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願顯露,只輕哼一聲作罷。
那幫蠻子最後沒敢追來,怕又著了我的道。
而我也透過之後的情況判斷出對方再沒別的秘密武器。
雖然暗恨自己膽小,白白先撤離,但好歹最後沒有讓人燒光糧草,不然可就要被笑死了。
但是,這次的事兒沒完,我提筆把敵人和內賊罵了個狗血淋頭,一封急件送往小王爺中軍。
之後的事兒不用我多管,扯後腿的傢伙自然會遭到重罰,就是不知道是牽扯家人殺雞儆猴,還是暗中處理,先穩定局勢了……
信剛送走,又有人進入內廳,說是把陳子青的輪椅也帶過來了,問我怎麼處置。
我擦,能怎麼處置,我前頭跟他說戰局緊張,後頭難道說我們千辛萬苦還不嫌累贅地給他帶了輛輪椅?
我搖搖頭,讓他們把輪椅先送來,確認沒被什麼人看見後,抄起寶劍一頓劈砍,然後讓人把碎木扔去燒了。
就在毀屍滅跡完後,正巧在院子裡碰到了被人抬著的陳子青。
他讓下人先把他放下,然後退到遠處,似乎是與我有話要說。
我微微挑眉,也揮退了親兵,倒看他想說什麼。
他見我神色如常,沉默半晌後嘆了口氣。
“我不知你如此恨我,還要拿我一輛椅子出氣?”
恩,這麼倒黴,被抓個正著?!
雖然砍碎了,但被主人親見殘骸還是能辨認出來。〃
唉,算我倒黴,不過死不承認地話,他又能怎樣?
“下官不明白陳老闆的意思。”我笑得虛假,也不怕他看出來。
他愣了愣,胸口起伏數息之後,又洩氣一般地低下頭。
看他再沒話說,我向周圍招招手,示意他的下人來把他領走。
就在他被抬走而我已經轉身之時,一句輕飄飄的話又從背後傳來,“對不起。”
哼,這人可真有做派,也自作多情的厲害。
什麼對不起?一句話也能推乾淨了責任?
呸!老子跟他毫無關係,沒有責任可言……
入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心裡不爽。
他當年玩兒我玩兒的那麼徹底,現在身份不同了,再來低頭算什麼?
我憑什麼要忍這口氣?
生意做完,之後再找他麻煩也容易,但他對我動手動腳,我就用公事擠兌他也太不男人了!
大老爺們被摸了,當然要摸回去,還得變本加厲才是!
要讓他像個娘們一樣伏在我跨下求饒!
哼哼!
我定下主意,開啟窗子,翻身進入了沉沉夜色之中。
順利地抹黑找到了陳子青的房間,我看了看在外面的小廝,心裡又有了壞主意。
我從窗子翻了進去,卻發現他已經睡下了。
來到他床前,我正琢磨著怎麼把他叫醒,卻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這算什麼反應,當我隱身的麼?
於是,我跳上他的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他猛得又睜開眼睛,神情怪怪的。
喲,難道他剛剛以為自己在發夢呢?
我覺得好玩兒,給他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指了指門外。
他點點頭,也沒多說一句話。
我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掀開了他的被子。
他一驚,張口差點出聲,卻被我捂住了嘴,只發出一聲輕呼。
而我此時也心下微震,被子裡的身體只剩一截光禿禿的軀幹,四肢被截的乾乾淨淨。〃
我伸手插到他背後,把他抱起,空蕩蕩的袖管和褲腿自然垂落,薄薄的幾片兒看著怪滲人。
他沒想到會被我抱住,眼中充滿詢問。
我勾了勾嘴角,和他貼近了些,然後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摸到他下身事物。
呼……好在這玩意兒還在,不然我的計劃就要打折扣了。
在軍中混了這麼些年,對付男人的招數自然是飽經考驗的。
我們一幫大老爺們,除了自己動手就只能欺負欺負尚還白淨能入眼的了。
所以,要玩玩陳子青的話,我毫無壓力。
哼,他似乎是被憋了許久,我輕輕一碰就被點燃。
雖然此刻了解到我來者不善,他也無力抵抗,眼中溢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