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之後,室內充斥曖昧的喘息,紫瞳青年又漲又麻,又酸又軟,還得不到宣洩,終於無法忍耐,又一拳揍過去,將呼吸沉重的某人徹底砸成大熊貓一隻。
諸煌愷剛要發火,哪知道轟隆一聲——床塌了。
“欲獄中的床鋪這樣不結實?而且還是單人的,完全施展不開,一開始還會因為狹小的場地感到些許樂趣,但新鮮感過後,已經完全失去實用意義,我強烈建議你換張Queen Size的大床過來。”
夏無昱一陣心疼,這豈不意味著他又要被店主痛宰?
“你搖的,你賠。”
諸煌愷把廢床推到一邊,將被褥直接鋪在地上,摟過紫瞳青年滾在上面,也不知是不是算姑且賠過了。
然後,就這樣,經歷完天翻地覆的折騰之後,夏無昱先生又躺了三天才恢復了直立行走狀態,但可恨的是,諸煌愷當時竟然不滿意。
“根本不盡興,虧了,虧了大,這也算做?連十分之一的酣暢感都沒有。”
“你找死呢?”夏無昱雖然全身上下散了架般動彈不得,但仍然彪悍的在指尖繞滿天蠶絲絃。
諸煌的王想了想,“好吧,滿意一半,另外一半等你好些後,再陪我玩一場,就算兩清了。”
“真抱歉,本人的蝸居限制了你折騰的本事,讓淫蟲大人你受委屈了。”紫眸青年咬牙切齒。
諸煌愷點點頭,“知道就好。不過我也沒指望你的品味足夠將這裡改造成令人欣慰的所在,因此,我們到遊戲裡玩,休閒遊戲。”
三天後,夏無昱走出門去,迎頭碰上一名高挺軒昂的白髮男子,他銀色的眼睛非常凌厲,但在見到夏無昱時,卻露出了由衷的笑意。
“狗狗?”
“嗯,重新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新任蘭諾家族族長,蘭諾脂瓊。”白髮男子微微一禮,優雅異常。
夏無昱無奈嘆息,“貴族裝腔作勢的氣派真礙眼,你都不可愛了。”
蘭諾脂瓊有些委屈,“夏,我還盼望著你能稱讚一聲我的男子氣概呢。”
仔細看看那英挺鋒銳的眉眼,夏無昱笑了,“專門為貴族服務的基因技術真了不起,你現在的改變,比變性還要來得大吧,怎麼,不想遮遮掩掩了,要以一名真正男性的身份生活下去?”
“是的。雖然繼父是罪魁禍首,但顧及面子和流言蜚語卻是導致我出現可乘之機的直接原因,所以今後不管外界說什麼,我都要按照自己的本心,自由自在、銳意執著的行事。”
夏無昱覺得,這也是一種變相的驕傲和任性,“你的繼父呢?打算怎麼處理他?”
“他麼……”蘭諾脂瓊垂下眼,“母親去了,他要求脫離蘭諾家,回到自己的家族。”
“你答應了?”夏無昱覺得相當不可思議。
蘭諾脂瓊揚起一抹冷酷的微笑,“當然沒有。過去東方曾經有一種守孝制度,我要求他為母親守孝三年……先這麼關一陣吧。”
恐怕目的並非只是關著那麼單純,夏無昱聳聳肩,他和他繼父間的那團爛賬,估計沒人能理得清,就連他們自己也是一樣。
夏無昱一直記得說到兩名處刑人時,蘭諾脂瓊的強烈情感與傷痛,雖然想問問他是否會採取什麼行動,但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對方很可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給你帶了些好吃的,”蘭諾脂瓊輕快道,“鴨血粉絲腰子湯,鹿鞭灌豆大腸粉,都是補男人的好物,這幾天你消耗比較多吧,老人們都講,吃什麼補什麼……”
夏無昱埋頭大嚼的嘴一頓,怎麼覺得這人沒說好話呢。
看他吃完,蘭諾脂瓊問道,“你剛剛是要做什麼去?”
夏無昱猛然記起,“諸煌愷要玩休閒遊戲,這時候正等著我呢。”話說他真是不想去,那種遊戲沒了三次H的限制,還不定得被怎麼折騰。
蘭諾脂瓊一怔,難道自己害那位大人被放了鴿子?於是他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溜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艱難啊,太艱難了,在河蟹的虎視眈眈下寫出不被夾死的H,就像到達臨界點卻又不讓人爽快一樣,雖然按照愷撒的說法,這個滋味更加美妙,可對技術水平的要求比酣暢淋漓還高好不……費力,太費力鳥趴下求冒泡泡求吱吱~
37花街兇猛
“這些貴族,在欲獄中真是來去自如。”
夏無昱搖搖頭,敲了敲腕錶,“愷撒,只要有諸煌愷在的時候,你就很少說話。”
腕錶:“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