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守靈臺清明,轉到鴆尾穴,力透皮下三分!〃聶徵狐望著外面的天色,有些不耐煩的,他之所以要把兩樁醫案交插治療,也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衛藐下得該死的梵音,雖有黃魈之術可以暫時解毒,但是後遺症,已經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這樣時刻,他卻先想到了那個先行離去的男子,與他約好在天山派薄峰殿的男子,不由幾分恍惚-
這不是他平素狂縱不羈的個性,眼前面對著一屋重症病患,他卻還是走神了-
因為那個人,是上官瀛邪,是擁有著〃瀛〃和〃邪〃雙重人格的深不可測的息魂曜帝,是曾經在他身下悶哼嘶吼又曾經對他百般凌虐的男子,是他三年侍寢,是他三年主人,是。。。。。。
兩個人這樣糾結纏繞的關係,又算是什麼!
他不禁想起了曾經的衛蘼,那個自己十三歲邂逅的溫柔內斂的男子,那個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子-
那時年少懵懂,又逢被迫接收邃血小築,心中不豫,對於這個從天而降的男子,他甚至只是懷有戲謔的心情,一心掠奪傷害,而衛蘼也只把自己當成他的弟弟一般寵膩著,甚至甘願伏他身下,任他生澀肆虐,其間因緣,到最後,他也不甚清晰,於是衛蘼給他留下了一個微笑,一個至死終於解脫的微笑-
那和他的暮極其相似的讓人憂傷刻骨的微笑,深深的,這十年年從不浮現,卻在此時格外觸目驚心,因為他終於見到了衛藐,那個當初自己替代的少年-
。。。。。。
之後自己浪蕩江湖,放縱情慾,有過一夕露水的紅塵男女,又怎可計算清楚,寥寥可以記得姓名的,都是不單單同自己由枕榻關係的人,譬如靖白胤,所謂知己,千金難求;譬如青樓斷袖的窈窕姐妹,都是義妹,貼心溫存;譬如那個僵聿冢,幾乎可以歸類到仇敵一方;譬如。。。。。。
那麼眼前的這個上官瀛邪,到底憑什麼讓自己記住他的名諱?
是強勁的白皙的肌體?的確,他最愛看那個男人遍體都是他製造的青紫淤痕-
是低吼呻吟?的確,他一聽到那個男人臣服一般的嘶叫便衝動的不可抑制-
是緊膣的後穴?的確,他被那腔內吸吮的嫩肉弄得銷魂欲仙-
是粗大持久的男莖?的確,他被他曠時的抽插攪得高潮欲死-
。。。。。。
還應該有些什麼-
除了兩個人數度情事,真的就沒有了麼?
聶徵狐想起了那時在震天堡的後院,背著百斤柴胡而回的他;想起了那時在微德客棧的浴桶中,相擁共眠的他;想起了那時在天山派把傾城唯一的解藥給了自己,又獨力對抗避獸山莊那個瘋子的他;想起了那時在息魂處處維護自己,卻又因為酒後亂性而百般蹂躪自己的他;想起了那時在謐境陪伴自己,任自己發洩紊亂心緒的他;想起了此時不知行蹤,不在身邊的他-
他不由的有些警醒起來,那個男人,不過是自己一時的遊戲而已,而已呵-
門外苦苦守候的人,也不得閒,當衛藐小心翼翼的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看見天鄞真人獨自守在這裡,諸葛刎天依舊無從說話,再加上聶徵狐下了春宵錯,以懲戒他的無禮之言,此刻正和賀峋在內室中翻雲覆雨,以解藥性,自不繁述-
天鄞真人側耳細聽,門內所有舉動,他其實盡皆知悉,雖然不安,但是還是相信,因為這是尋魔醫,他遠遠的看見衛藐走來,輕輕的咳嗽一下,故意閉目養神,實則等待-
衛藐停在院落當中,看著天鄞真人,也不作聲,他手裡握著他的兄長衛蘼唯一留給他的魘沈璧,心中自是忐忑不安,畢竟,夜了-
他一張和衛蘼如出一轍的容顏,開始滲透著憋紅的詭譎,外人哪裡知道,此時他的下體玉莖,正在那該死的銀環束縛得生疼,無法宣洩得慾望早就逼迫著他的神志中最後一根弦,而被銀環撐開的菊穴則開始難耐的搔癢空虛起來,他只能夾緊臀部,不時的讓雙腿內側的肌膚互相磨挲,來抵消這煎熬,而他曾經以自己一夜為診金,支付給那個邪魅妖惑的男子,一想起那雙彷彿有著蠱惑人心能力的眼睛,衛藐不由的失神須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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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鄞真人微眯著眼,看與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極其相似的孩子正在發呆,不由皺了皺眉,然後冷哼一聲,〃何人亂跑至此!〃
衛藐被嚇了一跳,囁喏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我要找尋魔醫!〃他要確定,起碼確定自己的阿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