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親吻著、j□j著,還空出一隻手撫摸著小顧言之。
顧言之捧起陳謙君的頭,便深深地吻了下去,唇舌交戰,細滑的舌頭經過了每一個可以到達的地方,最終又相互交纏著滿是對方的氣息。
兩個人的j□j聲也因此變了樣,卻更加刺激著對方的腦神經,最終只剩下最原始的衝動。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嘴角連起來的銀絲更像是一種催化劑,讓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出來了,濁白的液體噴到了陳謙君緊密結實的胸口上,留下一片淫丨靡的味道。
陳謙君慢慢抽離顧言之的身體,帶出來同樣的液體。
可是那些抽離讓顧言之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空了一般。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紅潤的嘴唇,一雙眼睛依舊勾魂一般看著陳謙君。薄唇微啟:“再來。”
這個夜晚註定有人不眠。不是兩個,而是三個。
朱鼐鉉坐在書房裡。他自己的王府裡進了不速之客他自然知道,他也知道那個人去了什麼地方,甚至還知道那個人此刻在做什麼。
原本這算是他的一步棋,天下第一名捕的秘密掌握在他的手上,他便有了更多的籌碼,即便這個名捕不願意為他所用,也可以讓他不在插手他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朱鼐鉉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開心?就好像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寶貝,卻發現這個寶貝已經有主了一樣?
不得不承認,即使作為代定王,他的周圍縈繞著各式各樣的美人,都沒有一個美人像顧言之一樣讓他覺得怦然心動。崑崙殿上的事情早就有人給他彙報過了,他也知道這個人是多麼有才情,可是為什麼這個人不屬於他呢?
朱鼐鉉有些煩躁地看著書,卻有侍女小心翼翼走過來說:“王爺,王妃身體略有不適,想請您過去看看。”
朱鼐鉉微微皺眉,這個王妃又想如何?
“身體不適就找大夫,本王不會治病。”
“可是王妃說,希望您能去看看。”
朱鼐鉉看著面前一個多時辰都沒有翻過一頁的書,最終還是起身跟著侍女一起走。
他跟王妃之間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當初他是為了離開京城,到封地去才答應娶了這個女人,彼此也約法三章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這段時間總是那麼反常?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身邊搞小動作。
朱鼐鉉走到王妃的院子的時候,王妃正躺在床上。紅光滿面卻一點都不像是侍女所說的身體不適。
朱鼐鉉微微皺起了眉頭。
王妃立刻討好地笑著說:“我其實不過是吃撐了,怎麼知道這個丫頭這麼大題小做,竟然還驚動了王爺。”
朱鼐鉉斥退侍女,才在門邊的凳子上坐下問:“何事?”
“王爺,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了。”
“名義上的。”
“那也是夫妻啊。王爺您就是如此對待我的孃家人嗎?”
“你嫁進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成親不過是聖意難為,既然你進了我家門,就別想著你的孃家人了。我也不許你插手朝廷的事情,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朱鼐鉉投過去一個虎豹一般狠戾的眼神說:“有些話,我不會重複第二遍。”
知道朱鼐鉉走出了王妃的院子,王妃的雙臂也還是顫抖著。她暗暗咬著嘴唇,用幾乎擠出來的憤恨語氣道:“朱鼐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如此小看了我。”
原本陳謙君準備留下來跟顧言之在一起,卻臨時接到了唯我神教教眾的一道訊息,說皇上發出了張叔大大人的十二條罪狀,並且已經下令要抄張大人的家。
陳謙君一直將張大人當成是自己的父親一樣,如今聽了這個訊息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顧言之卻是非常淡定地說:“那張老頭果然有一手,他早就料到他死了之後有人不會放過他和他的家人,所以早就讓我幫他佈置好了。”
這句話讓陳謙君覺得奇怪,顧言之這樣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幫張大人?
對於這件事情,顧言之表示他真的第一次被人坑得這麼慘。那死老頭在那麼久以前就已經料到了今天會發生的事情了。
“現在你去六扇門打聽一下訊息,看看到底是誰要對付張大人,那個人是不是也有份。”
“張大人跟錦衣衛向來不對盤,我怕他們去抄家的時候對張大人的子孫不利。”
“放心吧,我早就已經將他們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現在生活在張福裡的都是我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