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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眾人沒看到。

所有人都見著抬刀抵擋的南疆公主身子“嘭”的一聲,人便是撞上了身後的柱子,一口鮮血吐出,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人,握著刀柄的手還被剛才那巨大的力道震得發麻,手腕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明明就是一招再是普通不過的刀法,誰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力道。只有在座最是精通的幾人,李未央,司徒信等人驚訝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他們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剛才容淺夜看似平常的一劈,卻是精妙至極,常人劈刀下來,多是以刀中央為落點,他卻是將內力蘊在了刀身前半部分,再以精準的速度和位置落下,四兩撥千斤便是被他演繹得淋漓至盡。

看似簡單的一劈,常人又哪裡知道,那能隨意將內力蘊在刀身不同位置的本事,千人不足一!

……

清風撩起那人純白的衣角,冰冷的面孔,就真真是那戰場殺人無數的殺神……這……哪裡是那個容淺夜?

“容淺夜雖是身無半點本事,卻是對付姑娘綽綽有餘。”半抬眼眸,容淺夜看著前面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女人,聲音裡無半分波瀾。

“怎麼可能,不會的”,從來少有敵手的郝藍清,根本就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明明,這個叫做容淺夜的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可能?“剛才是我,我沒準備好,再來!”

說完,她已是一個翻身從地上起來,提刀之奔那人要害之處,哪想,那人竟是不避不躲,眼見彎刀要砍來,只是手上的刀一動,竟是一個巧妙的斜挑,“鐺”的一聲,郝藍清手裡的刀,就直接脫了手,被挑飛了好遠。

場上,安靜得一針落地得聞。

他這刀法……怎生這般熟悉?李未央看著武臺上的人,突然腦海裡閃現出一個片段來,瞬時眸子睜大。

“怎麼可能,漂亮姐姐,她,她說,除了輕功,你,你根本就不會武,你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郝藍清看著震飛到遠處的幾乎變了形的刀,眼裡全然是不信,她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在南疆少有匹敵的她,竟是一招就輸給了這個叫做容淺夜的廢物。

“哐當”一聲,容淺夜手裡的長刀,落了地,他只是白著面色,後退一步,靠著一旁的朱欄微微喘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緩緩道:“我的確是不會武,今日也是生平第一次使刀罷了。”

“你騙人!怎麼可能!”

容淺夜只是彎唇無奈笑道:“那人不是告訴過你麼,我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從小到大都是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活動的,我哪裡有地方去練這根本就練不得的刀法?”

“那為什麼……”郝藍清一點都不相信,這人剛才的動作,明明就是武林高手才能使出的招數,不然她怎麼一招都接不下?

“今日只是姑娘招數破綻頗多,被我借了巧力險勝了罷。”

“你……”他居然說她破綻頗多,他可知道,南疆不少勇士,就是輸在了她的手下?

“無論刀法還是劍法,世上都無完美,一個武者要做的就是認識到自己武法的缺陷,以最敏銳的洞察力彌補自己的不足,在敵人有機會找出破綻之前,先行以攻勢壓制敵人,讓敵人只守不攻,此為攻之上策;而守之上策,則是以退為進,尋得破綻一招中要害。剛才姑娘第一招已是輸了在下氣勢,再來第二招,亂了陣腳,破綻百出”,抓著石柱的手,青筋暴突,白衣人的聲音,卻是平靜無波,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與兵法是相通的,攻人先攻心,才能將多數的勝算握在自己手中”。

一番話語下來,聽得在場不少人瞠目結舌,好一個玲瓏心竅的人物!

就似現在才認識這人一般,所有的人,看著那偏偏白衣之人,突然都覺得陌生起來,是否,這才是真正的楊公之子,之前的,都只是別人假扮的而已。

對於眾人全然怪異和驚訝的眼神,容淺夜似乎絲毫不覺,只看著那已是怔住的藍衣人道:“公主現在可否告訴我,我,孃親她,在哪裡?”

那人這一句提醒,郝藍清才似如夢初醒,“她,她……”她轉身,看向自家三哥身邊的那位身形瘦弱的提刀侍衛,聲音訥訥道,“姐姐……他……”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書中人

姐姐?

容淺夜順著郝藍清的視線看過去,待看到郝烈旁邊的那提刀侍衛抬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除去,露出一張熟悉又絕色的容顏時,眸子瞬時瞪大。

“娘……”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