從一大堆的同僚中擠出,來到西格納斯的辦公室裡,翁婿倆個不約而同露出了一個苦笑。
“幸好你沒被他們忽悠的找不著北——要真被那群老傢伙牽著鼻子走,就是我也沒辦法給你找架好梯子讓你順順當當的走下來了。”西格納斯作勢抹著並不存在的汗水試圖逗笑盧修斯。
在自己岳父面前總算把那層偽裝面具丟掉的鉑金現任家主先是用自己的金雕給普林斯莊園送了想要拜訪的信件,隨後才坐到沙發上,身心俱疲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自己的眉心,低聲用充滿信任的口吻道:“我知道爸爸得到訊息一定會立即趕過來的。”這個時候的他還不是那群老狐狸的對手,而且還因為資歷的緣故不能反抗。
“等會你去普林斯莊園,就算夫人是你的學弟又是德拉科的教父,你也要把握好分寸,不好過於僭越。”輕叩桌面喚出兩杯紅茶的西格納斯示意盧修斯坐下,“不過,經我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Lord並不像是因為你父親的事情而遷怒他人,當然,這裡面肯定有你父親離開的因素在內,等你接到普林斯莊園的許可後,你可以嘗試著向夫人詢問一下,也許他會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不管怎麼說,Lord這段時間的情緒都太反常了。
“爸爸,我知道該怎麼做,”面容俊美的鉑金家主睜開一雙隱隱有霧氣繚繞的灰藍眼眸,聲音低啞而艱澀,“不管Lord最近的異常情緒是不是因我父親而起,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了,我就必須查個水落石出……我不能讓他……讓他在走了後還被人怨恨。”今天那些人談起他父親時的眼神讓盧修斯恨不得用各種惡咒把他們折磨個死去活來!但他不能!羽翼未豐的他只能忍耐!
思及老友喉頭也有些堵塞的西格納斯嘆了口氣,手裡端著一杯熱茶拍了拍自己女婿的肩膀,“不要有過多的心理負擔,盧克,別忘了你還有我,我可是真心實意向你父親承諾過要好好護著你和納西莎母子倆的。”
眼圈發紅的盧修斯輕輕點頭,對自己這位雪中送炭,一直不計成果幫助他的岳父大人充滿感激。
當天下午盧修斯就接到了普林斯莊園許可他請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