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到什麼反應,“當然,我只是聽說,活俑這個東西只在書上有記載,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肯定是被廢止的,書上也從來沒見過有人敢拿神裔做活俑的,所以真實的情況是什麼,也不好說。”
那地宮裡有四具神裔做的活俑,那這地宮的主人該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才能相襯。餘聊心忖,既然都是些聽說、稀罕的東西,怎麼異師卻瞭解得這麼清楚,便問:“大師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你可別小看我,好歹這東五城裡,我也是數第一的。”異師敲了敲桌子,倒也沒有生氣,“我當年也是看過亙府的書籍。”
又是亙府,似乎每個人都以看過它裡面的東西而自豪。餘聊直接問道:“既然知道那麵糰是活著的,那就是人了,那你為什麼解決不了他們呢?”
“回正題上了,”異師又有了笑意,“接下來,每一個問題,五兩銀子。”
餘聊差點破口大罵,好不容易忍住,“沒錢,能賒賬嗎?”
異師聽完站起了身,一指門口,“沒錢,請便。”
餘聊只好從懷裡掏了十兩銀子的銀票,拍在桌上,“能找嗎?”
異師一笑,把錢揣入懷中,說:“你可以問兩個問題。”
餘聊費了好大得勁才穩住自己的拳頭,動腦子想了想,問:“為什麼說站在我身後的那個人,不對勁?”
聽到這個問題,異師有些驚訝,“你確定要花五兩銀子問這個?”
餘聊點了點頭。
“這裡的風水,養不出這樣的人物。”異師說著,看見餘聊那能殺死人的目光,忙補充道,“這個問題不算,你再問兩個。”
“沒了,把錢還我。”餘聊伸出手。
異師無奈,只好把剛收入懷裡的銀票掏出來,說:“不問問我,為什麼解決不了他們?”
“你都說不知道怎麼對付他們了,我要知道你的理由來幹什麼,你怎麼想與我何干?還是說你有想告訴我的東西,我考慮按價給錢。”餘聊說著,把錢又取了回來。
“你走吧,你的錢我註定賺不了,我也的確沒什麼能告訴你的了。”異師揮揮手,重又坐了下來。
餘聊出了屋子。回頭又看了一眼,那異師也在看著他,便說:“屁羔子的事,你不會上報吧?”
“緋瑤姐弟,我都有些交情,只要你們能把事給解決了,我也不會上報神宗殿。快走吧。”
餘聊便沿著道路回去,憑著記憶,找到了屁羔子的家。已是中午,肚子餓得不行,把路上買的兩個饅頭吃了,又覺得困,回到屁羔子的家,沒多說話,進了客房,倒頭就睡。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醒來時,頭莫名地疼痛和迷糊。
難道是中了迷藥,餘聊渾身一凜,想起從前似乎被趙玫下過麻醉藥,感覺差不多。他皺起了眉頭,他只在外面買了兩個饅頭,怎麼會中招?
“喂喂,小帥哥,不過兩顆藥就扛不住了,怎麼和我混啊?”
趙玫的聲音又響起來,伴隨而來切膚的焦灼感,似乎從來不消散,餘聊下意識地揉揉自己的肩膀,昨日的瘀傷驀地疼痛,腦子卻開始靈活了。
這種眩暈和頭疼,似乎更像是從迷藥中醒來的感覺,難道自從來到這裡,就一直被人下藥?
自從被下藥後,他也去了解過麻醉藥。麻醉藥,準確來說是致幻劑,少劑量的服用,可以讓人出現幻覺,而本人卻以為是真實的。這幾天來發生的,哪些是真實,哪些是虛幻,要區分,有些不好辦。
正想著,這才注意到外頭有些鬧騰,餘聊起身出去,便看見矛良和小希爺在院子中打了起來。矛良自是力大無窮,揮著個大木棍耍得虎虎生風。可小希爺不拔劍,一味躲閃。餘聊看了一圈,沒發現緋瑤,急忙找到她屋子去。
緋瑤正站在屋子的門欄邊,擔心地看著院子內的打鬥。餘聊看見她,便說:“喂,準嫂子,快給他們解毒!”
緋瑤一驚,絞起了手指,緊張地看著他,不說話。
餘聊只好繼續說:“你不想看到矛良大哥受傷吧?咱們小七的身手可是一頂一的好,你看到他手裡的刀了沒,一揮刀,必出人命,趕緊地讓他們停手,別逼急了他。”
緋瑤看著他,終於鬆了口,“我給你們下的藥量很輕,你拿一桶水澆下去,應該就好了。”說完,指了指院子裡的水缸。
餘聊聽完,立馬取了水桶,舀了一桶水,看準時機,對著矛良和小希爺潑去。小希爺反應快,一個躍身,躲過了,而矛良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