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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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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受罪

珞季涼被嚇了一跳,沒曾想到鄴孝鳴會突然這般動作。雙手只堪堪地抓住了毛巾,人直直地往男人身上撞了過去。

鄴孝鳴略帶慍怒地扶起珞季涼,輕聲喝道:“小心點。”

珞季涼也有些生氣,抬起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便是鄴少爺不扯我這一把,我也不用受這樣的罪。”

一時兩人之間有些劍拔弩弓。

珞季涼瞪著男人,深深喘了好幾口氣才微微平順了下來。

他平日不是輕易動怒的人,本就生性溫和,縱然有人故意找茬,只要不是涉及到他逆鱗的,他大抵不會跟他計較。說是溫和,其實說為冷淡也不為過。

現下鄴孝鳴從未給過他好臉色姑且不說,他也不曾跟他計較。只是今日像扯線木偶般的被鄴孝鳴扯著走,也不被告知事情的一二,惶恐地揣著心情來見他的父母,便是用這般的態度來對待自己,也著實是過分了點。

雖不曾想過要他的憐惜,但最起碼的尊重也是應該有的。

一不小心,略刺骨的話便應聲說了出來。珞季涼反應過來,瞅著男人,臉頰稍稍紅了紅。縱然如此,也沒有大呼小叫的必要。張了張嘴,卻突然不知如何把話給圓下去。

男人扶著他,倒是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眼裡一直在打量著他。半響才幽幽地說道:“你在置氣?”

“不曾。”珞季涼一驚,低垂下眼眸,斂去了臉上的神情。

還是一聲喊叫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鳴少爺,可沐浴好了?”略頓了頓,“家徽一事說來雖然有些繁瑣,還請少爺好好的講予涼少爺聽。”

半響,門內也沒有傳來聲響,管家又叮囑了一番,嘆了口氣,才撤出了門院。

鄴孝鳴擰了擰眉頭,這才放開了珞季涼。

“家徽一事,只是為證明你是我鄴家人。這些塗料便是要在你身上做個印記。”鄴孝鳴不耐地說道,扯開自己手臂的衣袖,“鄴家每代有鄴家獨特的徽印,你的便是要跟我的一樣,需記入族譜,才能入我祠堂。”

只見鄴孝鳴手臂之處畫了個栩栩如生的鈴雲花,仿若鮮血般豔麗,像是活的一般。珞季涼怔了怔,不禁伸手摸了摸。

玲雲花,是業國的吉祥之花,意為安定之意。本是潔白無瑕,卻不曾想,帶上了血光之色,竟是如此瑰麗。

“可懂?”

珞季涼略頓,點了點頭。

鄴孝鳴便抬手摸到了珞季涼的腰後,緩慢下移動,直到了與臀部相接之處,“你的,便是要畫於此處。因為私密,只能由夫君代勞。”

珞季涼身體不由顫了顫,“不可由我來代勞?”

“不可。”鄴孝鳴說道,壓著珞季涼往自己腿上倒去,“彎下腰來。”

一手撩開珞季涼身上的毛巾,一手執起筆,鄴孝鳴繼續說道:“這顏料,是鄴家祖傳之物,一旦沾上人體,是如何也去不掉。”

所以,一旦加上家徽,便永是鄴家人。果真是相系一體了。

一滴顏料落了下去,顏料便緩慢暈染開來。鄴孝鳴頓了頓,也彎下腰,一筆一筆地開始勾那。

“別動。”冷冷的聲線從上方響起,珞季涼輕呼了口氣,咬了咬牙,把臉埋進了手臂之中。

腰上傳來癢癢的觸意,還有那人溫熱的氣息,這種事,果然須得親密之人來做。

只是兩人……今日倒果真是受罪了。

☆、15。印記

鄴孝鳴一手扶著珞季涼的腰,一手執筆仔細的描繪著,許是感受到珞季涼的無所適從,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一絲弧度,只不過須臾,又隱沒了下去。

珞季涼悶著聲音:“為何用的是玲雲花?”

鄴孝鳴頓了頓,復又緩緩動作起來,答道:“自是有道理。”

便是什麼也沒有說。

珞季涼腹誹了一句,突然想到兩個大男人成親,哪裡還會有下一代?不禁微微揚起嘴角,揶揄地說道:“那倒省卻了為下代想家徽的麻煩。”

鄴孝鳴抬眸,冷淡道:“你生一個便是。”

一句話把珞季涼給噎住了。

他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真是自找苦吃!只好悶下頭,懶得再跟他搭話。

所幸繪畫用的時間也並不長,不一會兒,一朵約莫掌心大小的栩栩如生的玲雲花便印在了珞季涼的腰上。鄴孝鳴頓了頓,停下手中的筆,按著珞季涼,靜等筆墨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