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了……
而就在香雨走到村外之時,命運還是讓香雨見到了那駱子規,見他正牽著馬匹朝村子走來。
駱子規,雖特意穿著普通,但畢竟是王者,那華貴的氣質又怎能掩藏呢?還記得母親在世時,曾經說過,哥哥有一個有錢的金主,村裡人都沒有出去過,難道這人是哥哥的……
遲疑的放慢腳步從駱子規身邊走過,可就在她走過錢越身邊之時,卻分明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藥味?抬首看看那人,面色紅潤該是十分的健康,難道,難道這人是郎中嗎?
心中懷疑,香雨不禁深吸一口氣大聲對錢越喊道:“你是郎中嗎?”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錢越微微一愣,旋即反問道:“你要找郎中,是家人怎麼了嗎?”
一句反問,算作回答。小姑娘顯得十分高興,立刻上前一步拉起錢越便快速的朝自家走去,邊走還邊說道:“是我哥哥,他都生了一天一夜了,我怕他是難產,我……”
一句話,讓跟在身後的駱子規心中一驚,是他,果然是他。他竟然想躲著自己把孩子生下,他……若不是自己親自前來,是否他就要……
不敢去想,駱子規立刻奪過錢越的韁繩,隨手交給了一位好奇的村民。不待那姑娘反應便拉著那姑娘朝遠處飛身而去……
畢竟是武藝高強,不一會兒,駱子規和錢越便帶著香雨來到一個小茅屋外。門內是熟悉的聲音,此刻正在痛苦的□著,門外是幾位焦急的村民,他們在見到自己和錢越之後,先是一愣隨即便拉起他的手道:“您是郎中吧,快,這孩子都生了一天一夜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一旁的桃花紛紛落下,駱子規卻只感到透骨的冷。心中頗為驚慌駱子規立刻推門而入,可看著葉瀟羽那因為痛苦而蒼白的臉,駱子規卻只能僵在原地,由著錢越略過自己去為他的愛人診治……
鮮血早已染溼了他那白色的衣裳,額頭的白髮也因為汗水緊緊的貼在了額頭之上。可便是如此,葉瀟羽卻還是固執的拉著那郎中的衣袖,苦苦哀求道:“李大哥,我,我沒事的,你,求你,保住這,這孩子,他,我,我要他活著……”
要孩子活著,那他呢?那自己呢?他這是在報復自己,這才是他的報復。心一點點地碎裂開來,可他駱子規畢竟是帝王,又豈會亂了陣腳呢……
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駱子規緩緩來到錢越身後,問道:“若是如今捨棄這孩子,還有機會嗎?若是……”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葉瀟羽努力的側首看向那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一驚,立刻對看向錢越,轉而對他說道:“不,不要聽,聽他的,孩子,孩子要,我要他,要他……嗯……”
伴著一聲悶哼,葉瀟羽的意識也開始有些渙散起來。而看著葉瀟羽如此痛苦的模樣,駱子規似乎更加堅定起來。不等錢越回答,便大聲命令道:“捨棄那孩子,只要葉瀟羽沒事,我便放你去玄雷,如何?”
放自己去玄雷嗎?自己的這個好友果然是知道自己和戚陽的關係了,去玄雷,他又何嘗不想去玄雷呢?只是葉瀟羽如今已是別無選擇了,這孩子已經是一個嬰兒了,他還能如何,為今之計只有盡力保葉瀟羽了……
頗為無奈的看了看駱子規,只見他早已來到葉瀟羽身邊,不顧鄉村泥地的骯髒單膝跪地,手也是緊緊握住了葉瀟羽那蒼白的玉手……
手兒纖細的嚇人,本該屬於孕育者的豐滿非但沒有,葉瀟羽甚至像是被吸乾了血液一般,讓人感到心疼。第一次,第一次恨起了那個孩子,駱子規不禁在心中暗暗對那孩子說道:“孩子,父王求你了,不要讓你爹爹離開我,不要這樣,父王真的很愛你爹爹,父王此生再也找不到比你爹爹更值得我去愛的人了,求你,千萬不要……”
也許是聽到父王的聲音,也許是心有不忍,一個孩子終於在錢越的努力中生了出來。可就在駱子規以為葉瀟羽終於熬過去的時候,他的肚腹卻始終沒有平復下去,而是繼續的疼著……
是雙生子?駱子規驚愕且慌張的看向錢越,而錢越似乎也猜到了駱子規的想法,於是點了點頭道:“是雙生子,我盡力而為……”
雙生子,本該是普通家庭中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此刻駱子規卻只覺得來的多餘。用力的抱著葉瀟羽的身子,讓自己的胸膛貼在葉瀟羽的身上,駱子規似乎想給予葉瀟羽更多的溫暖一般,讓人竟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這孩子,葉瀟羽不知道自己生了多久,可駱子規給予自己的溫暖卻讓他固執的留下了一口氣。伴隨著孩子的啼哭,葉瀟羽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