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貴喝了大半杯之後盯著剩下的一點兒杯底發呆,“你們覺不覺的這玩意兒挺像血的?”
眾人面面相覷,片刻之後紛紛逃向廁所,楚辭哀怨的瞪了苟富貴一眼——誰讓你說出來的!
苟富貴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一下子都跑了?“你們沒事吧?”看著自己這個冷淡的兄弟滿臉煞白的樣子還真是挺好看的啊!
楚辭軟趴趴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盯著苟富貴在那兒喝的不亦樂乎,直到把人盯得毛骨悚然之後才幽幽地說:“張曉婷剛才喝了兩大杯酸梅湯。”
苟富貴瞬間就想起了剛才在酒店張曉婷吃飽之後用血糊糊油乎乎的手去拿酸梅湯的情景,然後毫不猶豫的衝去了廁所,客廳只留下楚辭的一臉得意的壞笑。
眾人一直折騰到晚上才算徹底的平靜下來,這時下人過來問眾人晚上想吃什麼,幾個人臉色一變,還吃?還讓不讓人活了?
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之後,楚辭帶著幾個人到了樓上的書房。在確定幾個人現在的情況都比較穩定之後,楚辭再次放出張曉婷。張曉婷一出現就看了看錶,然後幽幽的說:“該吃晚飯了!”然後被眾人集體鎮壓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楚辭等人也沒能找到太多有用的線索,只知道張煜非在黑道範圍的勢力非常龐大,幾乎和各行各樣都有所牽扯,勢力非常龐大,幾乎和各行各樣都有所牽扯。黑白兩道都有很多的朋友,至於仇家,那就多的數不過來了。
“怎麼辦?”黃帝實在有些洩氣,早知道這次的事件這麼複雜的話當初就不應該到張家去,收的錢是挺多,但是危險性也太大了。更何況現在需要調查的是各個行業的龍頭老大,別說自己只是個冒牌天師,就算自己是正品,也沒辦法擋得了槍彈吧?!
“你是最早和張家有接觸的人,能不能再想想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楚辭也放棄了在張曉婷身上找線索的想法,這個小丫頭生前真的是大小姐嗎?怎麼死後除了吃什麼都不會了?這不,剛說了兩句話就又跑去冰箱找吃的了。楚辭當即決定要換一臺新冰箱。
黃帝努力回想自己剛到張家時候的情景,要說這次生意能做成都是自己之前一位客戶的牽線搭橋。看得出來當時張煜非如果不是看在那位介紹人的份上可能連家門都不會讓自己進。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會說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吳相忘見黃帝一臉茫然,就知道這傢伙也是個靠不住的主兒,心裡不免有些失落,自己當時也和張家接觸過,張煜非一看就是個防備心很強的人,估計也不可能和他們說什麼有用的線索。
“張曉婷不是說了嘛,她家的密室很可能是他們住過去之前就有了的,這會不會是個調查的方向?”苟富貴隨口一說,然後就收到了三份六道如刀般的目光。
“你,你們要幹什麼?”苟富貴只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三個人是不是都不太正常啊,怎麼一個個眼神兒比張曉婷看到吃的還興奮呢?
“你總算說了句有用的。”楚辭微微一笑,笑的苟富貴心裡都毛了。
“對了,”黃帝一拍大腿,表情十分的興奮:“我記得我剛到張家的時候張煜非他們是上個月才住的,按照他說這話的時間上推算的話那麼就應該是今年六月份才搬過去住的,那麼那個別墅真的有可能是在他們住進去之前就有了的。”
“這種咒術起效的時間差不多也是一個月,按照時間推算的話應該也是符合的。”吳相忘蒼白的臉色終於出現了激動的紅,看的苟富貴當時就傻了。
“你們說這個咒術本來就是針對張家的,還是出現了誤傷?”楚辭有些凝重,下咒的人在時間上的把握可以說是十分的精準,那麼是有預謀的謀殺張家還是張家莫名其妙的成了戴罪的羔羊?
“應該是針對張家的,”黃帝努力回想著,“我記得張煜非說過那間別墅他去年就買下了,之後一直都在裝修,所以說誤殺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那現在的情況就很清楚了。”吳相忘狠狠剜了苟富貴一眼開始總結目前掌握的資訊:“去年張煜非買下別墅,然後開始裝修,裝修的時候很可能就有人造了那間密室,但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密室是張煜非讓人修的還是有人故意做的。如果是張煜非讓人修的話那麼為什麼不留一個和外界相連線的門,而是直接封死的呢?如果不是張煜非示意建的密室,那麼又是什麼人能夠指示工人們挖掘密室呢?”
“那會不會是在裝修完成之後有人偷偷的去挖了這個密室呢?”苟富貴看吳相忘如此認真,也趕緊獻計獻策,要說自己這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