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他還是好怕啊TAT
澤田綱吉疑惑地歪了歪頭:“reborn,你說雲雀學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reborn笑:“不愧是蠢綱啊。”
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雲雀那傢伙身體的溫度是冰冷的麼?而且總有一種微妙的不協調感?總覺得他和以前的差別很大了麼?果然蠢綱還是蠢綱,就算是有了超直感,觀察力還需要再鍛鍊啊……
心思百轉間,綱吉同學以後的悲慘日子就這樣被reborn定了下來。
也許是剛剛山本的話起了作用,幾個人總算不像剛開始那樣害怕了,澤田綱吉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望你妹啊天!望天花板去吧!
“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走到二樓,澤田綱吉就很丟臉的被出現在他面前的一個巨大黑影嚇得叫了起來,聲音淒厲堪比維塔斯。
剛剛說的什麼淡定啊心理建設的都是浮雲吧我說= =
“真是太不華麗了!”
高大身影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藉著有些發暗的燈光才看出來發出聲音的是白天看到的那個一口一個華麗的跡部景吾大爺,而高大的黑影自然是他的跟班————樺地崇弘了。
“你敢對十代目不敬!”忠犬獄寺直接衝到了前面,一臉兇狠地盯著跡部。
十代目麼?忍足侑士一臉深思。
澤田綱吉慌忙的攔下了自家稱職的嵐守,苦哈哈的和冰帝的幾個人道著歉:“很抱歉,獄寺君沒有別的意思希望大家不會介意……”
“本大爺自然不會那麼華麗!”跡部景吾高傲地抬起下巴:“不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澤田綱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難道他要說我們幾個晚上沒事閒的出來找鬼麼?
“ciaos。”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換了一身黑西裝的某個小嬰兒又跑到綱吉的頭髮上,伸出了胖乎乎的爪子和跡部一行人問好:“我們是來調查關於這個地方鬧鬼的傳聞的。”
“鬧鬼?”跡部身後的忍足侑士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橢圓眼鏡,神色有些曖昧不明:“我們也是無聊睡不著覺,想出來逛逛呢~不如一起?”
“誰要和你們一起!”傲嬌寺撇頭。
“好啊。”reborn神秘一笑。
“reborn桑??!”
“那就出發吧!”reborn很有氣勢的用列恩牌手槍敲了一下澤田綱吉的頭:“別磨磨蹭蹭的。”
嗚嗚reborn你不厚道TAT
綱吉兔子現在感覺自己就像個被奴隸主壓迫的奴隸,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得解脫= =
人數又增加了3個,分別是跡部景吾、忍足侑士和樺地崇弘。
“據說在40年前,這裡還不是一個溫泉旅館,而是一座民居……”
不知什麼時候,reborn又換了一副裝扮,打起了手電筒開始用幽幽的語調在綱吉兔子的頭頂講故事。
*
四十年前。
“媽媽,今天爸爸會回來麼?”小小的孩童仰望著自己的母親,大大的眼中滿是希冀。
一身樸素的少婦揉了揉自己家兒子的柔軟褐發,笑得苦澀:“只要小笠乖乖聽話爸爸就會回來的。”
“那小笠去上課了!”孩子拿起了自己的書包,一蹦一跳的走出了房門,聲音是難掩的興奮,似乎他認為自己只要乖乖聽媽媽的話乖乖上學,自己那從未謀面的父親就會出現在他們母子的面前。
學校的同學們都說自己是個野孩子,因為自己沒有爸爸。可是本田笠自己卻不這麼認為,媽媽說過,自己有一個非常非常偉大的父親,他是因為在做大事而沒有回家,母親還說,父親會在一個擁有燦爛朝陽的清晨和他們團聚。
他一直這麼堅信著。
他已經十歲了,他每次吃飯都會將碗中的米粒吃得乾乾淨淨,每次都會在考試上取得第一名,每次都會幫媽媽做家務,他是個好孩子。
“媽媽,我已經很聽話了,爸爸為什麼還不回來 ?”
“他會回來的。”媽媽像是在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本田笠十五歲了。
他長成了一個男子漢。
他漸漸開始對所謂的‘父親’失去了信心,有