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自己去就……”
“客氣什麼。”樓安世擺手打斷了他。
而江柏已經直接走開去安排人了。
沈鴛和何意走後,樓安世邊用勺子挖著布丁邊說:“江柏,下次我和人說話時你別亂插嘴。”
“就算下午茶時間到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樓安世用勺子敲了敲碟子,“布丁怎麼了,你覺得幾個布丁就能改變我的決定?”
確實改變了,但江柏沒有情商低到會指出這一點,“當然不會。”
“別忘了我是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讓我去做證人,那得先找個心理醫生來給我做證人——證明我正常到能作證人。”樓安世扔下了勺子,銀勺子撞在瓷碟子上叮噹做響,他一側身,躺倒在沙發裡,倦成一團,像個委屈的小孩子。
江柏看著碟子,這是這幾天樓安世第一次沒有把布丁吃完,“少爺,有櫻桃慕斯,你想吃嗎?”
“要!”那是一個月也吃不上一次的東西,樓安世迅速翻身起來坐好,“布丁也別拿走,我能吃完。”
江柏懷疑自己又上當了……
第二天早上,又一件事找到樓安世這裡來了,這次是蘭格非失蹤了。
“他昨晚就失蹤了,而你們現在才告訴我?”樓安世邊說邊皺眉看著自己的手機,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昨天他把手機調了靜音。
江柏說:“失蹤一般在24小時後才立案。”
“他失蹤24分鐘就會有無數人急瘋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據說是他約了人見面,他只帶了一個保鏢,那個保鏢中彈昏迷了,而他失蹤了。”
“他約的誰?”
江柏搖頭,“現在還不清楚。老闆已經知道這事了,他正在過來的路上,少爺你可以先洗漱並吃些東西。”
樓安世看看他鎮定的保鏢,邊搖頭邊走向衛生間,“這種時候你怎麼還這麼不溫不火,唔,你這是越來越像樓諾一了吧,你這還只跟了他一年,再過幾年,得變什麼樣……”
江柏平靜地說:“因為不是你失蹤。”
“啊……我失蹤你更得鎮定,我會活著等你來救我的。”
“是,少爺。”江柏一臉肅穆地看著樓安世,“請你無論如何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其他問題我們都能幫你解決。”
“我差點被感動了……”樓安世小聲嘀咕著走進衛生間。
片刻後,他叼著牙刷靠在衛生間門口,“但那個笨蛋王子失蹤了你一樣要受累,因為你少爺我不會放著這事不管。明戈被弄出來沒?”
“據我所知,還沒有。”這種時候,沒人顧得上他。
“得趕緊把他弄出來,大家都忙著呢,他想偷懶?沒門。你認識警署的人嗎?找人問問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是被國際刑警抓的,他們追他從名沙追到這裡?還用這裡的殺人案抓他,這事很可疑。他們到底有沒有證據?沒證據就該趕緊放人。他是昨天什麼時候被抓的,到現在滿了24小時了吧?可能已經被放出來了?”
按盧蘭的法律,沒證據的話,24小時之內得放人。
江柏在原地等了幾秒,看樓安世沒有更多要補充的,便說:“我去打電話問問。”
明戈這個時候已經被放出來了,沈鴛去接的他,“夏哥,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刑揚。”
“他怎麼到這裡來了?”
“不清楚,應該是有案子要查,順便找找我的麻煩。”
刑揚是明戈的老對頭,從他還是個默默無名的小警察開始,他就盯上明戈了。這次明戈被抓就是他讓人動的手,並不是他真的認為明戈和那個兇殺案有什麼關係,他只是在故意找茬,這算是一種打招呼的方式,就像是在說:嗨,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沈鴛嘆氣,“他可真是長情,居然追到這裡來了。”還以為離開了名沙就不用和他打交道了。
走出警署後,明戈戴上了墨鏡,回頭看了一眼警署大樓,然後跨入了沈鴛開來的汽車。
不久後,沈鴛的電話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夏哥,樓少爺終於想起你了。”打電話來的人是江柏,她和江柏昨天互留了電話號碼。
和江柏通完電話後,沈鴛說:“夏哥,王子失蹤了。難怪樓少爺會想起你啊。”
“別用那種語氣。”
“是,長官!”
“蘭格非怎麼失蹤的?”
“江柏先生沒有說,但他說樓少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