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正說著,哐啷一聲單間的門被人用力踢開了。雷豐瑜臉色不善的出現在門口。
我嘆了口氣,魯寧看了看我,然後對雷豐瑜施了一禮就掉頭開溜了。
見魯寧走了,我這屋裡再沒其他人,雷豐瑜面色稍緩,“怎麼跑到這來了?”
“魯寧說要去膠東,今天來跟我辭行。”我欠身道,突然感覺有些胃疼,不知道是剛剛吃的那碗麵造成的還是看見雷豐瑜鬧的。
雷豐瑜在我對面,魯寧剛剛做過的位子上坐下來,“魯寧這兩年也長進了不少,我打算再提拔提拔他。”說著似有些感慨的道:“江南那裡剛剛到手的幾萬萬兩銀子,從我手裡過了一下就又沒了。”
他的難處這幾年我看著也略有所知,輕嘆一聲,“真打起來了,銀子只怕更是吃緊,還是要想著如何以戰養戰才好。”
“以戰養戰?”雷豐瑜喃喃低語半晌,然後對我道,“你的心思靈動,這些方面看的比我清楚,有些事我正想讓你接……”
“陛下,”我打斷了雷豐瑜的話,“透過這次的事我想您已經發現了權利過於集中的弊端,”我取下手上的白玉戒指遞到他面前,“這部分的權利還是分成幾塊由不同的人分別掌握,互相監督的好。”
雷豐瑜看著我放在桌上的戒指,“你說的我會考慮,不過……”他拉過我的手,把戒指重新放進我的手掌心,然後把我的手合緊,握在他的掌中,“這個依然是你的,我認定的絕不會更改。”
我覺得胃更疼了,伸手按住那裡,彎下腰去。
“怎麼了?”他看了眼我放在桌上吃剩下的半碗麵,皺眉道:“怎麼在外面吃這些不乾淨的東西。我不是讓御膳房給你安頓的送粥了嗎?”
說著把我抱起來放在一旁的軟榻上,撩起我的衣衫,把手掌搓熱了,給我按摩胃部。
半晌胃疼稍減,我哀聲道:“為什麼不能對臣放手呢?”
“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接受我呢。”雷豐瑜也哀聲道。
哎,哎,我倆同時嘆了口氣。
我身體未大好,精神也不濟,早上就起得甚晚。
這天早上一睜眼,就看見我身邊睡著個小粉團。小粉團是個約莫一歲多,粉嫩嫩、肉嘟嘟的小奶娃。
“喂泰山,這是哪來的?”我指著身邊的小奶娃,驚奇的問輕手輕腳端著洗臉水進屋的泰山道。
“皇帝今天早上讓人送過來的。”泰山將手指比在唇上,示意我別驚動了娃娃,輕聲說道。
“誰家的孩子?”我接過他手裡的盆邊洗漱著邊道。
“當然是皇帝的孩子,三王子雷月。”泰山過去給孩子輕輕把被子蓋好,看不出他對小孩子倒是挺溫柔的。
“幹嘛送我這來?”我丟下手上的巾子,皺眉道。
“幹嘛我不知道,只是那個叫安慶的太監把人送來時,說是這孩子以後就住在這了,一同送過來的還有四個伺候的太監,四個宮女,兩個御廚和四個轎伕。哦對了說是月王子身體不大好,王蓮江以後也常住在這裡了。”
“雷豐瑜這是想幹什麼?”我按住額頭道。
就在這時只聽哐啷、轟隆的巨響從屋外傳來,睡夢中的小奶娃一個激靈爬起來“哇”的一聲哭開了。我連忙過去把娃娃抱在懷裡。
“寶貝乖,不怕不怕。”我輕聲哄著小奶娃,然後轉頭對泰山道:“去看看出什麼事了?”
“不用看了,是在拆院牆。”泰山道。
“拆牆?”我這個懶覺中到底都出了什麼事?
“我剛剛忘了告訴你了,那個安總管說王子住處不能太狹小寒酸,所以我們隔壁的房子皇帝已經買下來了,要拆了給咱們擴建,現在大概是工人在拆牆、推屋。”
“叫人備轎,我要進宮,立刻。”我抱著小奶娃披上衣服往外就走。
“龍躍呀。”紫薇宮中雷豐瑜拉著我坐到椅子上,“月兒的外公獲罪殺頭了,他娘也在昨晚在冷宮裡懸樑自盡了,這孩子這麼小,無依無靠的在宮裡沒有活路呀,你現在身體不好需要在家休養,反正也是閒著,不如這孩子先寄放在你那裡帶吧,我讓他認你做義父。”
“義父?微臣實不敢當。”我老婆剛剛被你攪和黃了,現在把你兒子硬塞給我算怎麼著。
“你既是不願,我也不勉強你,一會兒讓安慶把他帶回去就是了。”雷豐瑜嘆了口氣,似有些失望的道。
這時壯壯端著一個盤子進來,“陛下,您特意吩咐讓御廚給龍大人做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