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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恩人!不要離我而去嗚嗚嗚嗚!!!啊!我頭好暈!我要死了!啊,我暈倒了!!”

他說完,翻了個白眼撲倒在地,兩隻小細胳膊還死死抱住我的腳踝。

我站在原地,仰望月亮一分鐘,最後深深嘆了口氣,轉身蹲下來,戳戳那躺屍的臉頰:“我不走就是了,那些錢也都是你的,你鬆開我吧。”

前一秒還在躺屍的人聽完這話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咧開嘴笑出一口雪白細牙,活像個小屁孩。

蘇良部分,完。

羅天諾(就是羅墨無他大哥)部分:

阿長,小阿長,那個魂淡奇蹟般又出現在我生命中了,還特麼膽大包天把老子給忘了。

小時候,父親帶我回中國老家去和別人談生意,我就暫住在一個高階小區裡,小區不遠處是個小廣場,那裡會經常有“窮人家的孩子”在那裡玩耍。儘管我爸一再告誡我在家裡蹲著看書比較好,但七歲的我還是按耐不住,跑到小廣場,去和“窮人的孩子廝混”。

那些孩子都長得黑黑的壯壯的,一會兒逮鴿子一會兒撲蜻蜓,跑得滿頭是汗,卻一個二個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燦爛。

我爸從小就重視我的中文教育,所以他們嚷嚷著說的話,我都還能聽懂。

我才不心癢,我只是來觀察一下窮人的生活的。

忽然,他們似乎發現了坐在樹下的我,一個個扭頭朝我看。

接著,他們就嘰嘰喳喳跑過來,說著什麼壓寨夫人有了,我們可以玩搶老婆了。

我被他們拉走,跑來跑去,最後一個小男孩把我按在樹上,啪嘰親了一口,親在了嘴上。

我氣死了。

雖然我出生在美國,也沒和同性的小男生幹過這種事情!

我當即拽住他的領子,把他拉開來,接著一翻轉,換我把他壓在了樹上。

你當我從小跟著健身教練鍛煉出來的力氣是軟的嗎?

剛才只是略微大意,現在,哼哼,我要全都討回來。

這小孩在這群人裡還算白淨,剃著個光頭,比我只高了一點點,一張臉此時寫滿了驚慌。

我不急不慢地把嘴唇壓上了他的,把舌頭也伸進去放肆,味道還不錯,有一點奶糖味兒。

我吻他吻了好久好久,還把手伸進去他的衣服裡,上下撫摸,最後探進他的褲子,在他的小屁股上揉捏。

嘖,感覺真好。

最後他媽媽趕來,大罵著把我們倆分開,把他帶走,我對著他的背影大喊你叫什麼名字?有人在遠處怯怯地替他回答,說叫什麼阿長。

從那天起,我就惦記上了這個小男孩。

鬆開他的嘴唇時,他眼睛裡的淚光,每次一回想起來我就忍不住衝動去找個□□來一發。

我的情人都是很水嫩的東方的高中生,而且每次我路過小學就會忍不住盯著那些小學男生看良久,我的下屬都傳說我有戀童癖,這麼大年紀還不結婚,位高權重心理變態。

誰知道我心裡只有一個阿長呢。

沒想到,在我著手收購星影集團的時候,阿長送上門來了。

那眼睛,這麼多年過去,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徐長卿。

他全名叫徐長卿。

我不管,他就是我的阿長。

我把他綁在我的辦公桌上,欣賞長大後的他的模樣,嘖嘖,簡直性感到無可救藥,我真想立馬就侵,犯他。

但偏偏這時候秘書打電話來說我那寶貝弟弟要鬧跳樓自殺,計劃只得打住。

把一切忙完,我回來時天已經給了,從電梯走到我辦公室的那段路,我走一步呼吸就急促一分,嘖嘖,我感覺自己正是個野獸,但沒辦法,二十多年惦記著的人突然出現,我能把持得住才有鬼。

我推開門:“阿長?”

他沒應聲,已經躺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我把他身上多餘的東西都解開來,把他脫了個精光。

他被我弄醒,茫然地看著我。

我微笑,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在他鼻子底子燻了燻。

他問那是什麼,我就如實告訴他,那是春,藥。

我們便在辦公室裡愉快的久別重逢了一整晚,他被我弄得欲,死,欲,仙,第二天早上他嗓子都叫啞了,我們從辦公桌上做到了轉椅上,從轉椅上做到了地上,從地上做到了牆上,從牆上做到了沙發上。

“阿長,我愛你。”我對他深情款款的說。我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