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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尹哲瀚是被疼痛叫醒的,他醒來時發

現,尹哲彥正在用垂柳的枝條鞭打他,初秋的柳枝韌性極佳,被擁有內力的尹哲彥用起來,不亞於細鞭,尹哲瀚趕緊用手擋了一下,尹哲彥見他醒了,停下手,說:“醒了就別裝死,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動手,你竟然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哼,有意思。”說完,把柳條一扔,向前走去,尹哲瀚咬著牙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後低著頭走進了尹哲彥的房間,關上了門。

尹哲彥進去後就坐在了椅子上,盯著尹哲瀚:“抬起頭來。”尹哲瀚抬起頭來,看到尹哲彥的眼神,那是一種審視的眼神,他好像看穿了你的皮肉,直刺你的內心。

尹哲彥這時才仔細地看了尹哲瀚,瘦弱的身軀包裹在粗布衣服裡,眼睛紅紅的透著驚恐但是倔強的光芒,膚質細膩,但是現在透著一種不健康的青白色,緊緊閉著嘴唇,渾身不自覺地發著抖,嗯,很有意思。

尹哲彥慢慢地開口:“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你最需要記住的就是,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要多嘴,隨時保持安靜,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尹哲瀚低下頭,回答著:“是。”

尹哲彥說:“好,把衣服脫了。”尹哲瀚抖得更厲害了,恐懼的看著他,尹哲彥說:“你沒聽清楚嗎?還是你想在開始跟著我的時候就違抗我?”尹哲瀚眼中的恐懼更甚:“尹瀚不敢。”於是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乾淨。尹哲彥看著他身上昨天的鞭痕經過剛才的折騰又開始滲血,剛才用柳條鞭打的地方已經變成青紫色,周圍有淡淡地紅邊,很有美感。他淡淡地說:“屏風後有浴桶,去把你自己洗乾淨”“是。”尹哲瀚慢慢地向屏風後走去,看到了浴桶,用手試了一下水,涼水!尹哲瀚覺得這麼下去不得凍僵了,但是,沒辦法,只好聽尹哲彥的話,他在尹家完全沒有機會報仇,他等了這麼久才等到這一個機會有可能學到本領,有可能報仇,即使死,也不能放棄!這麼想著,就跳進了浴桶裡。

作者有話要說:自己也覺得自己寫的有一點囉嗦,第一次寫,不過我會努力地,希望能寫好。

☆、出行前奏(上)

身上被冷水冰的已經快沒有知覺,尹哲瀚趁著身體還沒有完全凍僵的時候把身上洗乾淨了,嘴唇發紫地從浴桶裡出來,從昨天開始就沒有進食,身上受盡苦楚,加上剛才的冷水浴,體力已經完全透支,再也不能用精神來支配它,昏死了過去,沒有任何知覺。

尹哲瀚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他夢到小時候母親受盡尹夫人的折磨,夢見自己從小就活得連尹家的下人都不如,無法反抗,沒有機會,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想報仇但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每天都努力在各個方面做到最好,對每個人都和善,讓自己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沒有存在感,努力活下去,只為報仇,終於,他等到機會可以跟在尹哲彥的身邊,終於有了機會,突然,自己的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彷彿一個深不見底的地獄,透著黑暗與陰森,黑洞突然把自己吸進去,周圍的陰寒讓他覺得已經不在人世,腳下墨黑色的液體把自己的腳緊緊粘住,一股黑霧從上方壓下來,讓他喘不過氣來。

睡夢中的窒息感讓尹哲瀚突然驚醒,他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從沒有睡過的床上,雖然沒有尹哲彥的床豪華,但是也比自己那個幾塊木板搭起來的所謂的床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他想起來,可是剛動了一下,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撕裂之後拼接起來的,不是完整的,剛想開口叫人,只覺得嗓子好像被針刺一樣,嘴唇乾到裂,他無力地躺回床上:好想喝水,唉,應該沒有人會記起我,算了,至少還活著,如果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更好過一點,至少現在不用這麼疼,是這樣嗎?不行,不能這樣,尹哲瀚緊緊咬住嘴唇,直到把嘴唇又咬出血來,才把那股負面的情緒壓下去。還是趁著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

尹哲彥在書房中冷冷地坐著,回想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看著那個女人的孩子滿身傷痕暈倒在浴桶旁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一絲不忍,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情緒了,連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看到那個孩子嘴唇發紫躺在地上的時候,把他抱到房間的外間,在感覺到那個孩子渾身滾燙的時候,自己竟然會擔心他病的重不重,還喂他吃了丹藥,哼,最後自己竟然類似逃跑地來書房,不對,仁慈永遠是阻礙成功最大的石頭,決不能讓仁慈阻礙自己,更何況那個孩子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就算父母親曾經做過那件事,但是尹家就算毀滅也是自己決定的,至少在自己沒有毀滅尹家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讓尹家抹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