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鱗淵,勾唇笑道:“記得你和戰兒結拜後一起習武,總是罵那小子叫野狼對吧?拓拔野狼,也確實像了他!”
紫鱗淵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以前的懶散,對著龍君閻笑著點頭。可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龍君閻在不時的提醒著他和龍戰的關係,讓他記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錯。轉眼看向阿牛,阿牛的目光卻落在遠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那笑卻是因為和龍君閻說話的關係。
“野狼?確實和他像。”阿牛看著越來越近的塵煙,猜想著來人是誰?若是龍戰的話,那這些年和小白隱藏行蹤的事會不會讓小白受罪?他記得龍家影衛的懲罰一向很重,也很殘忍。
轉頭看向龍君閻,伸手拉著他的袖擺,“師父……”
“何事?”
“你回涼城嗎?”
“阿牛!”小白的聲音突然傳出,打斷了阿牛要說的話。阿牛臉上掛著大大的笑看著來人,放下龍君閻的袖擺,快速的迎了上去。
“小白!”緊緊的抱著小白的腰,阿牛隻覺得身子整個都變得輕鬆了。把頭靠在小白的頸間,嗅著熟悉的味道。突然覺得眼眶發酸,現在才感到害怕,害怕萬一再也回不來了怎麼辦?
“我要吃肉,吃了整整十日的魚了。”
聽著阿牛的撒嬌,小白還覺得自己在做夢。緊緊的環抱著懷中的人,這些日子到處找尋著阿牛,怎麼也找不到,希望越來越渺小加上北遼軍的不斷進犯,讓他懸著的心都快要跑出嗓子眼,每每夢迴想到再也見不到懷中的人,便是一身的冷汗,猶如墮入了地獄之中。
“十五日了,整整十五日了。是我不好,我該先顧著你的。”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抬手撫平小白緊皺的眉頭,小白就該一臉呆呆的樣子,皺眉不適合他。
紫鱗淵抿著嘴看著相擁的兩人,心口一陣絞痛。把頭側開就對上龍君閻似笑非笑的臉,心裡更是窩火。快步的走到阿牛和小白的身邊,用力將阿牛拉到身後,衝著他說道:“想想你的身份!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這都不懂嗎?”
“什麼該做不該做?放手!”阿牛一甩手,甩開紫鱗淵的手,冷冷的看著他,似乎對他的多管閒事感到厭煩。
被那樣的視線看著,紫鱗淵只覺得難受,心裡發酸。目光在阿牛和小白身上轉著,要出口的話幾次都說不出口。最後終於找出聲音,卻說道:“龍昊元,你可是龍戰的妻子!”
藉口!紫鱗淵知道這只不過是個藉口,藉著龍戰的關係說的藉口,他只不過是不想看到阿牛和小白太近親,他不想讓任何人靠近阿牛。
“咳咳!本侯這麼大一個人,竟然沒人看到?”龍君閻適當的開口,打破了僵局。
小白見了他,慌忙的跪在地上。龍君閻只是揮了揮手讓他起來,衝著額阿牛勾手說道:“過來!”兩人走遠了幾步,龍君閻看著小白對阿牛說道:“你和他怎麼回事?”
“師父……我喜歡他。”阿牛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去看龍君閻的雙眼,也害怕龍君閻生氣。可是要面對龍戰,只能靠龍君閻,畢竟除了師父沒人可以制住龍戰。“望師父成全。”
“那木頭有什麼好?你怎麼就看上他了?你們兩個一個呆一個傻,回頭一起被人騙了都不知道。”龍君閻不停的搖著頭,一副極其不滿意的樣子,“而且他是影衛根本沒做過那檔子事,到時候你們到床上怎麼做你知道嗎?”
阿牛臉色一紅,回頭看向小白,見他臉頰也是微微的紅。師父的話說的雖然小聲,可是以小白的武功自然是聽見的。垂著頭,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我知曉就……就成了……”
龍君閻眉頭一挑,目光落在不遠處臉色極差的紫鱗淵身上,有說道:“就算你們知道怎麼做,就小白三十年不吃葷,突然開葷了,你受得了嗎?”
“三十?他有三十歲嗎?”阿牛第一次知道小白的年齡,實在是看不出小白有三十歲!他一直以為小白最多隻有二十五六。
“八月十五,你們同月同日生的,本侯絕沒記錯。”很肯定的點著頭,龍君閻從不懷疑自己的記性。衝著小白勾了勾手,另一手拍著阿牛的肩膀,“你先過去,本侯有話和小白單獨說。”
“主上。”小白垂著頭站在一旁,剛剛龍君閻和阿牛的話他都聽到了。他也明白那是龍君閻故意說給他聽的,“主上有何吩咐。”
“黑騎軍已經歸給戰兒了,以後他便是你們的主上了。”抬手勾著阿牛的脖子,密語說道:“你小子有眼光啊!但是阿牛可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