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開啟一道厚厚的玻璃門,那房子中央地上有一方形的觀察窗,窗子不大,僅僅能容許一個人進出,屍體被塞進觀察窗,下面很深,跌落下去時發出沉悶的響聲,轉瞬被裡面守候的喪屍分解吞吃,咀嚼聲此起彼伏。
郝斯年走出刑訊室的時候對一直跟在身後的畢和順說:“帶個寵到合歡居。”
“是。”畢和順一直微微弓著腰,直到郝斯年走出視野才把腰直起來,腰桿一挺直,畢和順就彷彿變了個人一般,恭敬謙順他只在郝斯年一人面前表現,此刻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就如大家少爺一般來到莊園靠後的一排樓房。
這裡是寵居住的地方,半圓形構造的樓房,一個寵一個房間,禁止發生毆打之類的暴力行為,至於語言暴力什麼的,不在範圍內。
畢和順老遠就能聽見炸毛貓穆程悅的嗓子:“我怕你啊,操,有種過來!”
畢和順不著痕跡地皺眉,有眼尖的看見了他,馬上放下手邊的事情,一溜煙過來,儘量不惹人厭地討好:“畢爺,您來啦。”
畢和順並不答話,微微點頭,所有的寵都來了,在他面前不遠不近的地方圍成個半圓,或期盼或恐懼地等待點名。
二十七個寵,少了一個。
“路同方呢?”
沒人說話,有為路同方擔憂的,也有暗暗幸災樂禍的,路同方是他們之中相貌比較出色的,最惹人妒的是他的氣質,八分的相貌和他的氣質一搭,就成了十分。只是性格有些古怪,對郝斯年也不上心,每每被點都是面無表情,不歡喜,也不恐懼,令人難以捉摸。
畢和順本來是想讓路同方去伺候郝斯年的,但路同方不在,郝斯年今日心情不太好,雖然旁人看著郝斯年高興和暴怒都差不多,但作為貼身跟了郝斯年五年的老人,畢和順能夠很好地體會郝斯年的情緒,及時作出反應,這也是他能在郝斯年身邊呆上五年的原因之一。
他等不及讓人去找路同方,眼神在各人臉上掃了一遍:“溫意春。”
被點到的溫意春喜滋滋地出列,其他人在畢和順帶著溫意春走後,才陸續散開。
合歡居內。
低調奢侈的超大睡床鋪著深藍色的床罩,郝斯年從透明浴室中邁出,坐到床邊,他僅在腰間圍了條白色浴巾,水珠順著蜜色肌膚往下淌,栗色的頭髮溼漉漉的。
沐浴調訓完畢的溫意春披著暖黃色睡衣跟在畢和順身後來到合歡居門外,畢和順:“你自己進去,伺候好了,別出么蛾子。”
溫意春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曉得,您放心。”
他放輕腳步進去,郝斯年聽見門開,抬眼說:“給我吹吹頭髮。”
溫意春有些意外,卻依言照做,郝斯年不說話,他也不敢出聲,一時間合歡居內只聽得見吹風筒的嗚嗚聲響,溫意春一手拿著吹風筒,另外一手輕柔地撥動郝斯年半長的頭髮。
即將半乾的時候,郝斯年說:“好了,脫衣服。”
溫意春將吹風筒放回原處,將身上睡衣脫去,睡衣還沒有完全離身,郝斯年猛力把他往床上一拽,溫意春保持跪趴的姿勢,郝斯年右手將自己腰間浴巾扯去,一概前戲都沒有做直接衝進去。
在這種事上郝斯年一向大開大合,溫意春讓他連續的深度撞擊擊得猶如暴風雨中的小舢板,上下起伏,完全身不由己。
郝斯年的持久力很強,溫意春半是痛苦半是愉悅,被撞得發出斷續的呻。吟,他知道郝斯年不喜歡一切做作的事物,因此只是按照欲。望的驅使,沉浸其中。
畢竟男人那地方不是專門拿來做這種事的,郝斯年也沒有顧忌,次次盡力衝撞到底,即使來之前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溫意春很快只剩下痛苦,原以為起碼還要忍耐半個小時的,郝斯年洩了一次之後卻退了出去:“滾。”
溫意春又是意外又是忐忑,難道是他沒伺候好?
就這一兩秒的猶豫,郝斯年一腳將他踹到地上:“還不滾?!”
溫意春連睡衣都來不及穿上就連滾帶爬地出了合歡居。
大訓練室。
光著膀子的郝斯年一個旋腿將撲上來的幾個人踢飛,外圍有人發出數道冰錐直取他上中下三路,同時有人使用風纏繞試圖束縛他的肢體行動,郝斯年站定,右手抬起,幾道紫色閃電在手心噼啪閃現,隨手一揚,所有試圖再撲上來的人均被電得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嚴重的眼白一翻就暈過去了。
汗水順著臉頰下巴滴落胸膛,郝斯年環視一下室內,門外有人報告,郝斯年揮揮手,沒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