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鶴年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衝過來說:“讓我也看看。”
阿福繼續說:“好像是喝醉了呢。”
舒鶴年:“我以為是別的奇怪……”
阿福奇怪的說:“爺爺 覺得應該是什麼奇怪?”
阿喜嫌棄的看著舒鶴年,說:“你的腦子裡都是什麼?”
舒鶴年淡定的說:“可能是腦漿吧。”
阿祿突然介面說:“豆漿。”
舒鶴年:“……”
阿福看著下面;說:“冥主大人也上來了!”
很快的就聽見外面有動靜,然後有人敲了敲門,契科爾坐在門旁邊,跳起來轉了轉門把手把門開啟;一看竟然是男神大人。
舒玖被查縛架著;身上一股刺鼻的酒氣。
契科爾頓時用爪子捂住鼻子;說:“舒玖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去抓鬼了嗎;怎麼好像喝高了?”
舒玖迷迷瞪瞪;說:“我不只抓鬼……我還……還……”
舒玖想說他還看了一場狗血的八點檔,但是舒玖太困了,剛才坐在車裡已經睡著了,現在更是困,都不想做睜開眼睛,說到這裡就睡著了。
福祿壽喜還等著聽他說下去,結果就聽到了打呼嚕的聲音。
福祿壽喜:“……”
舒鶴年一臉我明白的表情,說:“這種事情還是別說出來了。”
阿福眨著眼睛說:“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什麼爺爺知道,我卻不知道。”
阿祿摸了摸他的腦袋,說:“不知道是正確的。”
阿福雖然還是不明白,但是阿祿說不知道是正確的,阿福也就沒再問。
反倒是舒鶴年笑的異常猥瑣,搓著手走過去,對查縛說:“我說冥主大人啊,我乖孫可是第一次呢,你們不會太激烈了吧?第一次用灌醉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乖孫要是明天醒來發飆怎麼辦啊?對了,有沒有上藥啊?”
查縛:“……”
阿喜說:“為什麼我覺得他的笑容特別猥瑣。”
阿壽點頭,說:“不是人類的猥瑣程度。”
舒鶴年又說:“其實我特別想打聽一件事情,雖然這件事情是你們的*,但是我是舒玖的爺爺啊,有權知道的!”
查縛看著他,說:“什麼。”
舒鶴年八卦的說:“你們的第一次,是不是我乖孫強上的?”
查縛盯著他,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
舒鶴年頓時被冥主大人的眼神給秒殺了,蹲在牆角畫圈圈去了,心裡想著,難道舒玖沒強上成功?想把冥主灌醉,反而把自己灌醉了?
查縛把他放在臥室的床上,給舒玖蓋上被子。
舒鶴年站在門口,說:“舒玖身上都是酒味,作為一個體貼的男人,我建議你給他洗個澡。”
“洗澡?”
查縛從開天闢地以來,都沒伺候過別人,所以雖然他想對舒玖溫柔體貼一點,奈何經驗是靈,聽舒鶴年這麼一說,確實應該這樣。
舒鶴年指著浴室,說:“浴室在那裡,請便!”
查縛就抱著已經睡著的舒玖去了浴室,舒玖的浴室裡根本沒有浴缸,只能站著沖澡,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不管是浴缸還是花灑,只要洗澡就必須脫衣服,舒玖軟塌塌的趴在查縛懷裡,查縛給他脫著衣服,等舒玖被脫得光溜溜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冷,而且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的後背逡巡,來回來去的撫摸著,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差點打擺子,而且這種感覺讓他渾身陣陣的顫抖……
舒玖喉嚨裡哼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卻見到自己身上光著,一1絲1不1掛,連內褲都沒了,趴在查縛懷裡,查縛抱著他,一手掐著他的腰,一手撫摸著他的後背……
福祿壽喜在打麻將,阿喜看著自己的牌簡直美出了鼻涕泡。
坐莊!
天胡!
這簡直是幾百年都遇不到的好事,反正阿喜做鬼以來打麻將從來都沒有天胡過。
阿喜哈哈大笑著,說:“我胡了!!!胡了!!天胡!哈哈哈!”
阿喜說著,剛要推牌,就聽浴室裡發出一聲“臥槽!”的喊聲,然後是舒玖在喊,“你往哪摸……嗯……”
舒玖“*”的大喊,讓阿喜手一抖,“啪嚓”一聲,麻將牌推的翻了出去,散了一地。
阿壽:“……”
阿祿:“……”
阿福咬著手指,說:“散了,這樣還算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