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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夜清瞧也不瞧他一眼,扭頭就走。

'懸天,那人竟然要去窟鬼林。'

懸天抽開那白玉扇若有所思的眯起眼,冷笑道'看來是想打聽暗閣了,不過那王爺竟然派了心腹一個人去麼?'

前些日子,他潛入王府去尋綠紋古劍,沒想到竟然看到那軒轅光凡夜裡發癲的抽打著部下,現在想來那背對自己跪下的熟悉身影大概就是剛剛那人了,到底有多狠心,才會下手那麼毒辣。

他將這些事告訴幻月,幻月就像是聽志怪故事般大驚小怪。

'那人且不是很可憐,現在還要去那窟鬼林送死。'

'誰知道。'暮懸天無關要緊的答道,這種事他才懶得過問。

'你也不對,竟然想去偷東西'幻月覺得暮懸天似乎並沒有想的那般光明磊落。本就善良,聽得那一番話,連酒菜都食之無味了。

這時有人進來走到暮懸天身邊套近說的話,幻月豎起耳朵也沒能聽清,暮懸天只是心情突好,他本就邪魅的臉,此時帶著些笑容,更加吸引人注意。

待到那人一走,幻月就止不住好奇詢問'什麼事!'

'納蘭月回莊了,而且納蘭世德也不追究劍的下落了。'

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

懸天坐在對面,見幻月如此好奇,免不了又想戲弄他一番,'其實幻月,我一直沒敢和你說,那天我說的話是真的。'

'什麼話,'幻月那一口飯還沒盡嚥下去;停在那等著他說。

'其實,那天趕車的的確不是人'

幻月噗呲一口咳出來不少飯粒,碗筷嘩啦的滾在一邊 ,臉都泛青白色了。

'那是什麼東西!'那個人去了且不是更加沒有把握出來?

即使是白日依舊是霧霾揮之不散的林子,其實方圓也不大,夜清對於方向感這種事還是很自信,只要進去尋路,並不是什麼難事。

走勢向東,將馬栓在路邊的一顆樹上,周遭靜謐而透著古怪的氣息,免不了讓人懷疑這林子連聲音都能吞噬。

只是微微簇起的劍眉輕邁步伐若無其事的走向深處,所見之處的確是一片荒枯,樹木不死而無葉,錯綜複雜的樹令人眼花繚亂,不過夜清視力尚可,雖然不知有沒有作用,他還是在樹上刻了來時的痕跡。

走走停停,遠遠近近還能聽見水聲但就是不見河流。

'看來單純憑直覺是沒什麼用,這裡白日雖寂靜,但是在天黑之前出不去,真的會很麻煩,因為越走越偏離原先的方向,天越暗,霧氣越濃厚,就算他真的能活著出去,那也只剩半條命了,因為這毒霧可是在不停的侵蝕著五臟六腑的。

平原竟然有如此鬼魅之地,對於常人來說覺得異常驚悚,但傳言畢竟是傳言。夜清不信鬼怪,但是他還是發覺身後有東西跟著。比腳步聲還要輕的猜到樹葉的聲響,雖然細微,但絕對存在。

不像是乾燥的物體自身發出的,夜清右手捏緊在刀鞘上,隨時準備攻防未知的人襲來,這裡保不準有暗閣的人。

但是這種想法本身就奇怪,這種地方誰願意多呆?暗閣雖要路過窟鬼林,但也有一條特定的道,短暫的擦過窟鬼林邊緣的近道通往暗閣,一般人發現不了。而夜清所處的明顯是窟鬼林的深處,他已經離想發掘的邊緣道路隔了很遠。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密集,已經不像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夜清猛的頓住,折身,拔劍便向身後的一處劈去。

一個黑臉的毛猴子,但又不像猴子的東西,長著長長的尾巴,尖牙利齒,突出嘴唇,一口咬下去絕對連皮帶肉的下來。

一時間熙熙攘攘,四五個這種鬼東西包圍著夜清,雖然驚訝,但是夜清還不將這些放在眼裡,他的身姿快又狠的將那些鬼猴子砍得血肉模糊,空氣中一時散佈著噁心難聞的氣味。

想急於找到河流洗手,之前明明聽到水流聲,夜清往深處的細弱的水流聲走去。

走了半個時辰居多,水沒找到,肚子卻已經餓了,他摸了腰間的熟牛肉,又想到之前被自己砍死的猴子,嗓子一陣幹惡,沒有食慾。

遠處身前兩丈之外的石砌邊模糊的坐著一個精緻淺色錦緞華服的人背對著自己,頭上卻戴了一個與衣裳極為不搭的竹笠,峙立不動。

駭人的不是突然出現在灰濛濛天色下的人,夜清本就是無畏所懼,湊近了,出現了始料未及的事。那人緩緩褪去外衣,件件剝下來,只剩透白內衣,從背後能清晰的看清那個線條緊繃而健碩的體格,是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