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謙君繼續道:“既然如此,從今以後你們每人日行一善,之後向我彙報。”
魔教眾人驚訝的抬起頭,這個懲罰未免也太重了一點吧!果然教主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嗎?
太陰長老徐慕卿扭了下身體走出來道:“啊呀教主,您這是讓老虎吃素啊。”
少陰長老隱娘冷笑一聲道:“你這娘娘腔,教主就是要讓龍吃草它也得照吃不誤!”
教眾們想了想,少陰長老說的在理,只好哭喪著臉戰戰兢兢地去聽從教主吩咐,日行一善。
陳謙君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些歪門邪道,也從來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如此豐富的表情,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可*?
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陳謙君立刻搖了搖頭,決定既然現在暫時無法離開,就先調查一點魔教教眾犯案的證據,說不定以後用得著。
可是剛轉頭,就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女子站在自己前面,正是他從這裡醒來第一個見到的女子,一雙眼睛卻彷彿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盯著陳謙君。他不由得咯噔一下,難道他被人發現不是真教主了
那女子果然嚴肅地走到陳謙君面前,微微抬眼問:“你是真的走火入魔”
陳謙君只是注視著她,並不回答。這女子不簡單,竟然敢如此直視他的眼睛一點都不退縮
兩個人嚴肅對視,似乎要將對方看穿一般,周圍似乎都冰凍了起來。
好一陣字,那女子突然就嚶嚶地反覆唱了起來:“郎,心似鐵,心似鐵,似鐵啊鐵。”
陳謙君:“……”
女子唱完了,抹了抹眼淚,道:“你終究會知道我是誰,也終會如從前一般待我。”
陳謙君拉著身旁小廝問:“她是誰?”
小廝驚訝道:“教主您難道真的連她都忘記了?”說完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
陳謙君:“……”你根本就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魔教的人都這樣嗎?誰能告訴他他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怪地方?
此時顧言之同樣想離開六扇門這個怪地方。成應全已經跟他絮絮叨叨一個下午了。他每次忍不住要揍人,卻被成應全非常小心地躲了過去。他微微眯起眼睛,看樣子這個叫成應全的功夫不弱。可是他竟然甘心叫一個功夫不如自己的人老大?
沒有想太多,成應全就拉著顧言之走了出去。反覆提醒:“老大,這次的人比趙大人還要高一級,您千萬不能再揍人了!”
“姓張的說要給本座盤纏去涼州,什麼時候有訊息?”顧言之根本就懶得管什麼大人小人,他現在就想立刻回他教中。
成應全一聽,立刻緊張道:“老大,要是被人聽見你這麼說張大人就慘了,還有等下見羅大人的時候千萬不要自稱本座啊。”
由於最近老大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剛才成應全已經把所有規矩都說了一遍,可是看自家老大那個漠不關心的表情,他心裡就發悚。這一次的官員可不是隨便就能得罪的呀。
“他就是你說的大人物?”顧言之隨便一指,便問成應全。
成應全立刻收了顧言之的手道:“他就是羅大人。”
成應全立刻到羅大人面前行禮。那羅大人一身紅色常服,胸前補子上的老虎栩栩如生,看起來自有一派威嚴。只可惜顧言之向來只有別人對他行禮的份,這下自然也不會給他行禮。
羅大人身旁一個穿著綠色公服的人立刻過來,伸腳就踢了顧言之的小腿。
顧言之膝蓋微彎,另一條腿立刻飛起,準確地踢到了那人臉上。嘿,多少年沒人敢這麼惹他了,就算他現在沒有內力,也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負。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還會反抗,立刻拔刀。顧言之自然不甘示弱,立刻也拔開隨身佩戴的苗刀。
這是顧言之第一次拔刀,接著他看著那把刀就鬱悶了。斷了一截不說,刀刃上還盡是缺口。靠,六扇門原來是這麼窮的嗎,連把刀都配不起?
“都住手。”羅大人顯然當官當習慣了,說的話自有一派威嚴,比那趙大人上了不少臺階。
顧言之抱著手臂看過去,卻見羅大人道:“本官自然不會冒昧前來,不過聽說六扇門陳謙君在江湖上頗有些名聲。此次常德知州失竊案,遣你去調查。”
“哼,不幹。”顧言之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惹得那綠衣人又要拔刀。
羅大人阻止了身旁的人,繼續道:“常德知州周尹是周家莊二公子,所以算起來也算江湖人士,當時被發現一個人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