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壇主還在慢慢申請,而陸安欒也沒有在歷城多逗留,很快就去了其他地方。後來壇主果然收到了教主的親筆信,上面詳細指示了他要讓如何做,可惜的是人家雲鷹早就離開了,他只好將那封信件送上去。
陘漠看後大樂,遂給各大分壇分舵下了一個奇怪的命令,不管是什麼人,只要說遞訊息給他的統統都接受。
於是,陘漠便收到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暫且不提。
而陸安欒也終於與他聯絡上了,兩人依然就協議一事沒有達成共識。
陘漠自以為得勢,百般為難,最後逼的陸安欒說要帶人搗毀他的老窩,陘漠才總算出來了。
有些事情電話裡都說不清楚,更何況寫信呢,還是面對面更為靠譜一些。
兩人約在醉紅樓見面,這是陘漠提出來的,陸安欒無奈贊同,想當初他也曾經為了任務出入各種場所,所以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很是鄙視陘漠的品味,有了後宮還不夠,還要跑出來尋花問柳,真的不怕搶救無效嗎,他大哥的病不過是天生的體弱都沒有辦法治療,只能拖著。
他說這話著實是冤枉陘漠了,想當初陘漠受不了在武林大會之後推測出來的真相,又悲憤地被左右護法強行帶回了魔教大本營,心裡正是不舒坦呢,他左思右想,決定既然殺不了對方,那就乾脆控制住吧,就相當於多給自己備了個身體,所以他非常想把陸安欒養在魔教裡,讓他不要凍著餓著能夠健康地活著以備不時之需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受傷。
可是,這談何容易呢。
陸安欒的身份註定了他不可能和魔教牽上關係,而一旦他要強行這麼做的話,也就代表著要與整個武林為敵了,那豈不是很煩。
他知道魔教水平不差,可是也不想存在太多隱患啊。
那些所謂的江湖正派,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整天魔教魔教地掛在嘴邊,恨不得對方犯點事,好一起衝上去呢,日子正無聊啊,他可不能夠落下把柄。
哼,他陘漠才不是怕了他們,只是怕麻煩,所以最好還是陸安欒能夠乖乖地留下,那是最好不過。
而要控制住對方,首要的一條就是用武力壓制,雖說廢了對方的武功才是最放心的,可是,那身體他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用到呢,要是對方利用自己的武功反噬了,豈不是虧大了,所以不僅不能夠廢,還希望對方武力越高越好呢。
也就是說,最好是隻比自己低上那麼一點點兒。
陘漠算盤打得精妙,他知道陸安欒是個聽從長輩教誨的乖孩子,肯定還在陸家莊老老實實地練習陸家功法呢,所以自己也不能夠懈怠,要知道在當年,對方雖然宣告不顯,可最後在考古研究所的對抗卻證明了對方是個實力派,他的能力也不容小覷。
所以,陘漠絲毫不敢放鬆,他必須要壓制住對方,必須閉關修煉,他要報仇,要掌控一切。
人生就是那麼艱難,魔教教主也不是好當的,陘漠的苦練被當成是武林大會失敗後的恥辱的洗刷,所以,眾人並沒有阻攔他,反而多加鼓勵,並且各個摩拳擦掌,想要在下一次的大會上露個風頭。
所以陘漠清白的很,才不是像陸安欒想象的那樣自備後宮呢,真是太冤枉了,這次下山他也是準備充足的很。所以選擇醉紅樓完全是下意識的,他還當自己是在洛城呢,那時候的才名顯赫,出入都是與眾不同的場所,見到的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大家不過是喝喝茶彈彈曲,那氛圍那場景,真是讓人渾身舒暢呢。
所以,他現在很失策。
當被醉紅樓的姑娘們包圍著的時候,陘漠還感覺良好,而陸安欒見機得快,飛速閃開,然後憐香惜玉的陘漠就被撲倒了,滿臉的胭脂味讓他差點暴起殺人。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他和陸安欒容貌出眾,打扮得體,一看就是貴家公子的樣子,和周圍那些肥頭大耳的傢伙們相比,可不就是大家爭搶的恩客嘛,就是倒貼錢也願意啊。
作者有話要說:
☆、栽贓陷害
“一間上房,再來些好酒好菜。”陸安欒完全是將殷勤的老鴇當成了店小二來用的。
老鴇一臉“我懂得”的表情將陸安欒帶到樓上,又吩咐備好酒菜,隨後便拍拍手,便有四位美女出現在房間中,陸安欒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見到房門被猛地推開,陘漠狼狽地闖進來。
“喲,兩位爺,這四位可是我們醉紅樓的頭牌……啊……怎麼回事?”
陘漠二話不說就把人轟出去了,隨後死死地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