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幕後的黑手尚書令當今的國舅爺魏謙也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工部侍郎求見時,魏謙正摟著年僅十五的小妾在飲酒作樂。一如他那個在後宮一手遮天的女兒,生活上淫靡奢侈,紙醉金迷,毫不檢點。這小妾是前幾個月剛納的,還是自己底下一個官員的千金,為了討好他尚書令大人,便將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送了出去給人當了個小妾,任由他蹂躪。
府上的下人通報了工部侍郎求見,魏謙才從溫柔鄉里回神,似不滿那工部尚書該來不來,偏要算準了這個時辰,便不耐煩地對著通報的小廝道:“讓他等會,我這就過去。”
說著,又去摸幾把懷裡春光迤邐的小美人,親幾口美人的櫻桃小嘴,才依依不捨地整理好儀容去見那兵部尚書。
工部侍郎過來,說的是正事,唇角上揚,“大人,那幾位跟著忠國候去的工部官員下官已經打點好了,假賬本也做的如假包換,現下,只等人押回來,人證物證便是一樣也不少。”
魏謙半眯著眼睛喝著茶,臉上的笑幾分陰險,“那就好,也就是十日左右了,讓底下的人都放亮了眼睛,可千萬別出什麼簍子,不然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是,大人說的是,這事關係重大,下官不敢疏忽。”工部侍郎深深做了一揖,而後又道:“大人,還有一事。”
“何事?”
“那忠國候百里奕禎是開國功臣的後裔,朝中也有些曾是忠國候老侯爺的門生,若是他們要追查起來,怕是後患無窮啊。”
魏謙低沉著嗓子,臉上幾分不屑,“這忠國候府早已不像當年那般輝煌,即便曾是老侯爺的門生,那也輪不到百里奕禎頭上,誰會閒著沒事為他翻案?”
“那王爺……”
提到王爺,魏謙臉上幾分暗色,那南宮煦夜剛娶了忠國候老夫人的義子,近些日又處處為百里奕禎說好話,確實是個禍患。
工部侍郎壓低了聲音,“大人,您看此事該如何辦?”
魏謙眯著眼睛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再掃一眼面前的人,“這你怕什麼,等過了十日,將百里奕禎定了罪,打入了天牢。一切都解決了,他熙陽王身在京城之中要查也查不出個什麼。”
工部侍郎聽後也覺著有道理,但是又想起,“大人,王爺今日沒上朝,聽聞是告了病假,不曉得是否屬實。”
經他這麼一提,魏謙也想起了今日朝堂之上沒見熙陽王的影子,隨即勾唇一笑,陰冷的眸子幾分狡猾,“是真是假,本官親自走一趟便知曉了。”
說著,第二日。
臉皮比牛皮還要厚上三分的尚書令魏大人聽聞熙陽王病了,便在早朝過後,讓下人備了些上好的藥材,其中不乏千年人參、冬蟲夏草。帶上這探病的禮,尚書令大人便乘著幃轎,三拐兩繞便到了熙陽王府。
府上的小廝連說了三句,“王爺有病在身,不便見客,大人請回罷。”
人家尚書令臉皮是出了名的厚,當年憑藉著一張厚臉皮在廣場摸爬滾打,這才到了今時今日的地位,若是論臉皮厚,他尚書令大人倒是稱了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當時,尚書令大人也不管這小廝的阻攔,便直衝衝地要往王府裡走,“本官特地前來看望王爺,你這一個下人,也敢阻攔,不知好歹!”
說著,一把將身旁的小廝推倒在地,小廝喊冤也不曉得跟誰喊去了。
好在,此時熙陽王妃出現了。
溫和如玉的熙陽王妃心平氣和地看著闖進來的人,“不知,閣下是何人?”
剛才還在呵斥小廝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便循著聲音望過去,正見不遠處站了一名穿著紫衣的絕世男子,便提步過去,意思意思地拱了拱手,“下官魏謙,見過王妃。”
玉傾之聞言,眉眼攜笑道:“原來是當朝的國丈大人,有失遠迎,還望國丈大人海涵。”
魏謙笑了笑,“是下官唐突了。”
玉傾之無意之中掃了一眼那邊剛才被推倒的小廝,再看著魏謙,“國丈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魏謙立即裝出一副黃鼠狼要給雞拜年的形容,道:“下官聽聞王爺得了病,心中惦記,便要過來探望探望,誰知被攔住,連個門都不給進!”
玉傾之抱歉一笑,“府上下人不知禮數,國丈大人莫要計較了。”
“不計較,不計較,下官只是好心好意過來看看王爺,等看了王爺便走,至於下人怎麼失禮,下官便不放在心上了。”
玉傾之袖著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