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都醫治不好麼?”天界在三界為尊,乃是至高的存在,會有何種病症是那無所不能的神仙所治不好的呢。
“仙佛也不是萬能,凡是總是有限,無所不能的人真的存在麼。”男子依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不出真的喜悲,辨不清心中所想。
“沒有辦法?”
“如若有的話,又豈會拖到現在。”未言幾句竟是不住的咳了起來,男子臉色泛紅,卻不再是因為羞澀,而是那驀地猛烈咳嗽所致。
半晌過後雖是止住了咳嗽但人亦是虛弱了下來,匆忙被隨行之人帶回,臨走時面上的淡笑依舊不減,好似在說無需掛心。
幽流回到寢殿已是很晚,晚宴的事簡潯沒有去問,幽流也就隻字未說。只是告知簡潯兩日後便回去,乾坤殿中還有事需要親自處理,是萬萬耽誤不得的。簡潯倒是理解,沒有說什麼只是步到窗下,看著那仍是未停的大雪,心中卻是想起了那白衣男子,叫做風麼,為何會是覺得這般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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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風殤
整整下了兩日的大雪終是在第三日的清早停下了,幽流自從昨夜歸來心情便是不佳,什麼都沒有對簡潯說只是坐在一邊,好似在思索著什麼。推門而去,雪後的東天帝宮銀裝素裹如入幽境。
“天帝可起了?”門外,東帝今日一襲淡藍色華服,面色稍顯疲倦。
“回帝君,天帝已經起了。”守在門外的宮奴連忙答道,語氣謙卑又不失大體。
“東帝一早前來找本帝可是有事?”步出殿內,幽流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簡潯身後,看著門外的東帝眼裡閃過一抹不可知的神色。
“天帝,對於昨日之事,還請天帝恕我不能答應。”垂下的衣袖不停地抖動著,可以看出那藏於衣袖之中的雙手分明已然緊握成拳,並不住的顫動著,分明是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天帝百忙纏身竟能夠來我東天實在是東天的幸事。”晚宴上,東帝舉杯敬向那端坐於高處的幽流,面上滿是笑意。天帝近千年來從不曾踏離乾坤殿半步,今日竟能屈尊駕臨東天,東帝心下自是欣喜萬分。
“東帝客氣,無事不登三寶殿,本帝此次來此也是對東帝有所求。”幽流神色一轉,臉上露出一絲淡笑,沒有一絲暖意,那是散發著無比冷意的一笑,周身布著天帝的威嚴,舉起手中琉璃杯盞,一飲而盡,而後看著坐於下方的東帝等人,沒有言語,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天帝,在等東帝的答覆。
“不知天帝有何事竟是我等能力所及的,還請天帝說明,我等必將傾盡全力為天帝分憂。”站起身來,一襲白衣勝雪的東帝面色坦然。
“東帝真是體貼入微,既然有心為本帝分憂,那麼本帝便是不拘了。聽聞東帝有一靈丹名為契緣……”“不應?東帝當真不應?”站在殿內,幽流滿面的肅殺之氣,昨夜已經給他時間考慮,不想今日等到的依舊是不應。
“還請天帝見諒,恕我不能將契緣交由天帝。”
契緣原本是生在寒極之巔的靈草,被極地仙翁採下煉製百年方成如今的契緣神丹。對固本修源,醫病修靈皆是有極大之用,不知何因現下落入這東帝手中。
坐在殿中藤椅之上,幽流將簡潯抱於懷中,雙眸微閉,“你說我該不該治他個不敬之罪呢?”猛地抬起頭,血色的雙眸看著面前那男子,他?指的是東帝吧。
“違抗帝命,罪應當罰,我只是要他獻上一顆靈丹,雖是珍貴,但是與自己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他會不知?這東帝。”早上來此終是在幽流的震怒下,揮袖離去而告終,東帝鐵了心的不願獻上契緣,而天帝則是對契緣勢在必得,如此兩人又怎麼會談得攏。
“那丹藥不給便不要吧,要來又無用,何必為此傷神。”將兩隻前腿搭在幽流手中,似在寬慰。
“你怎知無用,你若將契緣服下便可靈力飛昇,直接幻化,便可不必在依著狐身度日。”說到此處幽流的眼中是閃著光芒的,好似帶著無比的期盼。
“你如此期望我早日幻化?你曾說等到我有能力自保之時便可隨心而去,想必你是希望我早些離開好省卻麻煩吧。”猛地從幽流懷中跳出,不顧的衝出門外。
起身去追,腳步卻是停在了門口,氣息,門外簡潯的氣息全無,好似被什麼遮擋起來,望向四周竟也找不到那抹白色身影。心下焦急,雙手結下法印就向著四周揮去。
奔出寢殿,簡潯已然分不清方向慌忙間走著,竟然進入一片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