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並未往自己的驢車處跑,那幾名武士都有坐騎,用不了一刻鐘便會被追上。繁華的街道就在不遠處,他只要往人堆裡一紮,要脫身就容易多了。他早就簡單地測算了下距離,雖然跑得不是很快,卻也有信心在那些人趕來之前衝進人流中。
武士們沒有及時追來,蘇凌正在暗自慶幸,那一隊威武的騎士卻忽然動了起來,轉眼便將他團團圍住。
逃無可逃,蘇凌緩緩拔劍:“蘇某路經此地,不知何時冒犯了各位好漢,蘇某這裡賠罪了。各位能否讓出一條道路,蘇某馬上就走。”
騎士們都是啞巴一樣,看著他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飯館裡的武士追了過來,十八班武器一齊向蘇凌招呼過來,居然個個都是頂尖好手,蘇凌雖奮力抵抗,終還是被打倒在地。
武士們將他捆綁起來拖到那輛馬車前,腿彎被踢了一腳,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肩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按住,迫使他低下了頭。
“公子,人抓到了。”
車簾晃動,露出寶石藍的長袍下襬和黑色的即膝長靴,有人抓住了他的頭髮往車上提。
“這下,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聽到這個聲音,蘇凌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
一百三十二
被連拉帶拽地弄到車廂裡,宇文熠放大的臉猛然出現在距自己不足一寸的地方。分別才幾月,他似乎長大了好幾歲,較過去消瘦了很多的臉頰更加輪廓分明,眼中佈滿了血絲。
“怎麼不裝瘋賣傻了?朕看你裝得挺像的,把所有人都給騙了。”宇文熠似笑非笑,眼裡有一團火。
蘇凌自知再難逃脫,也不做聲,索性調整了個姿勢,半眯著眼舒服地靠在車篷上。
“怎麼,人家不要你,真成喪家犬了?”宇文熠不理他的漠然,用指節支著下巴打量蘇凌:“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只有我這種瞎了眼的才會勉為其難上一上,瀉瀉火,人家肖浚睿怎麼看得上你?”
蘇凌還是不理,宇文熠其實也沒指望他吭聲,依舊自顧自道:“不過你說,他是嫌棄你這張臉呢,還是嫌棄你這身子,還是嫌棄你是個爛貨?”說著“撲哧”一笑:“還是……都嫌棄?”
蘇凌的臉漸漸蒼白,嘴唇忍不住開始抖動。
宇文熠這樣說既是為了發洩,也是為了試探,見他這個樣子,立刻明白自己的猜測完全沒錯。怒火猛然衝上頭頂,宇文熠咆哮一聲撲了上去,死死掐住蘇凌的脖子:“賤人,你還敢說你沒跟肖浚睿上過床?”
蘇凌臉憋得通紅,額頭上青筋亂冒,他雙手被捆在身後,完全無法抵抗,但卻全無畏懼求饒之色,只是冷冷看著宇文熠,象是在看一個瘋子。
“怎麼,還想禍害朕是吧?朕乾脆把你的這雙手也砍了,用鏈子把拴住脖子綁在床榻上,看你還能翻出什麼花樣。”
宇文熠忽然鬆開手,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蘇凌已經滿臉通紅,靠在窗前不住地咳嗽。
猛地將蘇凌拉過來,重重吻了下去。蘇凌拼命扭動著身體,用盡所有的力量進行著反抗,這種反抗異常堅決,以至於宇文熠幾次想要深入都被頂了回來。剛一鬆懈,便覺得嘴唇劇痛,一股鐵鏽般的腥氣充盈了口腔。
宇文熠用手背在唇上擦拭了一下,但見手背上沾上了鮮血。鮮血刺激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狂性。
“你既然不喜歡這樣,那我們就跳過這一步好了。”說話間已經拉著蘇凌的領口,大力往兩邊一拉,胸膛大片肌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裡,受到這樣的刺激,那一雙淡粉色的茱萸立時便半挺了起來。
宇文熠低下頭,野獸般撕咬著那對茱萸,直到它們變成深紅色,浸出了血珠,這才伸出舌尖,在兩邊各大力舔了幾下,將鮮血嚥進肚裡。
伸手撕掉蘇凌的褲子,將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找準那處快樂的源泉挺身刺入,蘇凌痛得全身緊繃,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叫啊,怎麼不叫,看肖浚睿會不會聽到你的叫聲來救你。”宇文熠惡毒地道。
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握出了鮮血,剛剛還冰涼的身上佈滿汗水。
馬車飛馳,車中本就有些顛簸,被這一番衝擊折騰得左右搖擺。
宇文熠在蘇凌體內瘋狂馳騁,狂亂地想要獲得發洩,卻遲遲得不到那一洩如注的快感。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賬東西,竟然出賣色相來騙朕,既然你喜歡被操,朕就滿足你。”說著越發粗魯。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