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富嶽剛一臉嚴肅地完成了神吐槽,又輕叩桌面把話題轉入了正軌,“要說宇智波優唯一特殊的地方的話,大概就是她是宇智波止水的戀人,被鼬當成姐姐般敬重的存在,同時獲得了你的好感吧。”
“咦,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設定冒出了來。”
“原來你不知道麼?”
“我怎麼會知道這種狗血八點檔一般的關係,銀桑又不是跟鼬一樣喜歡關注兄弟青春期的小秘密。”
“……鼬什麼時候關注你青春期的小秘密了?”
“豪火球燒了我的成人雜誌收藏算不算……”
“……鼬都會豪火球了麼?不愧是我兒子啊!”
“便宜老爹你五年前說這話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
與便宜老爹商量完正經事連帶插科打諢完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銀時難得陷入了思考。雖然富嶽最後並沒有什麼特別交代,但銀時對這次的任務大概有了個概念。因為有隱情,所以只能靜待事情發展見機行事,但儘量不讓鼬在這次陰謀中被算計吃虧這是父子倆不必宣諸於口的默契。
第六訓
第二天一大早鼬和銀時都各自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在早飯後出任務。
一直沉默地看著報紙的富嶽突然抖了抖報紙,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早飯後銀時先去參加完佐助的開學典禮後再出任務。”那平淡的語氣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剛剛說出了什麼意外的發言。
銀時聽到點名後本能地從埋首的甜食中抬起頭來,口中還回味著老媽做的極品草莓蛋糕的味道。
這種有老媽慣著有各種甜點和美食吃的日子簡直猶如在天堂一般,以前在萬事屋天天雞蛋拌飯的日子簡直是不堪回首,如果讓新八和神樂知道他們肯定會羨慕嫉妒恨得眼冒綠光吧,哈哈。
銀時正一臉夢幻地神遊著,富嶽再一次得點名,“聽到了麼?”
“啊,知道了。”銀時回過神來,含混地應了一句,又埋首奮鬥在草莓蛋糕中了。
而本打算抽時間去送佐助入學的鼬此時的心情卻說不出的複雜。知道父親的提議多半是對他之前抗議的反饋,這讓他心中不知該如何作想。他那天表達了對父親連佐助的入學禮都不參加的不滿,其實隱隱地還是在發洩最近夾在家族和暗部之間的壓力。
而父親給出的答案卻是讓銀時參加,雖然他不能親自參加佐助可能還是會失落,可他特意的囑咐卻能在很大程度上彌補這一失落。而明知道自己也要去的時候,卻同時吩咐了銀時,父親這是在表達什麼呢?銀時要比自己更受信任麼?更能代表父親的意願麼?
雖然父親總用驕傲的口吻提起自己,但父親對銀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信任與默契,不經意間便流露了出來,儘管鼬不斷提醒自己是長子且早已過了撒嬌的年齡,但還是忍不住有些許的羨慕。
啊,要是自己能同父親這樣互相理解就好了。脫去嚴厲的父親和讓其自滿的長子這樣乏味的外殼,更多地如同朋友般知己般玩笑著交心著。在那樣的狀況下,自己是否也能稍微理解父親作出的選擇,不必在親情和信仰間這樣痛苦著。
知道自己只是一廂情願自欺欺人,鼬還是忍不住一瞬間幻想了那樣的場景,然後他又不得不痛苦地讓自己清醒過來。自己和父親和銀時不是同一類人,有著不同的思考方式,這不是早已明瞭的事了麼?
他們相信著的,不是同一種東西。即使有一天不得不拔刀相向,也絕能不後悔。
在其他人各自的思緒中,最單純地開心著的莫過於佐助了。雖然父親不能參加有小小的遺憾,但是父親不是特意委託了二哥參加了麼?相信父親只是太忙了,他其實是有關注自己的。而大哥也說過會送他入學,兩個天才般的哥哥送自己入學,他大概會被所有人羨慕著吧。
一家人吃過早餐,銀時同鼬和佐助一起出門。在去學校的路上,佐助表現得十分興奮,一手拉著一個哥哥的手,興奮地說著話。
“我也要跟哥哥們一樣,提前從忍者學校畢業!”
“那種事情完全不值得學習啊,”銀時懶洋洋地應著,“我不過是被老爸剋扣了零用錢不得不出來賺錢養活自己而已。佐助的話,完全可以找鼬要,反正他的零用錢最多而且任務金全部都為你存著的。”
佐助瞪圓了眼睛,“為什麼鼬的零用錢最多。”
“他是長子,當然最受寵啦。”銀時不負責任地說著。
佐助鼓了鼓臉頰,鼬笑著輕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