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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被雷豐瑜修長溫暖的手指捏著腳,我不知為何竟紅了臉,用力想把腳抽回來,雷豐瑜那裡卻故意捏住不放。我們倆這裡正拔河呢,我卻突然覺得一陣無力,心裡暗叫一聲:糟糕,怎麼在這個要命的時候。

雷豐瑜看龍躍的腳非但不臭不髒還很是白淨小巧,於是故意抓住不放,嘴裡不失時機的調侃著,非得要報這個臭小子當日戲弄之仇。卻聽咚的一聲,龍躍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龍躍你膽敢躺朕的龍床可知何罪,喂龍躍,龍躍?你怎麼了?快傳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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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下舉子視為最高榮耀的瓊林宴,龍躍到底是沒能參加。儘管席間眾新科的進士們,使盡渾身解數表現自己,想要引起德宗皇帝的注意,不過今天的德宗皇帝卻有些心不在焉、悶悶不樂。

本以為龍躍是個人才,所以不惜屈尊降貴的籠絡他,卻不想竟是這樣一個不堪重用的病秧子,這讓他心裡如何高興的起來。

安慶這個服侍了兩代帝王,貫會察顏觀色的老太監,自然揣測到了德宗皇帝的心思,於是俯身在德宗耳邊道:“龍大人年紀尚幼,兩榜考試又極耗費心力,再加上今日又受了些驚嚇,以至於昏厥,想來並無大礙。”

聽安慶這一說,雷豐瑜想想也覺得有些道理,於是心情略好。把酒與本榜的進士們又喝了兩杯,說了些場面話,又為他們畫了畫大餅、勾了勾藍圖,終於滿意的迴歸他的寢宮,紫微宮。

紫微宮裡龍躍還未醒來,太醫院的首座院使王蓮江正為他診治。

“怎麼樣了?”

“龍大人這病怪,初時脈搏、呼吸微弱,看著極是兇險的樣子,但現在卻又恢復了,似並無大礙。”王蓮江答道。

“連你也不知是何病?”

“在下從未見過此等病例,書上也未有此等記載,也未聽人說起過。”

“是否與體質虛弱、過度疲勞,以及受到驚嚇有關?”

王蓮江點了點頭道:“不無關係。”然後想了想又道:“從此時的脈象看龍大人體質虛弱了些,似是大病初癒的樣子,下官開些溫和進補的藥物,給大人慢慢調理,應該會有所起色。”

“如此就好。”

打發走了王蓮江,雷豐瑜低頭看了看龍躍,他一身中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動不動,一雙白生生的腳丫還裸/露著。

這是天子的龍床,除非雷豐瑜發話,誰也不敢動他,誰也不敢給他哪怕是蓋個被子。

雷豐瑜嘆了口氣,拿了雙白綾襪子給龍躍穿上,又把鞋子給他套上,再將他打橫抱起,走向一旁的偏殿。

雷豐瑜將手上人拋了拋,分量很輕,雖然只有十六歲,但這分量還是太輕了些,記得手下遞上來的資料上,這個龍躍自小就體弱多病,年初的一場大病更是險些送了性命,哎,對這樣一個病秧子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了吧。

懷中人哼了一聲,似乎很不舒服,用頭向雷豐瑜懷裡鑽了鑽,嘀咕了句什麼。

雷豐瑜低下頭,想聽清楚他說些什麼,卻看到少年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他的睫毛不是很黑,象他的頭髮一樣帶著點微黃,但卻很長,自然的捲翹著,這雙眼睛此時安靜的閉合著,顯得很乖巧,不似醒著時一副討厭鬼的樣子,再往下看,他的鼻子和嘴巴也都生的很小巧,缺少了些男子氣概,到真有幾分象女孩子,尤其是他面板白淨細嫩,兩頰雖然瘦肖,但因為年紀尚小還帶著點嬰兒肥,這個樣子真……

雷豐瑜突然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莫名其妙的抬頭了。他心裡一驚,把龍躍向駱子長處一丟,“給他隨便找個地方待著。”就頭也不回的轉回寢宮。

“安慶,安慶。”

“老奴在。”

“你去給我把那個誰誰誰帶來。就是上回赤著腳在殿上跳舞的那個。”

“陛下說的可是羅美人?”

“就是她,快點兒。”

第八章

“龍大人您別撓了,這牆結實著呢,您再撓也撓不穿的。”那位壯壯公公在一旁勸道。

“不行,我得回家。”我醒來時天已黑了,宮門落了栓,守門的禁軍,說什麼也不給我開門。

“您就將就一晚吧,明兒一早,宮門開了再走。”

“我不回去,我娘肯定擔心得一晚合不了眼,而且我還有個朋友等在宮門外呢,您看現在起風了,說不定一會兒雨就下來了。”

“您那朋友恐怕早就回家去了,至少也會知道找個地方避雨的,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