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尖尖的耳朵接收到了從客廳傳來的動靜,沙發和倒下去的聲音,簡易這會兒已經昏睡過去了,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混雜著人類鮮血的水侵入他的每一個細胞,像是找到了母體一樣,快速的融合進去,蒼白的膚色漸漸好了起來,原本泛青的嘴唇也開始有了血色,半個小時候,人魚從浴缸中走出來,溼漉漉的還滴著水,過分白皙的腳趾牢牢地抓附著地板,他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長髮並沒有變回去,還有裡面和人類不一樣的尖尖的耳朵。
“簡。”他喊著對方的名字,後者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說了聲好睏後又翻了個身子睡了過去。
薩姆走過去,把對方的手心攤開,淡粉色的疤痕刺眼的橫亙在那裡,他舔了舔那上面的傷口,唾液讓粉紅色的疤痕也消失掉了,就好像那地方從來沒有流過血一樣。
人魚把男人的袖子挽起來,從手肘開始往上,全部都是淡紫色的斑點,看著十分滲人,他低垂了眼睛,露出鋒利的牙齒,深深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腕,舉到男人的嘴邊喂他喝下去。
血腥味兒像罌粟一樣引誘著人類,在無意識中,男人用力的吮吸著對方的鮮血,直到那原本充沛的淡藍色的血管尖尖的癟下去,像是沒了氣的氣球。
“喝的真多。”人魚低聲咕噥了一句,冷汗從額頭上滑落下來,滴落在簡易的圓領體恤衫上面,暈染出淡淡的水漬。
“咔嚓”,從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開啟門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