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了,未曾入喉,馥郁香氣已沁入鼻孔,教人通體舒暢,然,看到面前這個狀似溫厚的男人,嘴角總掛著的那抹輕笑,說多刺眼有多刺眼。這樣一個男人,若是不撩撥到他時還算悠閒文雅,然而誰要犯了他的忌諱,當即偽皮一剝,露出兇狠模樣。
“嘖!”
隗天狼自問吃過虧,長了智,百般無奈下,破天荒地放下酒盞。
知無玥眼中笑意更深,伸手將酒盞收到一旁,道:“請將軍再忍耐十日,待傷口痊癒,便是飲上十壇我也不會相阻。”
隗天狼卻是若有所思:“卻不知十日之後,是否仍能與先生對飲。”
知無玥聞言,手上功夫微是一頓,並不抬目看他。
“將軍何出此言?”
“先生避世山中,便是不願捲入爭端,然而如今流言四肆,先生雖足不出府,卻已在麻煩之中。我想再過幾天,只要我身上毒傷痊癒,你便要走了。”隗天狼目光如炬,知無玥臉上半分表情也逃不過他的雙目,但那個男人,聽著他的話,非但不見半分動容,甚至連眼神都不曾閃過異色。
只是他也不辯解,這無言中的預設,讓隗天狼又禁不住窩火。
正待發作,突然外面傳來通傳聲,還不待二人回神,一抹輕靈的藍影便飄入堂來。
“隗哥哥!”邯邱素來視隗天狼如兄,平日到將軍府便像回自家般隨意,可今日一進門,卻見知無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