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開拉鍊,火熱的硬物便藉著潤滑劑進入月亦徽的內部,變換著方位在裡面戳刺頂弄,惹得月亦徽喘息呻吟不止,不知頂了多少下,月亦徽突然感覺那圓碩的前端碰到了自己內部某處極度敏感的地方,雙腿一軟,悶哼著射了出來。
慕容臻迅速將自己抽出,抱著月亦徽顫抖無力的身子,在他股縫間重重地摩擦了一會,才釋放了自己。
月亦徽心道他也算體貼了,知道在外面不方便,所以體外射精,省得東西留在身體裡難受。但是慕容臻的行為很快讓月亦徽否決了體貼這一說。
慕容臻這混蛋竟然也不給他把腿間的精液擦乾,就給他拉上褲子。幸好他內褲是純棉的,吸收液體的效果不錯,外面的長褲應該不會溼。可是一路上,他敏感的腿間都被溼漉漉的、沾著這死傢伙精液的內褲包裹著。讓他說不清是因為羞赧而彆扭還是因為彆扭而羞赧,總之他一路上臉都發燙。
蘇默夫婦還在等到他們下山來接兒子。讓他們多等了半小時,月亦徽又是愧疚又是感激,腿間溼膩的感覺卻讓他很不自在,恨不得踩慕容臻兩腳洩憤才好,故作平靜地跟他們解釋:「林間秀木奇石多,我們貪玩,多看了會,耽誤你們時間真不好意思。」
蘇默跟他們客套了兩句,帶著妻兒離開了。
挽月好像和蘇明紫和好了,雖然蘇明紫根本沒看他,還是朝蘇明紫揮舞著小手臂作別。
「爹地,為什麼小紫的眼睛是那麼漂亮的紫色?」好奇寶寶仰起頭問,沒注意兩位父親的神色有多古怪,氣氛有多曖昧。
月亦徽收回怒瞪慕容臻的目光,抱起被冷落的兒子解釋:「小紫可能是遺傳了他親生父母的眸色。寶寶喜歡小紫,以後可以打電話給他邀請他來我們家玩。」
「好,那我請他明天來陪我放模型飛機。」挽月寶寶抱住爹地的脖子,小腦袋歪在爹地肩膀上,玩了一天,就算他一向精力充沛,這會也覺得很累。
月亦徽在他烏髮上親了口,說:「我們也回家吧,挽月想吃什麼晚餐。」
挽月說了聲隨便,打個瞌睡,倦倦地靠在父親懷裡安穩地睡了。
月亦徽心裡有氣,也不搭理慕容臻,徑自出了公園,找到泊位,等慕容臻解了車鎖,就拉開後面的車門,抱著挽月坐在後面。
「很難受嗎?」慕容臻轉過頭別有深意地問。
月亦徽目光如刀射向慕容臻,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你這個流氓。」
慕容臻好脾氣地解釋:「當時什麼都沒有,沒法為你清理。」
「閉嘴,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月亦徽怕吵醒兒子,壓低了聲音惱怒地說,「還不開車?」
他這一氣非同小可,一頓飯的時間都沒理會慕容臻。
兩人氣氛不對,敏感的挽月寶寶已經察覺出來了,擔心地問兩位父親:「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月亦徽馬上笑得春光燦爛:「怎麼會呢?爹地只是太累了,不想說話而已,寶寶別擔心。」
慕容臻趁機含笑握住月亦徽一隻手,溫和地說:「爸爸是不會和爹地吵架的,不管你爹地多麼蠻不講理亂髮脾氣爸爸都不會跟他計較。挽月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去花園散步。」
月亦徽氣結,這倒成自己理虧了!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挽月見自己多心了,立即輕鬆起來,搖頭說:「爸爸,我的腿又酸又疼,不想走路了。你給我洗澡,我好睏,想睡覺。」
「你爸要洗碗呢,吃過飯就洗澡會消化不良,爹地先給你講會故事,等你爸爸洗完鍋碗再給你洗澡。」月亦徽抽回手,斜睨慕容臻一眼,用眼神告訴他:「舊怨未報再添新恨,你慘了。」
家裡有洗碗機,通常月亦徽要懲罰慕容臻就會要他洗碗。
挽月昨晚睡得遲,今天起得早,這會已經瞌睡連連,掩著小嘴問月亦徽:「為什麼爸爸從看動物表演開始就不高興了?」
慕容臻的情緒一般大人都很難察覺,他那副總是冷淡的表情,讓人誤以為他不會有情緒起伏,可挽月這麼小的孩子卻能感覺到,月亦徽不知是要說他敏感還是感嘆血緣關係實在奇妙,這也算是父子間的心靈感應吧?
「他沒有不高興,只是和挽月一樣,覺得表演的動物們好可憐。」月亦徽撥了撥兒子細軟的髮絲,摟著他問,「寶寶,你看到獅子老虎之類的動物怕不怕?」
挽月靠在他懷裡搖頭:「電視上的獅子老虎好威武,動物園裡的好可憐。」
雖然到挽月這輩只有八分之一的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