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藍冥雙手抱著胳膊,斜睨著波塞冬“竟然是家務事?!”
“切,浪費時間。”契獠也搖頭,雙手插兜走了,眾人也都跟著離去。
龍雀跟希塞爾竊竊私語,“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對啊對啊,跟著一個不靠譜的海神,整個海族都變得不靠譜了呢!”
這時候,景耀風也帶著海警來了,他們接了藍冥等上傳船,波塞冬在後面追說要請他們吃飯,眾人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一起走了……
景耀風讓人將姚政成等都帶回去,開設賭場、拍賣國寶,非法盜取文物、販毒和私藏槍械這一連串的罪名,足夠這小子在牢裡待完下半輩子了。
等人都走了,波塞冬嘆了口氣,一躍,進入了海底。
“陛下,辛苦了。”
這時,一條人魚遊了過來,給波塞冬遞過來一個海螺,“路西法大人找您。”
波塞冬接過海螺放到耳邊,“嗯,都辦好了。”
路西法坐在地獄的皇座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你放到宵北身上了?確定藍冥沒有懷疑?”
“不會的。”波塞冬看了看自己的手,就見手指頭上有一圈黑色的灼傷,“北北的情況越來越不穩定,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撐一會兒是一會兒吧。”路西法喝光了杯中的酒,“藍冥應該也有些預感了吧?畢竟那個人都出現了。”
“也許吧。”波塞冬低笑,“該來的總會來的。”
……
回去的船上,宵北揉脖子,“嘶……”
“咕嘰?”古魯伊一雙小手幫著宵北捏阿涅,馬殺雞。
“怎麼了北北?”藍冥問。
“不知道,我有些頭痛。”宵北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毯子上趴一會兒,眾人覺得他可能是剛剛用鎖靈咒消耗太大了。
藍冥怕他躺得不舒服,將他拉過來靠在自己懷中,宵北似乎很累很累,已經漸漸失去意識,迷迷糊糊睡著了。
藍冥有些疑惑,一想,突然一挑眉,五指□宵北的頭髮裡頭,輕輕撥弄那柔軟的髮絲,尋找著。
很快,在靠近耳後的地方,發現了一處明顯的灼傷,雖然很細微,但是逃不過藍冥的眼睛,那是一枚指腹大小的,咒文……
NO94。
宵北迴家後,窩在床上狠狠地睡了整整一天,似乎是要將前陣子做夢沒睡好的覺都補回來。而宵北睡覺的那段時間,藍冥騎著斯芬克不知道去哪兒了。
等到宵北醒過來的時候,下樓,就聽到希塞爾繪聲繪色地在跟龍雀講,“波塞冬和路西法都在家裡哭哦,地獄被拆掉了半個,海龍宮也被拆了半個,都不知道是什麼人搞的。”
“誰那麼大本事?”契獠聽著挺新鮮,“那兩個王不知道麼?”
“這點最最奇怪了。”希塞爾認真道,“路西法和波塞冬都說早知道會這樣了,自作孽不可活。”
“那損失豈不是很嚴重?”宵北想起來地獄和海龍宮那麼漂亮的地方,怎麼就被人拆了呢。
“沒事啦,反正人沒有受傷。”希塞爾聳聳肩,“花錢重修好了,我覺得是他倆得罪了什麼人,而且很理虧,所以只好被欺負!”
宵北坐在沙發上,接過古魯伊捧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熱茶,“是麼……我對他倆印象還挺好的。”
“北北。”斯芬克懶洋洋地提醒他,“對於神,要想對於魔一樣,小心提防。”
宵北繼續喝茶,覺得神魔其實也沒有多不好,人類和人類之間也存在欺騙。
“對了北北,頭痛好些了麼?”白樓過來給他診脈。
“哦。”宵北甩甩頭,“已經好了,睡得很舒服,這次什麼夢都沒做,一片清明啊。”
古魯伊很狗腿地在一旁給宵北捶肩膀,惹得風小宇大小,說他長大了,知道盡孝了。
“對了,藍冥呢?”宵北左右看了看,發現藍冥沒在。
“咕嘰。”古魯伊對宵北嘰裡咕嚕說了一堆。
“有案子了麼?”宵北驚奇地看著眾人,“才剛剛回來而已。”
“不是案子,是幫忙去了。”龍雀喝著咖啡,慢條斯理地說,“景耀風剛剛打電話來,有幾個極端的動物保護主義者,把動物園猛獸區的籠子炸燬了,獅子老虎都跑出來傷人,情況比較緊急,藍冥可以制止野獸。”
“哈?”宵北睜大了眼睛,“動物保護主義者啊?”
“嗯,就是不吃肉,反對任何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