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此生處處受制,被赤龍主玩弄在股掌之中,不由心如死灰。
赤龍主見他為裴夫人情急,不由神色更怒:「你要怎樣?哼,她拼了命自殺,不就是想見到你嗎?惦記你身上的這根嗎?你沒發現她在城郊見到你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她是後悔吧,後悔自己怎麼就沒多等你幾年!」
赤龍主冷冷地笑了一下,「說起來你當時消失了三年,她大概是當你死了。三年啊,墳上的草也很高了,她也安心去嫁人了。」
徐元霆嘶聲叫道:「住口!不許你侮辱她!」
「侮辱她?」一絲輕蔑浮現在他臉上,「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她既然當初就放棄了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回頭?」赤龍主氣得渾身血液逆轉,不由怒急攻心,胡亂翻找了一下床邊的榻幾,卻是裝滿了鐐銬皮鞭,根本沒看到潤滑用的膏藥在何處。
原來這個據地只是囤積貨物之用,極少有龍主親自到來。而蟒部的頭領沒資格汙了貨物的清白,都是送到島上再調教,因此藥膏極少。
赤龍主找不到合用的物事,心下著惱,他原本是火爆性子,一怒之下一腳將那榻幾踹翻了,按住徐元霆,胡亂撫摸了那柔嫩彈滑的臀部幾下,使用手指去摸那柔軟的密穴。
除了赤龍珠毒發時徐元霆會允許他親近一晚上,別的時候兩人卻是什麼也不幹。但七天一次,幾乎整個晚上都縱情聲色,密穴已開拓得十分合用,就是隔了幾天,私密處仍然柔軟滑嫩,又溫熱緊窒,即使赤龍主沒多少經驗也知道,此乃人間極品,世間再也難求。
「你這裡真是比女人的還軟,裴夫人若是摸到了,只怕也自慚形穢罷,哼,或許我真該拉她來摸摸,看她怎麼還有臉和你在一起!」赤龍主手指輕易按入了狹窄的甬穴,以利於自己更容易進入,一手胡亂套弄著原本就已蓄勢待發的下體,幾乎沒用多久,那性器就已粗大起來。
赤龍主汗水從額上冒出,動作自然更為粗暴。
他又提裴夫人,無疑是在徐元霆的傷口上撒鹽。徐元霆又羞又怒,但面對眼下的赤龍主,他就是連解釋也是不願,一腳踢向他,喝道:「滾開!」
他上身被綁,雙腿卻還能自如。但他的反抗在赤龍主面前果然是十分可笑,才抬起一腳,腳踝就被赤龍主扣住,一邊拉著他的大腿壓到胸口,一邊拍打著他密穴旁渾圓挺翹的雙峰。
赤龍主冷冷道:「你以為現在還由得了你嗎?」
無力反抗的狼狽讓徐元霆羞恥得閉上眼睛,不願多看這樣的自己一眼。他不敢相信,赤龍王竟會變得如此可怕。大概多年的遊歷仍然無法改變他血管裡流著的可怕血液。
赤龍性烈如火,徐元霆早就見識過老龍主的脾氣,兩人一脈相承,年輕的赤龍主也常被他氣得暴跳如雷。他還以為這段時間赤龍主轉了性子,變得沉靜許多,沒想到仍然暴躁易怒。
「混帳!放開我!」感到臀部被抵住,滾燙的分身正試圖進入那個狹窄的甬穴裡,徐元霆連呼吸也開始急促,他再是沉穩鎮定,想到在赤龍主寢宮裡被他強迫初次承歡,便會從心底生出一股懼意。赤龍主果然說得不錯,那次粗暴激烈的性事刻在了他的骨髓深處,讓他從身體裡無法自如地反抗他。
紅色的帷幔似乎已將他的眼睛染成血色,一股濃烈的恨意和悲傷湧上心頭。他這一生,似乎所有的抉擇都錯了,他已能預感到自己卑微而無力的未來:苦苦掙扎著求生,被這年輕人玩弄,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恣意凌辱。
發覺到他身體的僵直,赤龍主連進入的動作也十分乾澀。他不由得頗為不耐,用力分開他修長的大腿,拍打著他結實的臀部,卻在看到他臉上痛苦的表情時,神色不由一凝,手上的動作稍稍一停,神情便有些怪異。
就在這一時之間,他已強行擠入了那緊窒溫熱的甬穴裡,幾乎沒到頂端。極大的歡愉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被柔軟的肉體包圍著,身體裡激沸難止的血液也似乎稍稍平靜。
正值壯年的男子散發著誘人的成熟氣息,他抱緊他的腰身,開始緩慢地抽送。
懷中的男子在被刺穿後就已放棄了掙扎,雙腿大張著,露出極為淫靡的姿態,任由他攻城掠地。滿足了內心的征服欲本該是志得意滿,但看到他空洞的表情,赤龍主卻有些心驚。他倒是情願徐元霆拼死掙扎,也不願意看他痛苦的神態。
看著懷中的男子俊美無匹,赤龍主忍不住低下頭去,銜著他柔軟的耳垂。被這麼一逗弄,徐元霆的怒火反而被激起,他忽然像垂死的魚一般掙扎起來,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