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他走到島澤燻和九條悠進去房間的門口,輕輕敲門,小心地問詢裡面是否發生了什麼事了,然而回答島澤雄介的只有房間內詭異的寂靜。
讓下人開啟房間的門,看著不見一人,空蕩蕩的房間,島澤雄介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老爺,這裡好象有少爺留給老爺的一封信。”開啟房間門的下人發現了騖津蒼人留下的信。信上寫著,“勿擔心,與島澤先生有要事商量。”
“那個九條悠真是好本事,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帶著燻溜出了島澤府邸,整個府邸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島澤雄介怎麼想也想不出九條悠需要將燻偷偷帶出島澤府邸的原由。
“這裡是哪裡?”經過一夜折騰的島澤燻終於醒來。
“島澤燻,是吧?我說,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夜把我給整的有多慘。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過像這樣為了照顧一個人而一夜不眠不休的經歷!”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謝謝您救了我,也謝謝您的照顧。”模糊的記憶還有著對昨晚被扮成九條悠的部下的毒針傷到的記憶。“這麼說或許會很失禮,請問您是什麼人?為什麼也要假扮成九條悠?又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昨晚那個假扮成九條殿下的人又是誰?那個人現在在哪裡?”昨晚已經看到過暗零假扮的九條悠的島澤燻對於現在扮做九條悠的騖津蒼人問道。
“你問的問題這麼多,你讓我從哪個開始回答你呢?”
“從哪個回答都無所謂,關鍵是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唉!你這個人真是冷血的很,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態度。雖然你問我的問題我都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至少目前為止沒有。至於昨晚想要暗殺你的人,我想他以後不可能再有機會傷害你了。九條殿下不會再給他機會接近你的。至於我為什麼要扮做九條悠那個高高在上拽死人的殿下,那是因為我的身份不可暴露,而昨晚救你也是事發突然,我並沒有做什麼充分的準備。所以如果有的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扮成九條殿下。”
“你們都是九條悠的部下,但是為什麼卻都好象有很特別的技能?比如你扮的九條悠雖然聲音與說話的語氣不和他一樣,但是外貌,甚至神態和舉止都和他非常接近。”
“這個麼,大概是我很有易容的天賦吧!哈哈~”
“我們後會有期了,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也就能向九條殿下彙報了。告辭了。”
“慢著,這裡究竟是…”
還沒有等九條悠話說完,騖津蒼人便直接回道:
“還沒有睡醒嗎?還是中毒中的傻掉了啊?這裡是你住的地方啊!只不過不知道哪個才是你的房間,所以隨便把你放到了其中一個房間裡。你昨天那個樣子,如果把你直接送到九條府邸,那昨晚用毒針給你下毒的人一定活不了了。”
“你和昨天想要殺我的人認識?”
“昨天想要殺你的人和我有同一個老師,不過那個人現在除了九條殿下外,已經沒有誰可以控制住他了。那個人發起狂來,連我都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昨天他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你,真是我們的幸運。其他的話你就不要再多問了,現在你還活著就該好好謝天謝地了。”
“你們的老師是九條大作?”
“哦?你知道?”
“好象有聽昨晚想要殺我的人那麼說。”
“雖然那個人死了同我也沒有太大關係,但是那個人對九條殿下的忠心同九條大作對殿下的忠心是幾乎無差的。我只是不想看到那麼忠心的人反被自己效忠的人無情地斬殺。”
“對了,昨天的毒,是你幫我解的?”不想再將話題牽扯在相關問題上的島澤燻突然轉換了話題。
“你現在才想起來問我嗎?真是的。還好我有解藥。”
“謝謝。”
“謝謝就免了,保護好自己吧。告辭。”這回說完,騖津蒼人便真的突然消失在了島澤燻的面前。
雖然對於昨晚的經歷島澤燻還有一些心有餘悸,但是在確定了想要暗殺自己的九條悠的部下只是其擅自的行動。但是對於昨晚那個人的話,卻像魔咒一樣纏繞著島澤燻。
不過話說回來,不論是昨晚的那個人,還是今天同樣扮成九條悠的人,除了擅長易容外,似乎都很會使毒,還有類似忍者一般的本領,一轉身就能突然消失,島澤燻陷入了沉思。
九條悠,你的背後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隱藏了多少實力?我真的配做你的對手嗎?島澤燻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