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白眼,這傢伙這傢伙,還真夠自戀的!
“將他拿下!”宇文濯深指指向江若辰。
我連忙制止:“不用麻煩了,我們跟你走。”說著掙脫他的手,與江若辰並肩站在一起,推開手,示意自己什麼都不會做,只會跟著他們。
宇文濯自然是不會懷疑,甩開袖子,朝前走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估計心裡都在嘀咕,斐然怎麼又和太子殿下吵架了?不過也不敢大意,圍了個大圈將我和江若辰位在中間,不緊不慢的跟著。
“跟著他做什麼?”江若辰指尖微動,有位不可見得細微粉末落到地上。
他在做記號嗎?還是在留訊號?
我微微一笑:“跟去就知道了。”說著湊到江若辰耳畔,小聲道,“他那麼狂妄,我總忍不住想滅滅他的威風。等下玩玩他,反正也挺無聊的。”
“你開心就好。”江若辰並未多說什麼,只是眼神灼熱地盯著我。
我快速撇開眼神,故作輕鬆地踢著地上的石子。心跳,卻驀然加快,所以,忽略了前方宇文濯忽然扯出的邪惡笑容。
直至被人“恭送”到軍營,一排排整齊的帳篷坐落在荒地上,冷風嗖嗖,駐守在帳篷計程車兵個個挺…得…筆…直,儘管手臉已經被凍得通紅,卻還是紋絲不動。
我清清嗓子,邁著四方步,在那些助手計程車兵前動動盔甲,拍拍肩膀,捶捶胸膛什麼的,還不忘加一句:“辛苦了!”
他們的眼裡都閃過不可置信的光,嘴角抽動,卻不敢笑。
宇文濯看到我的眼神更加奇特,而後嗤笑一聲,甩袖進了最中間的大帳。而在他的默許下,江佑辰被帶到了旁側的帳篷,無人管我。
我自來熟的跟著宇文濯進去,竄上桌子,晃悠著雙腿,諷刺開口:“真看不出來啊,太子殿下就是威風!瞧瞧這陣仗,簡直沒法比!”
“過獎過獎。”宇文濯王軟榻上一躺,雙手交叉腦後,“你不擔心你的朋友?”
“我幹嘛要擔心?你會對他怎樣嘛?”在桌上翻了翻,我失望的收回手,撐在桌子上,腹誹真:真是窮死了,連塊點心都沒有!“
卻沒想過是因為宇文濯自律性極強,與將士們同甘共苦,自立從來不在桌上準備零食……
“你就這麼篤定?”宇文濯豁然起身,踱步過來,頗有點威氣凌人的味道。
我往後縮縮,躲開他籠罩下來的陰影:“被告訴我,你會殺人。”
“如果是呢?”宇文濯也不逼近,閒散地站在那裡,但是神情卻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我就讓你再也找不到斐然。”我也滿不在乎道,話語透著警告。
“你以為,你能掌控一切?”宇文濯笑笑,“你以為我會買你的帳?”
“不買就不買嘍,走著瞧吧!”我笑嘻嘻道,狀似隨意地瞄了瞄漲外,“不知道有沒有人說過太子殿下軍營的帳篷搭建不合理呢?”
“哦?”宇文濯眼裡精光一閃,饒有興致道,“說來聽聽。”
“太過整齊,反而容易讓人鑽了空子。”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換來宇文濯突兀的鼓掌,“不錯嘛,有眼光!不過,那是我故意為之,以便誘敵深入。”說著還挑釁的看我一眼,彷彿在說,拽什麼拽,本殿下早已胸有成竹,哪用得著你來操心?!
我被他的話堵得夠嗆,不死心的繼續說:“你想不想知道刺殺你的幕後兇手到底是誰”
“看來你知道?”宇文濯俯視著我,依舊是那種不動生氣的深沉目光,至於瞳孔深處閃耀著的雀躍我沒注意。
我得意洋洋道“當然知道!”
“可是怎麼辦呢?我並不想知道啊……”宇文濯又一句話差點噎死我,“再說了,我若想知道,扣住那個人,嚴刑逼供,他能不招嗎?何必勞煩白大公子!”
“你——”我憤然抬手指著他,卻找不到合適的措辭,說他太聰明是誇獎他,說他可惡但他又的確沒做什麼……
“你這副表情然斐然看到可不好……”宇文濯一臉傷心狀,看向帳門口,“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自以為是的傢伙!”我很恨道,身側的那團陰影迅速遠去,飄到了帳門口,聲音帶著歡愉,“來這正好!你看看誰來了!”
斐然輕輕頷首,想踏進門來,宇文濯卻是拉著他的手告狀道:“斐,你大哥比你可惡多了,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我。“
我在桌子上一個栽外=歪,跳下來瞪著那罪魁禍首——栽贓,明目張膽的栽贓!本公子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