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一旁的陳謙君道:“既然如此我們立刻下山,找人來將這些傢伙全都關進地牢裡,慢慢享用。”
陳謙君一臉怪異地看著顧言之,傳說中的魔頭到底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階下囚?
見兩個人要走,那方丈立刻問:“二位真的不是來問姻緣的?”
顧言之笑呵呵勾著陳謙君肩膀道:“我喜歡的是他的身體,所以有沒有緣無關緊要。”
見兩人走了,那方丈才嘆息地搖搖頭道:“可惜了一對有緣人。”
一旁小沙彌道:“可是他們兩個都是男的。”
方丈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小沙彌一眼道:“你還太小,很多事情尚未參悟。”
說完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
陳謙君將夜明珠挖出來,看著顧言之問:“將那些人放在寺廟裡真的沒關係?”
“你都已經跟我出來了,還問有沒有關係?”顧言之挑眉。
“其實你早就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了吧?”他問。
不可能他明明那麼想要追查整件事情,卻一點都不曾問起那些人背後到底是誰。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陳謙君抿了下嘴,道:“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說的目的自然是問出那塊鐵牌的來歷。
那飛賊說的是,十年前他去鳳翔的時候,正好遇見一個人佩戴著這塊鐵牌,他覺得新鮮有意思,就摸了來。那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他也不知道。
鳳翔,的確是去涼州的方向,難道說那個人真的去了唯我神教當內應?
顧言之暗自沉思,如果真是如此,他就要在教內進行大肅清了。
顧言之陳謙君回到當鋪的時候,四大長老正湊在一起打馬吊。
少陽長老溫奇面前的錢堆了老高,金子銀子玉石珠寶都有,太陽長老和少陰長老面前雖然銀子不多,可到底不至於悽慘。
反觀太陰長老,滿臉戾氣,原本總是笑吟吟的表情也不見了,頭髮掉了幾根下來,身上的衣服只還剩下最後一層鮮紅色的肚兜。
徐慕卿一見就立刻衝上來,拉著陳謙君的胳膊撒嬌道:“教主,他們欺負人!”
徐慕卿雖然是個男人,可是一張臉倒是粉嫩嫩的更像含苞欲放的少女,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溼漉漉地望過來,竟是我見猶憐。
他露出香肩,努力往陳謙君身上縮,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身體多貼著對方一點。大有不佔教主便宜簡直就是吃了八輩子虧的架勢。
只可惜陳謙君對徐慕卿這樣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轉頭看著顧言之,要求助。
顧言之立刻上來將徐慕卿扒拉開,斜眼道:“教主的身體也是你能亂摸的?”
徐慕卿原本並不喜歡這個突然出現在教主身邊的人,可是這下看著那人的眼睛,卻似乎讓自己沒有辦法對他進行任何反駁,似乎生生將人扔進了冰窖一般。
太陽長老歐陽德站起來捋著長長的鬍鬚問:“不知教主上山可有見到主持?”
顧言之問:“你早就知道晚上關門?”
少陽長老溫奇道:“人要睡覺,寺廟自然也要關門。”
顧言之大大方方走到之前徐慕卿坐下來的地方,將牌洗了洗,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去問事情的?”
隱娘忍不住在一旁插話,道:“那座廟出了名的求姻緣異常靈驗,這個還要問嗎?”
顧言之手一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四大長老道:“誰說我們去求姻緣的?”
四大長老一臉“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不要欲蓋彌彰了”的表情,讓顧言之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謙君終於開口說話了,道:“你們怎麼會以為我們兩個大男人去求姻緣?”
四大長老立刻張開嘴巴看了看陳謙君道:“教主你什麼時候那麼注重男女之別了?”
陳謙君:“……”他真的很想知道,顧言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他總是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而正在被人注視的顧言之仿若未覺,而是指揮著陳謙君:“你先帶人將山上那些傢伙都弄下來吧,我累了一晚上,現在就跟他們打打馬吊好了。”
陳謙君:“……”
四大長老:“……”
於是陳謙君真的找了幾個看起來非常粗壯的好手上山去了。
四大長老又一次嘴巴可以塞鴨蛋了。教主什麼時候那麼聽話了?難道教主其實是一個深藏不漏的妻管嚴?
這麼想著,四大長老都偷偷瞄了一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