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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掌門師傅一發怒,捶在門框上的力道就沒有控制好,把好好的一張門給震得掉下來一半。

五師兄挨著師傅那麼近,都沒有看清他是從哪裡抽出了一把軟劍,衝著三師兄的脖子就刺過去。

那劍身顯出身形的時候,掌門師傅大力的把三師兄往外一推,讓他從地上拖拉出去好幾米遠。

那劍尖靈活的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刺進三師兄的肩頸處還不算晚,還在裡面轉了兩圈。

繳的三師兄當即就跪下了身子,兩手握住劍身,不讓它再往裡刺進一步。

“師,師傅?”

三師兄沒有料到,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師傅,會在今天對自己痛下殺手。他不過是隨口說了句真情實意的話,怎麼就找來了殺身之禍。他看師傅的眼神,他是動了真格的了。

劍身沒有前進,但是CHA在肩頸處的軟劍,彷彿自己化成了一條軟繩,鑽進那傷口深處,拴緊了那傷口處的血脈,然後猛地一使勁,不顧它們原本的模樣一個勁的往外拽。

三師兄的手掌心已經被劍鋒劃出了長長的口子,在劍身抽出的一瞬間,兩手一攤,撐在地上。

五師兄被兩個人架起身子,一併朝著師傅走過來。

“師傅,您這是?”大師兄和二師兄攙著五師兄,疑惑的問怒氣高漲的師傅。

二師兄從沒見過師傅發火,被師傅瞪過來的眼神嚇得手都哆嗦了一下。小聲的問大師兄:“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師傅,您再怎麼生氣,也要給我們師兄弟一個交代啊?三師弟犯了什麼錯,您要這麼懲罰他?”大師兄在關鍵時候,一改往日的舉止做派,挺身站在最靠近師傅的位置,沒有一點的怯場。

“他和老五做下了丟人現眼的事情,為師是在清理門戶。”師傅又瞟了一眼五師兄,更大的火氣又再一次席捲了大腦,手裡的劍尖還沒有滴完三師兄的血,又要瞄向五師兄。

好在大師兄當機立斷,擋在了二者之間。

“敢問師傅,苦道山的門規中,可有說不可與人歡好?可有說禁制男男私會?”

“你這是在教訓為師?”

眼尖的二師兄扶著五師兄退到後面的池塘邊,避開師傅就要聚起來的法印。

他的法術在在場的人中,可以算是墊底的,自己能幫的最大的忙,就是別給大家添麻煩。

清點了一下人數,除了四師弟沒來,這簡直就是一出眾徒弟反抗師傅的大戲。

“徒兒不敢,只是師傅常常教導我們要遵守門規,遵守門規。那身為掌門,您是不是應該起個表率的作用?恕徒兒愚笨,實在記不起門規中有這麼一條規定,能讓您如此懲治三師弟和五師弟。四弟,你說呢?”

屋頂上跳下來一個打著哈欠的人,淡紫色的外袍胡亂的繫了一個死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好像是進了雞窩後的傑作。手裡拿著三四本書冊,懷裡還揣著幾本,顯然是躲到哪個清淨的地方剛看完書回來。

“什麼?門規?要我背一遍嗎?”四師兄站到大師兄旁邊,將那手裡的書冊一併塞進懷裡,導致那胸口高突,怎麼看都像是個鬧笑話的。

“那到不必,只是勞煩記憶力最好的四師弟你回憶一下,苦道山的門規中,有沒有嚴令禁止男男私會的條規啊?”大師兄說話的時候,眸子裡沒有半分的躲閃,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師傅的眼睛,好像大堂上在審問犯人的老爺一樣,充滿了複雜的神情。

“沒有。”

師傅的臉上已經開始掛不住,矛頭一轉,指著和自己站到了對立面的四師兄說:“你,你…”

“師傅,我剛從外——面回來,您可別懷疑我和大師兄串通好了來氣您啊?”長長的一句外面,咬的牙齒都要斷掉似的,四師兄狡黠的對師傅笑了笑,暗示了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這是他的四徒弟,貨真價實的四徒弟,不是那個進來打情罵俏的神荼鬼帝。

本想著好好的教訓老三和老五,怎麼就成了一堆的徒弟教訓自己了呢?

掌門師傅後知後覺,勃然大怒道:“為師是掌門,我就是門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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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渾身就像是被奔跑的烈馬踐踏過一樣,每一根骨頭都好像成了碎末,稍稍一抬手,那碎末都能在皮囊下面肆意的走動。

朱雀半迷糊之間,依稀看到自己的門口站了好多的人。

有五師兄,有師傅,有三師兄,好像還有大師兄和二師兄。最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