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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薛陽見他這樣自然也不會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任命的拿起破布,開始收拾自己的小屋。

足足收拾到天都黑了下來,薛陽才將小屋打掃好,不過,累的躺在床上的他從破陋的屋頂處一眼就望見了外面的星星,讓他的好心情立刻化為烏有。

嘆了一口氣,薛陽拿出那本《煉氣訣》開始看了起來。不過這麼一看,他有些傻眼了。書上全用的是文言文寫的,而且都是些穴位啊什麼的專業術語,再加上寫的玄而又玄,他看了半天,竟然還是一頭霧水,說白了就是根本看不懂。

起身望了望帝倫斯的屋子,見他的屋子已經變黑,他也就只能按捺住求問的*,閉上眼開始睡覺。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說的一點不假,就在薛陽睡的香甜無比的時候,一個個豆大的雨點落在他的臉上,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雨點就變成了水漣,一下子將他渾身澆了個透透的。

海邊的雨就是如此,如瓢潑的一般,讓人根本無處可躲。薛陽跳到房裡唯一一處還算乾淨的地方,看著已經被水泡了的被子,皺眉不已。

這屋子肯定沒法住人了,所以他把目光移到了院子裡唯一的一處可以住人的屋子,他師父帝倫斯的屋子。

也沒什麼好帶的,薛陽出了小屋一路小跑來到帝倫斯的屋子,發現他的屋子是那種從內部橫住的木栓,也就沒煩勞他,稍一撥弄,就開啟了房門,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帶著淡淡的清香,又暖烘烘的,讓薛陽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回身又把門橫住,他來到了帝倫斯的床前。

屋裡很黑,薛陽只能勉強看清帝倫斯睡的十分老實,安安靜靜的躺在一邊,使得一張大床剩下了大半部分,倒好似專門給薛陽留的一般。

既然如此,薛陽也沒客氣,三下兩下把自己脫得只剩下條短褲就鑽進了帝倫斯的被窩。被子帶著一股陽光的味道,與外面的風吹雨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薛陽立刻就進入了夢想。

不過,薛陽睡覺可不怎麼老實,睡著睡著就纏上了旁邊的帝倫斯。

在發現那個東西軟硬適中之後,立刻將他當做抱枕一樣的猜到了自己懷裡,甚至於感覺到那東西掙扎,還用力的抱了抱,直到那東西乖乖的任自己壓著,才帶著笑意睡了起來。

與薛陽睡的香甜不同,帝倫斯做了一夜的噩夢,先是夢見一條蟒蛇纏著自己,自己好不容易掙脫了,天上又掉下來一塊大石頭,正好壓在自己身上,讓他怎麼推都推不開,反而弄的筋疲力盡的,苦不堪言。

屋內兩人大被同眠,屋外的風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不一時便雲收雨霽,露出漫天的星星來,更有一輪明月掛在樹梢,更顯無盡的風情。

第二日,帝倫斯一睜眼首先看到的就是薛陽放大的臉。再一看,他的臉立刻黑的不能再黑,自己竟然被薛陽環在懷裡,而他的兩條大腿正好把自己夾在了中間。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有裸睡的習慣。

怒氣一下子就滿值了,帝倫斯掙扎著想要往後退,同時想要伸腳將薛陽踹到床底下。

不過,薛陽是誰,他剛一動,薛陽就立刻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同時用雙手扣住了他的雙手,又用雙腳壓住了他的,才打著哈欠問道:“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覺,你這是折騰什麼勁的。”

帝倫斯被壓制住,薛陽的臉離自己的不過半個拳頭的距離,他一說話,熱氣全都噴到了自己的臉上,讓他渾身一顫,憤怒道:“滾下去,你怎麼在這裡。”

“原來是這個事,我告訴你啊,你給我選的那個屋子根本沒法住人,昨天晚上下雨,這滿院子裡就你這能住人,我不住這住哪?”

帝倫斯昨天給薛陽選那個房子確實是想難為薛陽來著,沒想到最後把自己給坑了。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快滾下去,你不能住我這。”

“為什麼不能?兩個大男人,湊合湊合也就算了。”說到這裡,薛陽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身下那人某處的變化了,“哎,這怕什麼的,這是正常現象,我懂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帝倫斯一張臉立刻變的通紅,又是氣憤,又是羞惱,手上也就不再留餘地,一股氣勁衝體而出。

薛陽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身體往旁邊一滾,快速下床拿起衣服往外跑,一邊跑一邊還說道:“害羞什麼,用的著這樣。”

一開門,他也愣住了,因為他們的師祖掌門正站在門外,目光閃爍的看著薛陽,又老懷欣慰的看了看帝倫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咱們門派在海外,不用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