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卑鄙!”偌偌氣結,險些哭出聲來。
“我卑鄙?”常慶冷哼,“那又如何?我不止卑鄙,還很下流,你要不要試試?”
偌偌愕然,理解完常慶所說的話就是那種意思的時候,常慶已經靠得她很近很近,近到只聞呼吸那種,只需一低頭,常慶就可以一親佳人花顏。
偌偌只嚇得容顏蒼白,嫣紅桃唇不停的顫抖,連腰間的迷藥也忘了撒出去自保。
“你……你……你想幹什麼?”
常慶色迷迷的笑道:“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幹男人們最愛的事情了。”
“你不可以這樣。”偌偌大驚失色的尖叫,“我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汗毛的話。”
偌偌軟弱的威脅根本不起半點作用。常慶哈哈大笑,道:“真有本事,現在你就叫他們出來救你啊!”
他是料定偌偌沒什麼硬的後臺,所以行為一下子放肆起來,之前隱忍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告訴你,長樂坊的姑娘們接客前都得先過我這關,服侍得我滿意了,自然就會叫媽媽給你安排些有錢有勢的客人,不滿意,販夫屠戶,農人乞丐,甚至阿貓阿狗你也得接。”
說完,帶著一臉豬哥相往偌偌嫣紅的小嘴親過去。
“啊……”
偌偌終被常慶的孟浪嚇得落淚,伸手欲拿迷藥,哪知太遲,看穿她小動作的常慶抓住了她的白玉小手,神情極度輕浮的放在嘴上親了一下。
“這麼漂亮的手不應該做些不適當的事情,姑娘,你一點武功也不懂,就算施毒的本領再怎樣出神入化,也只能嚇唬嚇唬我的手下,我可是真正的高手,你又怎能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
偌偌欲哭無淚,神情悽苦,罵道:“你們都是畜牲,騙我的人是,你也是,你們都是豬。”
偌偌的家教良好,連罵人的詞彙也少得可憐,來來去去不是豬就是畜牲,乏味得很。
常慶淫笑著,輕聲說道:“什麼是畜牲?畜牲會講人話麼?常某人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人敢這麼當面辱罵我,今兒個,常某人就好好教教你學點兒規矩,免得日後待客被人說我長樂坊連個姑娘也教不好。”
正欲向她下手,突然屋樑頂處傳來一陣輕笑聲,然後,常慶握著偌偌的手麻了一下,還沒待他明白過來,偌偌已經被來人拉了過去,一個白影悄無聲息的站在他面前,戴著鬼面具,顯得陰陰森森。
“你是人是鬼?”
常慶驚魂未定的倒退幾步,內心極為慌亂,白衣人的動作就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做不到。
那白衣人將常慶細微的神情變化全收入眼,看出他的害怕,呵呵笑了幾聲。
“你也怕鬼神?現在是大白天啊,不過,有道行的妖魔鬼怪還是能出來走動走動的。”
常慶畢竟是一幫之主,初見白衣人的失態過後又受白衣人奚落,心底惱恨,面上卻不顯山露水。
他向白衣人拱了拱手,道:“閣下怎麼稱呼?在下常慶,漕幫幫主。”
白衣人對常慶的問禮不理不睬,只繼續奚落,“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也知道你什麼身份地位,一個小小的漕幫我還不放在眼內。”
口氣狂妄之極!白衣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讓人不能忽視。
常慶勉強笑了笑,不敢輕易答話。因為他看見白衣人腳底下踩著的地板正在龜裂。
“閣下不肯報上姓名,定是覺得常某人不夠資格,常某人素愛結交朋友,閣下若看得起,就……”
“我看不起你。”
白衣人打斷他的話,擺明了鄙視常慶。
常慶臉色變了又變,只因懼怕白衣人高深武功不敢輕舉妄動,但語氣卻開始變得強硬起來。
“閣下也不要當我漕幫是好欺負的,我們可不吃素。”
白衣人嘿嘿冷笑,道:“漕幫做的生意大家心知肚明,你漕幫沒幾個人上得了檯面,都不過是些跳樑小醜,但生意頭腦卻是精明得厲害,財力之渾厚,只怕也沒幾個幫派可以比得上。”
常慶愣了一下,迷惑道:“難不成閣下是手頭緊,特意前來借些盤纏?這好辦得很,朋友道義,江湖救急之事我漕幫不會拒絕。說吧,閣下想要哪個數?”
白衣人笑著搖頭,說道:“我不缺錢,只缺女人,閣下是否能送個給我?”
“女人?”常慶曖昧地笑道:“閣下來長樂坊捧場,常某人理當讓姑娘們好生招待,不知閣下看中了哪位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