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阿虎慌了,趕忙翻過阿文的身體安慰。阿文捂著雙目蜷起身子,任大老虎拿爪子撥開臀瓣,輕輕在穴口吹氣。
“不痛不痛,阿文不哭了,沒受傷……不哭不哭,阿虎不進去了,乖啊不哭~”阿虎爬上前頭去,展平阿文的身子,用虎爪攏到自己懷裡,一下一下地拍著。阿文哭得抽抽答答,手下卻緊緊抓著阿虎的皮毛。
油燈漸漸地暗下去了,阿虎勾過尾巴,纏著被子底下阿文的小腿。
“阿文,阿文?我睡不著……”
“……”
“下頭還硬硬的,難受,給我弄弄好不好……”
阿文從熱乎乎的老虎頸子裡揚起臉來,眼角還泛著溼意,狠狠揪了一下老虎耳朵,
“就只曉得欺負我!”
“乖,不氣了不氣了,阿虎知錯了……吶,就一回,弄出來咱就睡了,成不?”
“不成,你變回去!”
“不要,老虎的樣子舒服嘛……娘子,我的好娘子,夫君我快忍不住了……”阿虎用兩條後腿夾住阿文,讓阿文的腿縫貼住自己硬挺的獸器。
阿文終究沒捨得狠下心,被誘哄著縮下被窩去握住阿虎的,比凡人身更火熱更粗大的性器,用雙手包住的剎那讓阿文心差點跳出嗓子眼。巨大的前端冒著黏黏的汁液,已全然探出軟毛的外皮,一股猛獸特有的濃郁氣息,阿文上下摸索了一回,頭頂的老虎就從喉間滾落一陣暗吼,猛踢開被子,彎下腦袋一瞬不瞬地盯著阿文手下的動作。
阿文一時被這淫靡的氣氛勾得情動不已,掌心控制不住地揉捏前端,另一手上下搓動著柱身,老虎被伺候得又是粗喘又是低吼,擺著虎腰在阿文手裡抽動,咧著牙爽得一臉猙獰。阿文彎著身子也忍不住腿間性起,並起腿暗暗摩擦。忽然什麼毛刺刺的物件繞到自己性器上,低頭一看竟是阿虎的尾巴,阿文夾著一陣顫抖,一會兒便岔開腿,任尾巴捲上自己的,勾弄著頂端,上下磨蹭。
“啊!後面,好刺,不行……”阿文突地放開手裡性器,去揪探去自己後穴搗亂的尾巴。阿虎聽話地收回來,卻又去戳弄他腿間的囊袋。
“莫,莫弄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阿文口裡喊著不要,卻緊緊夾住那根作惡的尾巴亂扭著身條,
“阿文,阿文,”老虎用力下壓著阿文的肩膀,喘著粗氣誘哄,“阿文舔舔我,乖,舔舔就讓你出來……”
阿文早被捉弄得迷去了心智,順著力道探頭下去,握住獸形碩大的性器,一口吃進嘴裡,勾著舌尖在頂端打圈舔弄。阿虎一聲狂吼,一時沒控制住力道前爪使勁把阿文往下摁。
“嗚……”阿文嗚咽一聲,卻聽話地上下吞吐含弄起來,性器被吸得嘖嘖作響。
老虎腰部劇烈抖動,猛地推開腿間的身體,一股連一股的***全噴上阿文的面頰胸膛。阿文兩眼迷濛,傻傻地坐起來,臉上的體液滴滴答答落到脖子上,淌向腿間。阿虎狂叫著撲上去,瞬時化了人形,掀翻白嫩的身體,一頭埋進腿間一通猛吸。
顛鸞倒鳳又是一陣折騰,何時燈盡,何時息止,何時雞鳴,二人一概不知。
11
第二日快至午間,阿文被生生餓醒,穿上中衣披了袍子下地,屋子裡仍舊留有些許歡愛的氣味,阿文垂頭羞惱了一陣,朝依舊在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瞪了一眼,移步去開窗。
剛支起窗欞只聽外頭啪噠一聲響,什麼東西掉了下去。阿文趕忙開門去尋。窗下躺著一個鎮紙大小的長木匣子,阿文小心開啟,裡頭一支楠竹狼毫,筆鋒飽滿,下頭壓著一紙信箋。阿文好奇萬分,一面展信一面慢慢往屋裡走。
“阿文兄弟,見字如面
此期春色滿山,魚躍鳥啼,自兄弟領回猛獸一頭,居於山下已有月餘,聽聞二人萬分愜意,小弟煞是羨豔。日前小弟愚鈍,受奸人所欺,現下被迫無奈,舍下此居趕赴師父住所。居中無他,唯一櫃藏書,恐梅雨時節難敵潮氣,勞煩兄弟好生照料。此去一別,來日再敘,飲酒對詩,月下促膝。
胡隸手書”
阿文讀著讀著,心下從惶惶然道疑雲叢生,這字跡,這字跡怎會如此熟悉……阿文翻動這頁紙,誰知背面還有一行蠅頭小楷,阿文難以置信地讀完,頓時丟下信箋一巴掌拍在阿虎精赤的脊背上。
“死老虎,給我起來!”
“阿文?怎麼了……”
“說!你還有何等荒唐事瞞著我!啊?我怎會信了你這大老粗能寫出這等俊秀書信?你大字不認一個吧,啊?你倒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