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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思無益硬氣的咬緊牙關,讓痛呼悶在喉頭化成壓抑的短哼,心想老子今兒個還真是走黴運,一整天除了軟筋散與另一味不知是什麼的,其餘都不給吃;餓得前胸貼後背手腳軟得跟豆腐一個樣之後,又給架到老龜奴那裡洗後門插男形;最後被扶上高臺跪到腿麻就算了,還要連著讓喇摩費勁,賞他兩頓飽打,連句口頭禪都說不得......

對了,還漏了一項沒默哀到,雖然跟背上的傷一比不算怎麼疼,可老子那可憐的右耳直淌著血水,滴得右肩溼搭搭黏糊糊,還是很不好受的。

以為默默忍完鞭刑,約莫就能今日事今日畢的思無益在喇摩停手的當下,一口解脫的長息都還未吐,就又給喇摩探進他股間取男形的舉動,驚得抽鼻深吸!

這,這,來宴場的途中,崇瑞不是說好會看在那個該死沒死的思家叛徒份上,不會讓任何人拿真傢伙闖他後門的麼?

難道那句任何人,不包含他家主子?!

「住手......」有了被打狠的前車之鑑,思無益這回把抗議壓得比耳語更細微,「......你給老子住手......惡唔!」

可抗議無效後的苦果,還是讓一聲痛呼,低低的竄出思無益的唇間!

「賤人,給本王瞧仔細來,看看現在是誰在肏著誰!」

拔出思無益股間那根不算小的玩意兒,喇摩撩開短袍袍擺褪低褲頭,掏出莫名其妙因著思無益那句粗口而亢奮的男根,撈起思無益勁瘦的腰身讓他伏跪,對準那還鬆軟未縮的穴口狠狠一挺,十分順利地直直一插到底!

「說,是誰在肏你,嗯?」伸出一手再度拽住思無益的一撮散發,喇摩勉強身下人將頭側向後與自己對望。

後門被喇摩霸道硬闖的思無益又咬緊了牙,眯著含怒的眼瞪向時不時就拽他,讓他頭皮都快被扯掉的元兇,堵著硬氣不肯回答。

「不說?是不是愛極了本王肏你,怕說了本王只肏你一回就完事,所以捨不得說?」

(快說!你再硬氣,也撐不過臺下這麼多意淫你的餓狼輪流上來搞你!)

一壁前戳後鋸,一壁將思無益的頭拽得更近,喇摩的唇語張閤的幅度很小,要不是伴著些微氣聲,早就被拽得頭昏腦脹的思無益是無法分辨的。

「爺......是爺在肏老子,老子他孃的都快爽死了……......」思無益是很識時務的,不過,按喇摩的原話來說,又有失他一貫的風格。

於是他決定在滔滔不絕的場面話裡,折衷添進一丁點自己的堅持。

「好猛......好深......肏你孃的,老子肚子都快撐破了......爺還真是帶種的......真男人啊......」

「......」喇摩皺起眉頭不接話。

雖不滿意,但還算能接受,畢竟兩個都是軍人的糙爺兒們幹這檔子事,確實很難要求情話的品質。

「爺待會兒......就洩給老子後頭的那張嘴......好讓老子懷上,給爺生個屁吧......」

「......」喇摩的臉色開始陰豫。

真是奇怪,分明這些話粗俗得不堪入耳,可為何自己越聽,卻是越性起?

「爺......爺能不能永遠,就這樣插著老子的洞,幹啥都永不分離......」

高臺下的那群餓狼聽得樂呵,紛紛要求喇摩繼續埋頭苦幹,好讓思無益繼續淫言浪語,可只當這是一齣戲,演得十分痛苦萬分壓抑的正主兒,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插你個千下不死的,你到底是討死還是想活?)

「沒有爺插老子的日子......老子肯定活不成......」

於是,喇摩不管不顧了,無論思無益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他再也無法忍著!

「只有爺的真傢伙......才能滿足老子的......呃!!!!!」喇摩開始傾盡全力朝身下人入侵的舉動,讓他精緻泛粉的面容滲出了汗水,猶如出水芙蓉沾著雨露那般的美好,看在臺下眾將士的眼裡,驚豔之聲悄然四起......

雖然喇摩郡王承襲自齊婭娜公主的美貌是公認的出色,可在此營,誰又膽敢這樣意淫掌控半營兵馬,能制衡主帥決策的監軍?

要不是今晚王爺自願給同袍們助性,任誰都沒有這等機會,得以窺見他此刻情動的模樣。

是以那些讚歎喇摩的聲響盡是些耳語,誰都不敢張揚進他耳裡。

不定一個沒說好,監軍大人一個介意,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