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怕他去世後,他看病借來的錢會把我跟兒子逼上絕路。”

“您別太難過

。”楊帆抽出幾張紙巾放到她手中:“我會盡量幫你把這個人找出來的。”

“謝謝。”

“但是,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這是來自美國盈輝銀行總行的高階貴賓支票本,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拿得到這支票主人的開戶資料,既便是設在我們國家的分行都不會有記錄,我只能根據這個名字去查而以。”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懷疑這個人極有可能不是普通人類。

人類沒有這種速度,更不可能有這種本事,抽完血就能讓人立刻風乾。再者,跟安怡老公交易的人,肯花二百萬去買一個人的血,就證明他很有錢。如此有錢的人想要血是很件很簡單的事。但他卻沒有直接從市場買,反而直接跟人交易,顯然他需要的血有很深的講究。

至於他是人還是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是術士的可能性比較大。花錢幫人完成未了心願,等人死後再吸乾他的血這種事太麻煩,妖魔鬼怪根本不屑一顧。

“我明白。”

“既然你明白,那我們談回你先生的事。”楊帆也不執著於這個話題:“你丈夫生前經常來往的朋友有哪些?他們叫什麼名字?都從事什麼工作?”

“我先生只有兩個朋友,一個叫餘明,一個叫黃衛顯,都是他公司的同事。”

“他平時在家都做些什麼?”

“有時上網,有時跟我一起看電視,有時陪陪兒子聊天,一般就這三樣。”

“他都不出門?”

“吃完飯會出去散散步,但都跟我一起。”

“你們夫妻的感情可真好。”楊帆笑了:“那他平時上網都做些什麼?”

“這個我不太清楚。”

“那他的病例你還留有嗎?”

“我帶有過來。”安怡看了眼手錶,從包裡掏出一疊折起來的檔案遞給他,“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先生確實是病死的。”

“我不是不相信,我問這些事,要他的病例只是想查清楚一些事情。”楊帆看她對此事如此執著,不由的又是一笑:“你回家看到自己先生死得這麼恐怖,都不害怕?”

“能不害怕嗎?”安怡站起身反問一句,“十多分鐘前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十多分鐘後就變得跟個喪屍似的躺在床上,是人都會害怕吧?

但你看起來很鎮定。”

“因為我先生跟我提過,他死後會有人來抽他的血。”安怡說完又瞄了眼時間,然後不好意思的看向楊帆說:“楊先生,我該回家了,我兒子還在家等我。還有需要問我的事情,你再電話聯絡我好嗎?”

“好。”楊帆點點頭,起身送她出門,“慢走。”

“嗯,再見。”

“再見。”

送走安怡,楊帆回到樓中,繼續翻看起安怡留下來的病例。上面的資料顯示,安怡的老公叫張誠,是一家名叫太陽廣告公司的職員。他得的病是胃癌,三年來一直有到醫院進行醫治。

可惜,每次看病都是惡化,沒有丁點好轉的跡象。一個月前,他病發被送到醫院救治,醫生還給他下達病危通知,他的癌細胞已擴散到全身,只剩下一個月不到的生命。

看來張誠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後並沒有消極下來,他還在四處想方設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錢,可以保證他妻子跟兒子的生活。然後,無意中讓他看到或者聽到賣血一事,他就決定死後把自己的血換成錢留給老婆。

這買賣是張誠跟買家的自由,無可非議。問題是這訊息張誠到底從哪聽到或看到的呢?以安怡所說的生活模式來看,他根本不曾接觸過陌生人,道聽途說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是他看到的了?他在哪看到的?網……

“叮咚、叮咚。”

楊帆還沒想出個所以然,門鈴聲又響了。抬頭看到時間已將近八點,他起身過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是衣服還溼過大半的張沏,他笑著側過身讓他進樓:“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還不是你的錯。”張沏瞟他一眼,把手中的一疊檔案扔給他,“還要拿完資料,老子又沒帶傘,跑完醫院跑警局,不被淋死就得偷笑了!”

“能怪我?”楊帆跟著他走回沙發邊:“你不拿完資料過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而且,我如果這個時候跑去警局,你同事非得剝掉你一層皮不可。”

“別管他們。”張沏熟門熟路的走進廚房,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