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吳成覺得自己的心好似被貓撓著,著急的很。
外面喧譁的聲音也變得窸窸窣窣,吳成更是好奇,想要偷偷的挪到門口去看。不等他動作,冷麵小沙彌開口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吳成訕訕的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讓比他年紀小的師弟管他,他完全無壓力呀。
等過了一會,街市上已經恢復平靜。
從坐在門口中的人小聲嘀咕裡聽到,原來是縣太爺親自來斷案,那秀才被幾個軍爺駕著關了大牢。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身份不凡呀,因為一向趾高氣昂的縣太爺對他可是點頭哈腰的,聽說是從神都洛陽裡來的。
“你們說,我們縣裡是不是有什麼珍寶呀,這洛陽裡的貴客來的太多了吧。”那個商販悄聲問道,要知道神都裡的人可是幾年不見一個的,他這一天可是見了好幾個貴人了。
“對呀,要是趁機發筆大財就好了。”坐在他對面的那人點了點頭。
吳成聽了,神色微動。他離開洛陽很久了,都不知道有什麼大事發生。按照他歷史課本和在和氏璧裡看到的,學到的,很明白的可以知道武則天的大壽不僅僅是慶賀這樣簡單。
這頻繁的動作都表明了皇宮裡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吳成猜的不錯,他在白馬寺院裡遇到的那五人之中的兩位武家公子和張易之之前策劃了一起事件,誘導當朝太子李重照和他妹妹永泰郡主李仙蕙、妹婿魏王武延基一起議論張易之,把這件事情透過武則天,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促使武則天把他們紛紛處死。現在武則天繼位已經有幾年了,卻被御史告了。
為了不引起朝廷重臣的非議,張易之趁機提出要到偏遠地方尋找長生不老藥,打著為武則天尋找慶賀之禮的明目。
而那高頭大馬上的人正是曾經和吳成吃過飯,在寺院碰見過的牙飾男——狄光昭,即狄仁傑的次子。他和張易之一直是酒肉朋友、狼狽為奸,這次也是偷偷的瞞著狄仁傑說是要在做官之前考察民風,而不是還和張易之有所來往。
吳成沒有繼續想,他對那些歷史名人沒有什麼想法,那些事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名人身邊的人都不怎麼好過就對了,他一向選擇是遠離,比如他想起了張易之就是偉大的男寵,他就逃了遠遠了。而現在,他和張易之就在同一個縣城,保不準會碰到。
“師父,我們走吧。”吳成心裡有絲不好的預感,難得催人離開,冷麵小沙彌看了吳成一眼,那眼神明明確確的寫著“你不會是腦袋發熱了吧,說了胡話。”
吳成嘴一撇,他平時才沒有那麼不著調呢。
惠僧看著有些明睿的吳成和有人氣的小徒弟,心中笑過,他的教育果真還是很有效果的。
三人結了賬,吳成既沒有像往常一樣到一個地方就要逛的“惡習”,三人買好糧食,很快就上了小舟。
趁著天氣好,吳成抱著酒開始在橫舟上喝。“小師弟,來來,我一個人喝多沒有情趣呀,你和我一塊,反正我們師父也不管這些俗禮。”
冷麵小沙彌白了一眼,得道高僧的氣質呀,被毀的連渣渣都不剩。
惠僧不管他們,自顧自的坐著參禪。
吳成自然是拉起小師弟喋喋不休的說道,你怎麼能不喝酒呢,男子漢大丈夫都是喝酒喝出來的。冷麵小沙彌看著他那平素還挺像回事的師兄皺眉,這又是喝醉了吧,真是的,這醉了就說胡話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呢
小沙彌也挪不動他,就坐在他的左邊,順便把吳成的頭放在自己的身上,彎腰撿起舟上面的紙,看了下吳成揮毫寫的詩,怎麼也不能想通那些隱士們會如此推崇他這大師兄。好吧,他還是承認這字還是不錯的,嗯,很飛揚。
清風吹搖,遠處青山隱隱,碧雲在天上隨處遊蕩,岸邊的野花都籠成一片雲霞,天氣正好,他低頭看了看有些睡意的師兄,打坐的師父,嘴角不禁扯出一個笑容來。
一片安靜,除了河下的魚在不停跳動。
冷麵小沙彌任憑舟行,自己坐這舟邊赤足撩起水來。舟行著,遠處一個裝飾華貴的大船迎面而來,毫不顧忌這條小舟是不是有人,會不會傷及無辜。
那華貴大船上一片絲竹繚繞,美女如雲,或跳或舞,或唱或彈。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張易之,而側坐著的是狄仁傑的二公子。
他們兩個喝著進貢了美酒,吃著進貢的水果,看著下面跳舞的人,心裡倍感高興。那跳舞之人正是公主宴上的紅衣蒙面男子,而彈古箏的人則是公主宴上屢次挑釁他的落地秀才。
眼看著就要撞上大船,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