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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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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系統聯絡不上,自己又沒有辦法取得身體的控制權,能夠做的也就只有保持頭腦清醒,記住這個身體所做的每個事情了。

一連一週易涵都被幾個人格死死地壓制住。

這些日子裡,易涵發現了一個女性人格。這個人格很有可能是喋喋媽的化身。因為每天易涵都聽得到“她”在腦中和龐遊俊對話。而且這個龐遊俊不是那個家庭暴力男喋喋爸,而是和喋喋媽初戀的那個大學生畫家。

每天一到傍晚,他們兩個人就會在腦中嘰嘰喳喳。

“喋喋媽”主導身體的時候,就會把這個身體打理得整潔乾淨;“龐遊俊”主導的時候,就會用酒店的便籤畫幾張有趣的圖畫;而“喋喋爸”主導,基本上是在酗酒。

那幾個高功能反社會的人格,易涵把他們稱為大俊,中俊和小俊。大俊是個殺人狂,石場兇殺案中把女人殺死的人格就是他。每次他一出現都喜歡看殺人作惡的電影。中俊是個花花公子,非常好色,當時在車中就是他對女人產生了色心。小俊是個扒手,最愛做的就是盜竊,一週內他又接連偷了小區的好幾戶人家。

因為龐遊俊的家中最早遭洗劫,小區裡反而沒有人懷疑他。

而石場的碎屍被工人發現後,經報道造成了轟動,經查明是龐遊俊他們小區失蹤的人口後,加上最近的幾個盜竊案,即便保安夜夜巡邏,還有便衣警察蹲守,整個小區也是人心惶惶。

喋喋的爺爺奶奶知道這件事後,更是讓喋喋在老家多呆一段時間。

警察最近幾乎每天都會到臨近的幾個樓層詢問,第一次來到龐遊俊家的時候,正好是龐遊俊清醒的時候。他痛哭流涕地訴說到自己家遭洗劫是多麼可憐,又拜託警察一定要早日找到扒手。警察倒是對他沒什麼疑心,只是每天例行檢查地詢問。

這天,警察又敲響了家門。

主導身體的確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俊。在看門看到警察的那一瞬間,大俊就開始用刀捅向問話的男警。

男警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捅了一刀,後來同伴立馬過來制止,臨近問話的警察迅速集結到了龐遊俊的家門口。

六七個警察聯合把大俊制服,要把他帶回局裡審問。

車裡,大俊一言不發,只是目露兇光,一直狠狠地磨著牙齒。

就在車裡氣氛僵持的時候,易涵突然感覺到解除自己的束縛終於解開了,自己又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掌控權。

這個時間回來,也不算太晚。

☆、奇怪的爸爸5

現在正是最敏感的時刻。

石場兇殺案剛過去九天,社會對這件案件極高的關注度給本市警察帶來了空前壓力。在查明受害者是錦繡小區的住戶之後,警局迅速組織警力前去調查,但是出入監控器只顯示了受害者駕駛汽車在進入小區不久後又出去。

甚至繼案發當天的入室盜竊案後,接連幾天內該小區的多個住戶也頻頻遭竊。這讓認為入室盜竊的劫匪和兇殺案兇手是一夥的警察再次失去了偵查方向。

在這樣緊要的關頭,易涵襲警更是獲得了警局空前的關注。

“你為什麼要襲警?你和小區的盜竊案有沒有關係?你是不是知道有關石場兇殺案的線索?”易涵到警局後直接被壓到了審訊室,大聲審問他的是一個氣勢威嚴的中年男子。

“兩個案子都是我做的。”易涵看著男子的眼睛說道。

聽到易涵這一番話,審訊室的幾個審訊人員有些騷動。中年男子神色也有些意外,放開了原本交叉的雙手,按在了桌子上。

“你要知道,襲警和這兩個案件的作案者兩個罪名天差地別。你所錄得筆供將會在以後成為呈堂供詞,若有半點虛假,你將會受到更嚴厲的處置。”男子眯著眼看著易涵說道。

易涵深呼吸了幾下,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是的,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一月一號我去白水鎮看望我老婆,但是當天她因為意外死亡了。處理完後我老婆的後事後,我回了家。到家是一月三號晚上了。

因為妻子的死亡讓我產生了報復社會,所以我拿了一把刀要上街去砍人。為了避免別人懷疑我,我故意把屋子弄得像被搶劫過一樣。下了樓後不久,我就看見了那個女人開著車正要停在車位上。我就想就是她了,就上車威脅她要她把我載到偏僻的地方。

到石場後她把車子停了下來,我看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