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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在太近。兩人都有點心虛,縮在地上不敢動彈。

“可以殺嗎?”宇軒實在受不了這種被動局面,拔出了劍。

“應該可以商量的吧?”銀泠試著想要上前,結果宇軒劍上寒光一閃,血腥草“啪”地退出一米。幾根蛇蕊在半空中亂舞。銀泠幾乎能看到花徑上從下往上竄起一顆顆球。彷彿這幾隻蛇正準備將噴出毒液。

“轉身!”

可以太遲了。幾條綠幽幽地水注噴了過來,將他們從上而下澆了個透。

“呸呸……”兩人蹲在草地上狂吐。心中湧出一絲懊惱。而此刻身後,卻傳來“嗤嗤”的“笑聲”。兩人一轉頭,只見那顆可惡的傢伙正全身顫抖,不止兩片綠色花瓣,還有那幾個蛇頭。彷彿看見他們這個狼狽樣很高興似的。

銀泠這下火了,拔劍出鞘,就衝了過去,宇軒拉都沒拉住。一劍刺穿綠色花瓣,一股粘液飈了出來。“看你還欺負人!”

幾顆蛇頭疼的亂顫,竟然發出“嗚嗚”的聲音。銀泠掏出一件衣服,將花瓣的兩邊傷口捂了,汁液瞬間將衣服浸透。這又讓宇軒掏衣服出來,也很快,衣服也溼透了。銀泠這才拍拍那肥厚的花瓣。“好了。這就算是對你的懲罰。自己把傷口修復好了。”

蛇頭點點頭,“啪啦啪啦”走開。

“這樣就行了?”宇軒翻著自己的衣服,這黏黏糊糊的,還真是不敢穿身上。再一看銀泠被噴得那一頭一臉的綠汁,嘴角翹起一角。

銀泠一看,“很好笑嗎?你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別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沒笑!”宇軒很嚴肅。

“哼!”誰信你?

銀泠將浸上血腥草汁液的衣服掛在樹枝上晾著。宇軒也有樣學樣。不一會粘液就幹了,衣服竟然還相當乾爽,彷彿沒受過那次“洗禮”。

宇軒撈起來聞了聞,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這樣真行?”

“大概!誰知道?”

“如果這麼容易避過,亦風就不會被魔獸襲擊了。”宇軒瞟眼看看銀泠,銀泠臉上並無表情,只躺地上閉上了眼。

他們並不知道,當日亦風跟他們一樣,以為血腥草是什麼小旮旯東西,他找了半天硬沒找到。最後不得已冒險闖了進去。他不貿然闖進去,就不會受傷,不受傷就不會忘記不該忘記的事情,偏偏還重什麼幻獸的毒,還讓血魔女救了他……所以說,這也是天意如此,半點不由人。

躺在血池河畔,微微的有風吹過。

“原本以為血池有多可怕,只是顏色紅一點,在陽光下,竟然還美得像紅色寶石!”

“你要不跳下去試試。絕對一個宇軒進去,一具骷髏出來。一般魔獸都不敢輕易靠近。”

宇軒饒有興致地盯著不遠處的河水。夕陽已沒,池水依然蕩著粼粼波光。十天前還在皇宮與三王府遊走的他,如何能想象自己躺在魔域血池河畔的情景。而且還是和銀泠……

銀泠躺在地上,似乎很享受這種環境。被血腥草汁液浸泡過的他們。竟然沒有再招惹來其他血腥草。反而有些能活動的魔草都是遠遠看著他們,並不輕易靠近。

晚風漸漸涼了起來。宇軒關切地給銀泠披上一件衣服。還露出溫和的笑容。

銀泠拉了拉衣服,轉頭看著宇軒。

“你跟在王府時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宇軒似乎習慣性地冷了冷臉。

“你在王府時,太過威嚴,不苟言笑,還時不時冷著張臉,下人們都怕你。而現在,感覺你是為自己在活著。”

“……”宇軒沒有接話,因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或許在帝都,身上的擔子不自覺就重了,而在這裡,他確實只是他,不用考慮朝中瑣事,只要想想如何進入魔域,不枉死就行了。

“你也變了。”

“呵呵。人往往是在做決定時最艱難,不能接受現實時最痛苦。一旦決定了,接受了,朝著自己該走的方向前進就行了。就算結果並不美好,一直走下去,找到自己的答案,這樣也安心了。”

“義無反顧嗎?”

“這是一個好詞!”

兩人躺在地上,看著血池對岸逐漸亮起的燈光,心中竟是從未有過的輕鬆。燈光朦朧成一片,分不清彼此。對面就是第一域,魔獸最多的地方。

第54章 堊沮城

翌日晨曦未露之前銀泠與宇軒摸索著踏入大門。血池上的橋稱為雲棧,顧名思義是如雲霧般的橋樑。橋面就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