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怕是有所誤會了。”玉傾之淡淡道。
皇后娘娘起身在玉傾之身邊坐下,雙手挽著他的手臂,嬌聲道:“玉哥哥,本宮好心請你過來,你怎的只說一些疏離的話。”
玉傾之將手自她手中抽離,道:“是傾之無趣,擾了皇后娘娘興致。”
皇后手中落了空之後,臉部一僵,而後很快恢復,“本宮倒是覺著玉哥哥有趣。”
而後,扯著玉傾之紫色的寬袖道:“這清雅宮之中有一眼溫泉,無論男女,泡了都有養顏美膚的功效,難得玉哥哥來一趟,可要陪著本宮一起泡一泡。”
玉傾之毫不動容,“這等待遇傾之無福消受,還是皇宮娘娘自己享用罷。”
皇后娘娘撒嬌似的往玉傾之身上膩,“嗯?玉哥哥,你怎的這般不領情。”
玉傾之坐在那裡不動,也不去看旁邊那人,冷冷道:“皇后娘娘逾矩了。”
皇后被三番四次拒絕,心中微微小怒,卻也擺出一副媚笑的摸樣,“玉哥哥,你怎的這麼說呢,本宮這不是在幫你麼。本宮曉得,嫁與熙陽王並非你本意,也曉得你心中有千百個不願意。倘若,本宮出手幫你一把,便可讓你脫離苦海,不是很好麼。”
“多謝皇后好意,不過傾之並不需要。”
皇后娘娘看著玉傾之的側臉,心口起伏,“難道玉哥哥對本宮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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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呃,皇后神馬的……反派啊反派。
請不喜歡本文的童鞋繞道,本文目前不接受拍磚。
一笑傾人城
愈發得寸進尺,忍耐力達到極限,玉傾之甩開她的手,站了起來,不去看她,只是說一句,“皇后娘娘請自重!”隨後,甩袖離去。
玉傾之突然站起來使皇后失去了支撐,便撲到在地,心口微微起伏,慾求不滿心中積了火氣。眼神卻是惡毒的,口中切齒道:“竟敢拒絕?!”
自玉傾之離開不過一盞茶時間。
重重粉色紗帳後,床榻之上,兩具身子糾纏,那上好的檜木床榻因著兩人的動作而微微搖晃,發出輕微聲響。
床榻上在下方的女子微微閉了眼睛,雙手環上身上那男子的脖頸,放|蕩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嗯……啊……玉哥哥……啊……”
這淫|靡的聲音傳到了在外面把風的宮女耳中,不禁臉紅心跳。
翻雲覆雨過後的兩人相依偎,懷中嬌媚的女子還慾求不滿,嬌著嗓子道,“平日裡本宮沒少給你吃壯|陽的東西,怎的就不行了。”
男子撫著懷裡人的腰肢,曖|昧道:“奴才這是怕累著皇后娘娘。”
“本宮沒那麼容易累著。”而後,想起方才玉傾之甩袖離去的場景,又不屑一哼,“你可曉得他說了什麼?”
問了又自己答:“他竟然說,皇后娘娘請自重,呵呵……皇后娘娘請自重,本宮自重得很,用不著他來提點!”
男子唇邊一絲淫|靡的笑,“皇后娘娘同他計較作甚,不是還有奴才麼。”
皇后抬眼對上他那一雙渾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本宮得不到的東西,就會毀了他!”
玉傾之出宮回到王府之後,也沒提及在宮中的事。
從皇宮之中回來,玉傾之稍稍坐了一會兒,換了一身衣裳,便要到書房臨帖。平素淡然從容的男子經歷了方才那樣的場景,臉上也不見有甚波瀾。該做什麼的還是做什麼。
在一邊磨墨的貼身丫鬟紙鳶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問起,“公子,那皇后娘娘請你去,就只是談論詩詞這般簡單?”
玉傾之提筆書寫,筆畫輕盈,心神俱靜,一如他所寫的四字‘寧靜致遠’。
將那四字寫好後,玉傾之放下了筆,才答話,“既是請我去鑑賞詩詞,自然不會再去談論其他。”
只是他不願說罷,一國之母做出那種行徑那是一國之恥,說了出去也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玉傾之便只當做這是教訓,日後她再來請便推脫了。至於今日發生的,也只能當是沒發生過。
十分喜歡八卦的丫鬟看了看門口沒有人,壓低了聲音說:“公子,昨夜王爺不在府中,聽昨日為王爺抬轎的小廝說,王爺昨夜去了璃香樓。”
玉傾之不語。
紙鳶用手託著下巴,兩眼上翻,“我一直以為王爺待公子真心真意,沒想到成親還沒夠一月,他便耐不住尋花問柳去了。”
玉傾之將方才寫好的字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