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狂,那頭色鬼幼龍欺負塞壬的時候,它、它、它居然恬不知恥的待在最近的距離觀賞了全程哎!」
能夠詆譭新的死對頭的形象,傑克自然不遺餘力。但是那譴責發言裡,不知道為什麼透露出濃濃的酸味。
也難怪,雖然一手推動和導演了這整個故事,但是被委派為臨時山村幼兒園教師的傑克,居然沒能看到整件事的高潮。
這還真是所謂「書倒黴起來,放在架子上都會遭火燒」。
似乎是為了讓傑克記住這份比山還高、比海還深的黴運,命運女神不但讓它錯過了所有精彩的鏡頭,還在最後時刻,讓一股龍息噴到傑克所在的小木屋,讓它差點變成了整個事件中的唯一殉難者……
時間回到數小時前——
發現獸化兵蹤跡後,平斯可沒心情繼續欣賞活春宮了,情急時刻這位平庸大叔盡顯頂級刺殺者威風,一溜煙跑回了村子,召集起他那些其實個個命案在手,最少也是個潛行者學徒的夥計們阻止抵抗。
絕對不能讓這些根本毫無人性,只曉得殺戮的血腥怪物進入村子!
「該死的!這些畜生到底來了多少!」一個背刺再加上圓刃盾一滾,又是一顆猙獰的綠色獸頭落地,平斯大叔惱怒的衝著站在屋頂上撒酸蝕魔法箭的黑袍法師問道。
「我怎麼知道?教廷的混蛋們到底往西荒塞多少廢棄品是屬於內部資料——絕望沼澤!」
一邊丟著酸箭這種簡單的默發術,一邊畫魔法陣的帕拉賽爾冷冷的回嘴,看到一小群獸化兵聚集到自己控制範圍後,毫不猶豫的發動了大型群體法術。
十幾個兇殘成性的半獸怪物嗷嗷叫著,被突然出現的黑色泥沼吞沒的畫面,讓法師露出一個傲然的笑容。
「不就是你這個混蛋把它們引來的!?」看平斯那臉色,如果不是戰鬥還需要這個黑袍法師,他肯定選擇直接割斷對方的喉嚨。
「是我留下的路引沒錯,但我可沒法控制發現路引的那隊獸化兵的具體數量。」帕拉賽爾理直氣壯的回答。
作為一個徹底利己主義的黑袍,未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句話,幾乎是刻在他靈魂上的。
現在他之所以站在這裡抵抗入侵,一方面是已經不需要無辜村民被屠戮的畫面,去刺激某位年輕的光明神信徒,然後再告訴他這種外面誤會為獸人的玩意是神殿的傑作。
一方面也是因為冤家宜解不宜結,考慮到平斯的實力肯定怎麼也不會死在這裡,那麼帕拉賽爾可不會傻到一走了之,然後和一位刺殺者工會的高階負責人徹底結仇。
「雖然具體數目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不會超過五千二百七十三個,因為這是二代獸化兵的全部產量了。」
又丟了幾把魔法箭後,帕拉賽爾輕描淡寫的說。
當然,因為兩年前三代獸化兵問世的緣故,腦子太笨CP值很低,兩萬份「材料」才造出不到三分之一成品的二代就被全部淘汰,很可能被無恥的大主教打包送進西部山區發揮餘熱的猜測,他就很好心的不拿出來嚇唬平斯了。
「你還嫌少啦——啊!可惡!」被他那副樣子氣個半死的平斯,一不小心就被某個綠皮怪砍了一刀。
「沒辦法,我原本以為可以用小騎士頂著的,你也知道這玩意兒對聖力敏感,隨便一個見習光明神牧師都能指揮它們,否則就憑光明教會那群軟腳蝦,哪使喚得動?」黑袍法師一攤手,承認自己失策——
誰知道法爾特看上去正人君子一樣,居然上去就把水妖給吃幹抹淨了,害得他的全部設計都要推倒重來,還必須在某人享受人生初體驗的時候辛苦拼殺……肯定是人類那一半垃圾血統害的!
「你這個烏鴉嘴能不能別提他!?」竄了幾步,救下自己一個乏力了的夥計,平斯一頭黑線很火大的吼。
「可以,」明白刺客和盜賊全是墨菲神的信徒,也就是信奉所謂「但凡想到倒黴事就肯定會倒黴」的思感厄運之神追隨者的法師點頭,然後又搖頭;「可惜,你又說晚了。」
他話音剛落,小村另一側的山谷,也就是那條小溪流過的位置,便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金光,響徹天空的悲痛龍吟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停止戰鬥,怔怔的望著天空,望著那頭美麗而強悍的傳奇生物。
這頭年輕而健壯的金色巨龍,正鼓動翅膀從山谷那邊向著小村飛來。雖然人們辨認不出巨龍的表情,但是那雙金色的眼睛裡溢滿的絕望和痛苦,卻讓人感同身受。
事實上,剛剛覺醒血脈的巨龍,的確是準備讓所有人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