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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的鬆鬆真的知道我接下里要做什麼嗎?看著他疼得快要哭了,我也覺得自己很作孽,那麼緊,怎麼可能捅得進去,同志們果然神勇。每次我在腦袋裡想些有的沒時,我的鬆鬆都有辦法比我更有的沒。
“航航,航航,我的尾巴端的那個球球是一瓶潤滑劑。”又是嗡一聲,我抽出進去半截的手指,把我的鬆鬆拉了起來,抓住他的肩膀頭子可謂惡狠狠地瞪著他,作為家長,我此刻的心情你一定不會懂的。
“航航,航航,你怎麼了?第一次失敗不是你的錯,你一定要問鬆鬆為什麼是不是?可是鬆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定要的,因為……因為鬆鬆覺得,我開始和以前不一樣了,航航,航航,你瞭解鬆鬆嗎?”
我的鬆鬆的意思是指,作為那個奇怪的吸血鬼種群一份子的我的鬆鬆。有句名言說,告訴我你從哪裡來,我就可以告訴你你是誰。我和我的鬆鬆的這場耗時一夜的字母,與我的鬆鬆族人的一個秘密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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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是試圖告訴你,第一次的經歷是刻骨而難忘地,尤其當時你是全身心投入的話。我記得我的第一個女孩……啊,不,我並不是想在這樣的時刻懷念我的首位女友,而是我剛剛意識到一個很震撼的問題。
那就是我的性福人生也許是從一隻母吸血鬼開始,然後跟一隻公吸血鬼一起結束,當然,後面那個會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後,其實也不是非常地久,差不多就那麼幾十年吧,我說過了,有終點的生命才是有重點的。
而我所謂的重點又是什麼呢?比如在想明白那個再未見過的潛在女吸血鬼之前,意識到自己可能也是吸血鬼之前,我意識到自己自那次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我的鬆鬆會見不到我呢?
那麼難道第二天早上,我就會莫名其妙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然後我的鬆鬆就會不記得我然後……找另外一隻……打住打住,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現的。我低下頭吻吻了我的鬆鬆,意識到自己又想偏了。
可是你真的不覺得這樣的問題很要緊嗎?我是那麼愛我的鬆鬆,我的鬆鬆是那麼愛我,我們正打算進一步發展,於是還沒開始我就面臨要失去我的鬆鬆的潛在危險,你真的覺得是我想得太多嗎?啊,啊 啊!
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曾經和我的鬆鬆一樣,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屬於這個古怪吸血鬼種群,不在乎為什麼我不記得那樣的事情。好吧,現在這樣的氣氛我的話有些煞風景,那麼就繼續你喜歡聽的那個部分。
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還在床上,我的鬆鬆麼,當然還在我的懷裡,然後我知道你關心什麼,為了讓你時不時繼續聽我嘮叨些要緊的事,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此刻我的一根手指,還在我的鬆鬆的身體裡。
其實事情本來不會拖那麼久,就是我的鬆鬆話多,害得我腦袋裡一直在打彎,打著打著就繞了一個圈,然後就忘了自己的手在哪裡。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佔便宜的人,我對我的鬆鬆是很認真嚴肅謹慎寵溺地。
“航航,航航,你在想什麼?”我的鬆鬆摟著我的脖子,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小心地瞅了瞅自己岔開的雙腿間我的手,又不安分地扭了扭身體,鼻子和眉頭都皺了起來。“要不,我們真的呼呼吧,好不?”
動了動手指,然後試著再進去一根,這個都是那什麼裡看來的,據說進去三根就可以了,我看看自己撐在床上的手,又低下頭看看小航,還有我的鬆鬆那個紅紅的……小菊花?抖,我決定再加一根後再說別的。
“航航,航航,疼,你出來。”我的鬆鬆撅著嘴,又不安分地扭了扭想要逃出來。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善心的人,鬆鬆這樣的寶貝本來三下五除二就能骨頭都不吐地吃了,但是他前面說的話,一直讓我很放不開。
好吧,我閉了下眼睛,做了兩個深呼吸,對我的鬆鬆說我要正式開始了,天亮之前絕對不去想那些個有的沒的,然後在睡著之前我一定把我們兩人銬在一起,哦,不,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會有時間睡覺的,哼哼。
一個深吻下去,很不小心地被我的鬆鬆的尖牙給扎破了嘴唇,趁著我的鬆鬆開心地亮著眼睛吸我的血的時候,惡劣因子鼓勵我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很小心的在做拓展,我的鬆鬆悶哼了一聲,把我的唇含得更緊。
好你個小東西,開始報復了是不?我很艱難地裂了下嘴角,用手指很壞心地去點還不是很潤滑的腸壁,早知道大學裡就好好學習解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