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
不知無恥為何物的男人挑釁地提腰頂了一下,薄薄的布料下硌人的炙熱和某人的屁股蛋兒貼得越發緊密。
“……混賬——”
耳邊男人低低的笑,撩人撓心。
“雷,”他曖昧地把勾人的嘴唇貼近男人結實的脖頸,吹著氣撒著嬌說話,手也不老實地在人家身上亂摸,
“都怪你自己不好,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我想使壞!”聲音歡快捉狹。
雷痕憋著口氣直接沉聲爆了句粗口:
“——操、你、大、爺!”
“你的身子骨生得真好,這腰,這胯,這屁股……”衛兒凌在雷痕耳邊喃喃細語。
“住嘴!狗東西——”
衛色狼說著狼爪子摸著,狼嘴也不肯歇停這親親那舔舔不亦樂乎,雷痕氣得咬牙切齒,另一隻手使勁了掙也沒掙開那隻被擒的手更沒從狼嘴裡脫開身,反而又被折在了身後,當真是反抗不得。
“去死……”
“噓!”
什麼聲音也沒有,屋裡的氣氛卻抖的一變,幾道微弱的寒光恍恍惚惚,雷痕身後就是一空。
制服這群人衛大當家根本沒費多少時間,雷痕穿過戰場點了油燈,衛兒凌剛好擒住最後一個想吞藥自盡的傢伙,卸了他的下巴,不過盞茶功夫。
“呦,這位仁兄長得還不錯。”衛兒凌抓住黑衣人的頭髮粗暴地迫其仰起臉,笑得不懷好意。
雷痕朝其瞪視一眼,無視之。
“怎麼處置?”
“嗯……”衛兒凌仔細打量黑衣人空洞洞的雙眼,和半合的嘴裡不見了的舌頭,一撒手,
“不管了,留著交給姓秦的。”
“……可信麼那個人?”
衛兒凌看一眼雷痕,沉吟:
“這個嘛……”便笑著沒有再說下去。
雷痕不爽地別開眼——又是這種別有深意的眼神!
擺明了就是不希望他有過多涉入的意思,是出於不信任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不管,他也向來不深問。
只不過……
雷痕暗投過去的視線恰巧對上某人有些炙熱的眸子,胸口一股悄然聚集的怒氣一洩,憤憤地挪開眼。
“不早了,人是留下還是帶走都隨你,滾回你自己的房去!”
衛兒凌摸著下巴哼哼了兩聲,轉手一記手刀把黑衣人敲暈在地,解了人家腰帶把人捆了,
“不好,我覺得還是兩個人在一起安全一點。”
心下一重,暗出口氣,雷痕還是說了句:
“隨你。”
出口攆人的話反而加重反效果,這個男人扭曲惱人的性格雷痕見識夠了!還不如置之不理!
雷痕抱著鞭子躺床上迷糊,卻始終保持三分警戒,所幸那人還算識時務沒有趁機作亂,中途拖著地上的黑衣人出去過一次,大概是那什麼姓秦的碰頭來了,聽腳步聲約有五六人,在外面嘰嘰咕咕了一陣不知說的什麼,雷痕翻了個身睡下了。
再醒來,一睜眼便瞧見某人放大到極致的一張大白臉,路邊地痞似的蹲在他床頭的男人這才仰起上身,笑著看他:
“醒了?我還在想到底要多久你才會察覺到呢!不愧是雷寨主,好機敏哩!”
雷痕眯起眼。
還是那麼討嫌的一張笑臉,但是怎麼說呢……有些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昨晚……如何?”雷痕打了水洗漱,狀似隨意地問。
轉身喝茶的衛兒凌瞥了他一眼,聳聳肩:
“人交出去了,沒什麼特別的。”
雷痕從擦臉布力抬起頭,撥出口氣:
“是麼?”
“啊……”衛兒凌放下杯子,背對著雷痕的臉上斂去了幾分笑。
這樣不對勁的衛兒凌持續了一天而已,因為第二日來了一個人。而這之後的那個男人雷痕覺得,卻只能用“陌生”兩個字來形容了。
13
13、十二節 。。。
作者有話要說:送肉篇。。。——雖然想這麼說,但是河蟹時期我們還是秉持河蟹好了。。。
ps:摸一把冷汗。。。
我可不可以也像別個人家一樣滿地打滾地求評求收藏。。。?
望著人家幾個月時間而已就水漲船高,自家的船卻整年來都東倒西歪,我眼紅~
話說那日和秦家人碰頭之後第三天,來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